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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尖尖的後跟在他腿上踩了好多下,楚天機停手了她都沒停腳。
鄭偉民白白捱了許多下,不過他理虧啊,只好認打,打完了站起來還要給陳笑笑道歉。楚天機雖然沒打幾下,可是都打在他臉上,當時就有點腫,過一段時間估計就青了。
這時明珠大酒店的總經理白雪雪趕來,一眼就認出了楚天機正是上次踢破門的那個探員。白雪雪心說這小子專門來明珠酒店搗亂嘛,每次都是他!再看看陳笑笑,暗道這廝豔福不淺,每次身邊都是不同的美女,腳踩幾隻船啊。
“探員先森,您這次來是來賠門的嘛?”白雪雪話裡有話的說道。
陳笑笑道,“賠什麼門?”
楚天機心說這個女經理不地道啊,一來就想要揭穿我是不是?他連忙道,“上次在明珠酒店抓賣yinpiao娼,踢破她一扇門。”
白雪雪聽了大怒,心說你這是毀我們大酒店的聲譽啊,我們哪有賣yinpiao娼?不過她瞪起眼還沒來得及飆,那個金女人走過來,用不熟的中國話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這個男士他說髒話,侮辱這位美麗的女士。然後就是他,這位勇敢的騎士,毫不客氣的教訓這個這個……”
楚天機提醒道,“衣冠禽獸。”
“對!衣冠禽獸!”外國女人對楚天機豎了一下大拇指,又道,“我現在要投訴酒店,讓這種人和我們住在一起,我們的安全、人格、自由,都沒有保障!”
說完,那個男的老外又拿出相機,非要跟這位“勇敢的騎士”合影。**言*情**
楚天機道,“看見沒有,人家金碧眼的外國人覺悟都這麼高,你這位寶島來的同胞竟然連一點是非觀都沒有。”
白雪雪被說的無話可說,只有回頭問道,“您好客人,事情是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她當然要向著鄭偉民,畢竟這是酒店的住客,在酒店莫名其妙被人打,是可以投訴的。
鄭偉民此刻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捂著臉尷尬道,“別問了!一場誤會而已!”說完他又對陳笑笑道,“笑笑,我中午可能喝了一點酒,沒管住自己的嘴。對不起了!”
楚天機指著他道,“孫子!你當著我的面跟我表妹說這種話,我沒有廢了你就是客氣的了!你還不滾?”
鄭偉民巴不得趕緊離開,對著陳笑笑鞠了一躬,然後灰溜溜的離開。
楚天機這才若無其事的把落在地上的避水珠給撿起來,誰也不知道剛才事情的罪魁禍就是那顆珠子。
鄭偉民一走,頂樓咖啡廳又恢復了安靜。服務員過來清理地上?地上的咖啡杯,白雪雪問道,“探員先生,您還有事嘛?”
楚天機道,“我跟我表妹喝杯咖啡不行啊?”
白雪雪恨不得這廝趕緊走,不過她沒有趕客人的道理,只好對服務員道,“這桌的咖啡記在我賬上。”
白雪雪離開,陳笑笑和楚天機坐下,陳笑笑這才問道,“你剛才到底搞了什麼?是不是你害人家鄭師兄?”
“我可沒害他。”楚天機道,“我剛才畫的是真言咒,咒術的力量融在咖啡之中,精神力不強的人喝下去以後在短暫的時間之內,就會口吐真言,心裡想什麼就會說什麼。”
“原來是這樣。”
楚天機又道,“雖然我是給他下咒了,可是也要他心裡想才能說出那樣的話,所以事實證明這就是一個衣冠禽獸,外表光鮮,一肚子髒水!”
陳笑笑看著這廝,突然笑道,“如果你喝了真言咒的水,又會怎麼樣呢?”
楚天機道,“還別說,我想的可都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兒,我怕我說出來太感動人心。”
陳笑笑白眼道,“就你?”
楚天機道,“你看見沒有,人家國際友人都誇我是騎士!不過騎士有點寒酸,其實我是個國師!”
陳笑笑失笑道,“騎士是一種精神,一種榮譽,又不是官職。”
兩人閒聊了幾句,楚天機問道,“你剛才說和我馬上還有事,到底什麼事?”
“是這個。”陳笑笑說著,側身從自己隨身小包裡取出一張紙條遞給楚天機。
楚天機開啟一看,頓時眉頭大皺。
紙條上,一條躲在面具後邊的蛇,正在用一雙陰毒的眸子看著他。
“讓你別查這個,真是吃飽了沒事幹。”楚天機心說怪不得這些日子沒見到陳笑笑,原來又在查這件事。
陳笑笑道,“我是一個記者!於公說,這是我的職責,一個記者的職責!於私說,我不想我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