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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談話,想著李昱泊要是給蘇高陽苦頭吃,那他是一丁點也不反對的。
夏時季要是真想什麼是從來都不說的,許百聯也只能在旁稍微猜測一點,自蘇高陽被趕回來的李昱泊“請”走了之後,他覺得又有點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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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再瞎,也知道夏時季不想為難死蘇高陽,蘇高陽談的事情肯定是談得差不多了。
而這其中最主要的因素,許百聯也知道是自己,所以不好意思自己怎麼前面要跟夏時季講那樣的話,夏時季平時再對他兇言兇語的,但一旦有事,只要想著自己的那些話,就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說不要蘇高陽也無所謂,但夏時季肯定是要為他著想的。
可是,他一向是習慣跟夏時季實話實說的,心裡有什麼話,肯定是要第一個跟夏時季講的,這麼多年來都如此,他改不了,所以覺得自己是有錯處,但還是不好意思居多,覺得因為自己肯定是讓夏時季吃虧了。
他想夏時季要是罵他是個廢物,賠錢貨,他也不反嘴。
哪想,夏時季看著就是沒好氣地翻了幾個白眼,回到臥室抱著被子睡覺去了。
許百聯無趣地在他旁邊呆了一會,腳跟有意識地往書房那走了。
他走到書房,有幾個人在書房邊陽臺上聊著天,一見到他,其中一個,他自小到大都在一個特殊班學習的二世祖就手裡夾著煙直接戳他腦門,“就你鬧騰,光找外人鬧騰,鬧這麼多年還不鬆下手,你當我們閒得慌啊?”
說著時,拿著對講機往樓下看的另一個人唉喲唉喲地兇喊,“再給我找,找不到活的,拖個死的出來也成。”
許百聯知道他講的是蘇高陽帶來的後頭消失了的那幾個兵,好脾氣地朝著戳他腦門的同學笑了笑,跑到欄杆邊往海那邊看,說:“別鬧那麼大啊,是部隊的人,弄得不好怕不好交待……”
他這麼一說,拿對講機的管安全的他同學氣得就要拿腳踹他,被旁邊另外一人拖住,拉扯著他說:“別踹,踹什麼踹,就他那身板,禁得你踹嗎?”
管安全的人本來就讓蘇高陽帶著人輕易上了島,覺得面子裡子都丟光了,許百聯還說了句這麼火上加油的話,當下簡直就是氣爆了,口不擇言地說,“我操他媽,你惹的事還不夠多?要不是你什麼破床都要上,早幾年老子就轟了那幫孫子,哪還會讓他們欺負到家裡來?你見著男人的雞芭就腿軟,要不是有個像樣的老子,死哪裡都不知道,我瞧不起你……”
他氣得眼都紅了,說的話大聲得恐怕樓下的人都聽得見。
許百聯摸摸鼻子站在一邊,不聲不響的,也不反駁,就是一句話也不說。
書房的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啟的,這邊聲音一吼完,有道聲音不輕不重地響起:“李煙海,還有什麼要說的?”
剛剛吼的人一聽,眉頭一皺,推開拉著他的人,拿著講對機匆匆下樓去了。
李昱泊只淡淡看了眼身高與他齊平的蘇高陽一眼,就把視線轉到了另外的人身上去了。
他眼睛只一掃,其它人都找了各種理由下了樓,只餘下了許百聯對著他笑。
李昱泊知道夏時季向來只跟許百聯最親近,某個方面,夏時季是把許百聯當親弟弟那般照顧著,他知道夏時季是肯定不願意別人當著許百聯的面說這些話的。
私底下怎麼說管不著,但當著面說,那就是找死。
但剛才的人都是他手底下的人,他心思略微一動,就要開口先道下歉……
“我沒事……”他還沒開口,許百聯就微笑著說,一向平和帶著點閃爍柔光的眼睛還是明朗清淨,“他在生著氣,說話不好聽點正常。”
說著他也覺得好笑地笑了下,看著李昱泊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在意。
李昱泊領會,點了下頭就要帶蘇高陽下樓。
蘇高陽一直站在旁邊,臉色說不上難看至極但離好看也相差甚遠,他一字不落把話都聽在了耳朵裡,從第一句話開始到現在,他的心口就一直鈍疼鈍疼地在起伏。
他從來都知道這邊的人不喜自己,也跟別人一樣把他們的關係當笑話一樣私底下說,但他以為許百聯一直都風光無限,這個人的身份背景加上在音樂界的地位,就算被人說,也不會像今日所見一樣地這麼毫無脾氣地忍受著難堪。
可現在見到這樣的場景,許百聯笑得越若無其事,他就越覺得身上疼痛,就像被人撕著他的頭皮血淋淋地把臉皮揭下來那樣地疼,且無地自容。
他知道他不能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