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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與21世紀的精米有不小的區別,程晉州也不知是否合適交易,於是又問道:“那煤價和乾柴呢?”
“煤出的煙太大,家裡多是不用的。”柳兒小心翼翼的看看程晉州,不知道自家主子什麼時候管起這些來,嘴上還道:“柴夥看好壞,一擔是二三十文。”
程晉州應了一聲,自己默默算著向外邊走去。
用銀子換星元是最不划算的,對方可不將這看做是貨幣。
煤也不用考慮,以這個時代的技術,成本不低,質量還要由產地來決定,買的少了肯定是不划算的。就他所瞭解的一點點知識,發煙多的煤,產生的熱量肯定更少。
至於糧食,一石大約是50公斤上下,20石才是一噸,換句話說,一噸的糙米,要錢8000文,雖說錢賤銀貴,但還是少不了4兩銀子。
4兩銀子換10星元,程晉州也不知是該為銀子的購買力高興,還是發愁。
他如今才12歲,月例就是4兩銀子,比不少大人都要多了,只希望能買到兩本有用的書,否則是一定要虧空的。
第四章 購糧
家裡的糧食都是有帳的,程晉州又不想把買糧的事情交給下人們去辦,於是自己出了二門,向外走去。
侍墨和侍硯都跟在後面,到得要出去的時候,程晉州才停下了步子,招手道:“過來過來。”
侍墨也是程晉州病好之後,新換的書童,僅十四五歲,卻是極其懂事的,三步並作兩步,小跑著過來就道:“三哥兒,外面風涼。”
程晉州不理他,只道:“出去買點東西,你去準備車子吧。”
按照這個時代的教育,少年老成才是正道,程博士的實際年齡倒也並不明顯——從未脫離學校的他,從來都沒徹底長大。
侍墨給旁邊的書童打了個顏色,轉身跑了出去。
一邊向門口走去,程晉州順便問道:“侍硯,知道一畝地打多少糧食嗎?”
“普通的坡地,一石五的樣子吧。”
農桑是根本,就算是在府裡當差的下人,攢了錢,得了賞,第一件事還是買田,倒是程晉州這樣的世家嫡子,很少真的關心具體的農桑問題。
一年兩種,一畝地才產150公斤糧,就算是水田,最多也就是三四倍的差距,與現代農業的差距巨大,也就是唐宋之間的標準。戒子一次要720公斤的糧,差不多都夠三口之家一年的嚼食了。
程晉州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沒真的缺過錢,對於耗費錢糧,也是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
紹南並不是個大城,程家更是坐落在整個城市的中心地段,旁邊即是知府衙門和本州的聖堂所在。
當然,商鋪、作坊等仍免不了要相隔數個街口,整個大夏朝,雖不至於將從商歸入賤業,歧視卻是一定的。
程晉州坐著吱吱嘎嘎的兩輪馬車,靜悄悄的從後門出來,侍墨和侍硯兩個書童躲躲閃閃的跟在馬車後面,很有些掩耳盜鈴的味道。
一路向東,馬車行的很快。行人車馬看見輿上的“程”字,大多如見警車般的躲了開去,在整個東南,程家或許堪堪能算作豪門,但在紹南城,程家可謂一手遮天,甚至於,說紹南城就是程家的也不為過。本州知府正是程晉州的父親,樞密院以文官掌兵,長史也不得不委任程家人,便是聖堂的大主教,亦是程晉州的族叔,更不用說無數的中低層官員了。
正因為有如此的背景,程家人不經商,城中三分之一的產業也是屬於程家的,程家不務農,城外三分之一的莊園前掛的還是“程”字。
程晉州倒是頗享受這份兒特權,開啟窗戶向外面張望著。伴隨著二輪馬車吱吱咯咯的,還有兩個書童氣喘吁吁的呼吸聲,以及深淺不一的腳步聲。
程家家法森嚴,車上再有地方,也沒有主僕共乘一車的道理——異世界就是這麼壞。
“住步子嘞。”車伕輕輕的一拉韁繩,馬車緩緩的停在了一家掛著“霍”字旗的糧店前,既然要買糧,自然是不能去程家的鋪子。
程晉州蹭蹭的跳了下來,他有名的身子骨弱,駭的兩個書童臉都白了,像是雙胞胎一般的連連道:“三哥兒,使不得啊。”
“你們就不會換個新鮮的,天天使不得的……”程晉州擺擺手,仰首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糧店的掌櫃原本高坐於裡間,一晃眼看見程晉州身上的服飾行狀,連忙從高腳椅上跳下,快步上前來道:“這位爺請了,我們霍家糧行專營米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