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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的坐在客廳裡,喝著本地產的白酒低聲談笑。
巖納很貪酒,滷菜沒吃一盤,白酒已經灌了一瓶。醉醺醺的起了身,他走到門口抄起了靠牆立著的鐵棍,然後嘟嘟囔囔的一邊訴苦,一邊走去廚房,從大鍋裡挖了一小盆白米飯。端著米飯拄著鐵棍,他下樓去了地下室。在頭頂小燈泡的照耀下,他開啟暗鎖,然後在進門之前先揚起鐵棍,一邊向內深入一邊又準又狠的敲打了無心的腦袋。
無心蹲在地上,依舊被銬鐐高高吊了一隻手。一聲不吭的單手抱了腦袋,他照例是被鐵棍打成了一團。而巖納正是喝得周身溫暖舒適,這時便很不耐煩的走到了無心面前,一手用鐵棍橫壓了他的腦袋,一手將盆裡的米飯倒在了地上。將盆沿在水泥地面磕了磕,他急歸急,可是不敢大意,面對著無心一步一步的後退了,他的鐵棍尖端懸在無心頭頂,隨時預備著狠敲下去。
就在鐵棍將要遠離無心之際,變故陡然發生了!
無心猛的抽出了那條被鐐銬緊纏著的手臂,一躍而起撲向了巖納。而巖納一生中最後的記憶,便是一段附著些許淡紅筋肉的臂骨。
為了能夠從鐐銬中得到自由,無心用牙齒啃去了自己半隻手掌,以及整條小臂的皮肉。雙手捧住巖納的腦袋,他一口咬上了對方柔軟的咽喉。纖細的骨骼和滑韌的筋脈在他口中吱吱咯咯的斷裂開了,緊咬牙關猛一甩頭,他隨即用手指扒住了對方的傷口狠狠一撕!
巖納的腦袋和身體立刻成了個藕斷絲連的狀態。無心鬆了手,一雙手染透了滾燙的鮮血。伸長舌頭一舔血手,他邁開大步衝向了門外的樓梯。
赤腳踏過冰冷的水泥臺階,他在倏忽間上了地面,和前方客廳中的保鏢們正打了個照面。保鏢們端著酒杯酒瓶,捏著雞翅雞腿,冷不防的見了他,統一的一起靜了一瞬。
下一秒,在保鏢們的驚呼聲中,無心對著半開的大門一閃身,瞬間沒了影子。
丁思漢被保鏢從被窩裡掏了出來,保鏢們都是經過風浪的,所以一邊掏著先生,一邊急而不亂的告訴先生妖怪逃了,巖納的腦袋也被妖怪撕掉了。丁思漢睡得正酣,此刻光著他的老胳膊老腿坐在床上,他朦朧著一雙近視眼面對周圍一圈大漢,先是本能似的羞澀了一下,隨即猛的睜圓了近視眼:“無心逃了?”
不等保鏢回答,他摸索著找到眼鏡戴了上:“別圍著我,快出去找!見到了用槍打,他死不了!”
保鏢訓練有素的立刻出門去了,而丁思漢潦草的穿好衣褲。站在黑暗中嚥了口唾沫,他彎腰繫好短靴鞋帶,咚咚咚的也跑出去了。
在丁思漢漫山遍野的尋找無心之時,史家姐弟也出了發。
史丹鳳的思維到底是比史高飛縝密許多。跑去縣城買了一頂小小的野營帳篷,她感覺此地雖然不是預想中的溫暖如春,但是再冷也絕凍不死人,夜裡在外露宿還是不成問題。她力氣小,只揹著野營帳篷;史高飛力氣大,負責揹負食物。小貓也跟上了他們,跟的時候態度很好,姐姐長姐姐短的嘴甜如蜜,及至離開縣城真上了路,他約摸著史丹鳳沒有時間再把自己送回縣城賓館了,便露出本來面目,開始彆彆扭扭的沒事找事,一會兒渴了,一會兒餓了,上一步崴了腳,下一步扭了腰,總之是困得史家姐弟寸步難行。史丹鳳先前看他處處像無心,偶爾露出一點小小的賤相,也很有無心的風格,然而此刻再瞧,她換了觀點,發現這個崽子有時候真是太煩人了。
她不能半路扔了他,所以只好捏著鼻子牽著他走。經過了一處村莊之時,兩名青年圍上了他們,一團和氣的問他們是不是遊客——本地很有幾處好風景區,每年到了旅遊旺季,前來觀光的旅遊團一貫十分密集。不過旅行團都是成群結隊走大路,敢於單槍匹馬往山林裡走的,一般都是探險家一流,不是探險家,也是資深驢友,以及少數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大膽。
兩名青年一高一矮,講一口好普通話,似乎並非本地人。左右夾攻的圍住了史家姐弟,他們表示自己是剛剛從山中護送出了幾名外國遊客。其中一人緊跟著史丹鳳,熱情洋溢的搭訕道:“小姐,你們是想看石刻還是看懸棺?豆沙關的懸棺看過了嗎?這邊山裡也有,一般人絕找不到也看不到,比豆沙關的更古老。”
史丹鳳先是擺手拒絕,擺著擺著,她心中一動,轉而問道:“請問,前邊山裡還有人家嗎?”
青年略一猶豫,隨即答道:“差不多是……沒有。”
史丹鳳把史高飛扯到一旁,低聲說道:“要是他們真認識路,我們不如僱他們做一段嚮導。你不是說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