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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種特殊的氣息從房屋的某處傳了出來,那是種很怪異的感覺,像是熟悉,卻十分陌生的感覺,究竟是什麼令自己產生這種奇怪的感覺呢,言師好奇的猛地睜開了眼睛,從床上串了起來,精神力那種奇怪的感覺並沒有消失,雖然沒有可視的影象,但是那種將覆蓋的地方完全掌握的感覺並沒有消失。
言師走出了自己的房間,眼中的好奇愈加的明顯,因為這道奇怪的氣息的源頭是……父母的房間,這個自己有空就打掃,卻足足閒置了兩年的房間。
言師推開了房門,因為還是上午,陽光從視窗斜射了進來,令這間向陽的房間顯得十分明亮,絲毫不像言師自己的房間那麼陰暗潮溼,一張床,一臺不大的電視,一個床頭櫃,一個嵌進牆裡的衣櫃就是這間房子裡的所有物品。
床上的白色被單很乾淨,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耀眼,言師站在門口並沒有踏進去,他上下打量著這個自己幾乎一有空就打掃的房間,臉上似乎出現了一絲溫馨……
還記得……小時候自己怕黑,就是擠在這裡和父母一起睡的,那時爸爸裡眼裡露出令小言師很是費解的鬱悶。
還記得……上了學後被別人欺負哭著回來告狀,靠在床上看電視的爸爸聽見後大發雷霆,拽著小言師就要去揍那個欺負自己的人,最後還是媽媽抓住了他。
還記得……上了中學後自己牙疼,哭著喊著的睡不著覺,爸爸不在家,卻是媽媽在這張床上哄著自己,一晚沒有合過眼。
還記得……
言師的眼眶漸漸溼潤了,這些自己永遠忘不了……
深吸一口氣,平靜了自己的情緒,揉了揉眼睛,言師緩步朝著衣櫃走去。
那道奇怪的氣息的源頭就是這裡!隨著言師漸漸的接近,那種奇怪的感覺愈加的強烈。
開啟了衣櫃,一股洗衣粉的清香從裡面傳來,一件件的衣服整齊的掛在裡面,言師沒有看這些自己每隔幾個月都要拿出來洗一遍的衣物,將衣服都撥開,言師一臉費解的看著衣櫃裡的那層木板。
自己的精神力很清晰的告訴自己,這裡就是那個奇怪氣息的源頭,但言師卻不想破壞自己家裡的任何一樣傢俱,任何一樣有著和父母的記憶的傢俱。
很想將自己的精神力滲透過去看看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但是連鋼筋水泥都能滲透進去的精神力連一層薄薄的幾乎一拳都可以打破的夾板都滲不進去。
衡量了一下利弊,言師始終還是忍不住好奇,勸著自己反正自己離開,傢俱也會壞,也不差自己破壞這一件了。
下了決心,從廚房裡拿了一把菜刀,對著那層夾板就是兩刀。
喀嚓!吭!
一聲木板破碎的聲音,另一個是金屬碰撞的聲音。
雖然言師現在體內空蕩蕩的,但是言師後天極致的**力量卻是不弱,第一刀毫不費力的就砍了進去,二十厘米長的菜刀陷進去了大半,用力一劃,一道近尺長的劃痕出現在夾板上。
手起,刀落。
第二刀如同撞在了鋼鐵上,力道剛劈破了夾板就反震了回來,那力道直震得言師的虎口一陣劇痛。
吭啷!
菜刀刀刃豁了一塊口子掉在了地上,言師臉上一陣錯愕。
言師後天極致的**力量怕是一刀下去一指粗細的鋼條也能砍得斷,夾板後面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顧虎口的疼痛,一下撕去夾板。
厄?
這是什麼東西?
言師伸手把那一個鑲嵌在衣櫃後牆裡的一塊拳頭大小的正方體黝黑鐵塊拿了出來,手中一沉,言師險些把這鐵塊掉在地上,拿在手裡把玩了一下。
這東西挺重的而且很硬,拳頭一塊大小似乎至少有近五十斤的重量,言師一隻手還真不能輕鬆的拿著它,就連言師剛剛一刀看在上面也不見這鐵塊有些什麼劃痕,整個鐵塊就死一個規則的正方體,沒有劃痕,也沒有圖案,就是一個鐵疙瘩,但是那種奇怪的氣息就是在裡面串出來的。
實在是想不明白的言師也沒有多想,只當是父母的東西,隨手用布包了起來,塞進了旅行包裡。
背起了旅行包言師走到了門前,自己終於還是要離開這個家……
拉下電閘,言師走了出去,關上了那道被撬開的門,從旅行包裡拿出了那塊鐵疙瘩,用布包起了自己的手,對著那鑰匙口就砸了過去,鑰匙口瞬的變得面目全非,連鑰匙口都看不到了。
看還有誰進得來!
言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