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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自己闖了禍,又見母親驚慌失措的樣子,心想母親大概不會和我有著相同的齷齪想法才對,但大錯既然已經造成,也只有硬著頭皮去向母親道歉了。
敲了浴室半天的門,母親連聲也不吭一聲,她的生氣可想而知,我失落的回到桌前,看這母親的性感小內褲仍靜靜的躺在那兒,不由自主的將它放私藏了起來。
這次出遊,我與母親都是同床兒眠的,如今發生了這件事,想來母親一定不願再與我同床,我抱著棉被枕頭以廳上的沙發為床,自己先睡了,臨睡前還不忘嗅一嗅母親的內褲,然後才沉沉的入睡。
夜越深,風雨越大,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在睡夢中被人輕輕的搖醒。睜開眼睛一看,除了母親還會有誰。
「媽剛剛的事我很抱歉。」
「別說了,外頭風雨大,天氣也越來越冷,到床上去睡吧!免得著涼。」
「不,不要,除非媽媽先原諒我。」
母親突然沉默不語,抬頭望著窗外,隔了許久之後才淡淡的說:「其實蜜月撟我早在十幾年前就會玩了,而且還是個中高手,我一路蠃你,你難道我都不感到奇怪嗎?」
「可是,奶最後明明是輸得一絲不掛了,難道。」
母親轉頭看著我,嘴角泛起裡詭異的笑容,就那一剎那,我一切全都明白了,但這是我在作夢嗎?
母親此刻正蹲在沙發前,一雙修長的玉腿從睡衣中露出大半截來,我大著膽子伸手去撫摸母親的大腿,見她絲毫沒有反應,更大著膽子順著大腿往睡衣裡頭摸去,直到碰觸到母親的下體,才驚訝的發現母親竟然沒有穿內褲!
「小子,老媽的內褲你也敢偷,那可是你老媽最心愛的一件內褲,是你老爸到法國哎呀你這猴急的小子。」
沒等老媽說完那件內褲的來歷,我便已經迫不即待的像一頭惡虎般撲向母親,並且將她壓在地板上強吻著她,母親沒有反抗,只是癱在地板上任我恣意的撫弄她的身體,這時我才發現母親身上除了那件輕薄的睡衣之外更無它物,一陣狂吻之後,母親的粉頸被我粗暴的咬得到處瘀青,但她卻似乎樂在其中,直到我按耐不住想要插入時,母親才要求到大床上去。
這時,我與母親早已身無絲縷,才一上床我便迫不即待的想要扒開母親的雙腿長驅直入,母親溫柔的摟著我,在我耳邊輕輕的說:「別急,今晚還長得很呢。」——
曙光乍現,風雨停歇,陽光從窗外斜斜的射進屋內,我被刺眼的陽光驚醒,當心中還懷疑著昨晚的一夜激|情是否只是南柯一夢的時候,赫然發現母親正赤裸裸的依偎在自己胸膛沉沉的睡著,這才證明了一切都是事實而非夢幻,回想昨晚在母親的循循善誘之下,前後竟然和母親一連做了四次愛,直到棒棒因為多次She精而再也無法勃起為止,才意猶未盡的入睡。
看著躺在子幾身上熟睡的母親,心中真是百感焦急,但木已成舟,也只能這樣錯下去,面對著生己育己的母親,竟成為自己亂侖的物件,心中不免忐忑,同時也覺得對不起父親,再仔細的端詳一下母親誘人的睡姿,內心的慾望馬上又佔領了良心與理智,也不等母親醒來,便又開始了清晨的第一炮。
從此,我們母子倆過著形同夫妻的生活,同時也從彼此的身上得到充分的性滿足,唯一的障礙——父親——所幸因為工作上需要經常出差的緣故,無形中製造了許多母親與我親熱的機會,一直到我結婚為止,我與母親的亂侖關係共維持了十年之久,如今我的小孩也已經一歲多了,母親偶爾還會藉口看孫子而偷偷跑來與我親熱,不但父親不起疑,連妻子都歡迎不已,只是母親年事漸高,再也無法做像當年一夜四次的瘋狂,有時也只能用互相Kou交來聊已自蔚。
今年夏天,我特地安排了全家人到南投的山間出遊,主要是要和母親一同回味當年促成我倆這段因緣的小木屋和風雨夜。
下午,母親藉口要我陪她出去散佈而支開了妻子和父親,母子倆人來到林間。
我突然心中有許多疑問想對母親說,正要開口的時候,母親去先一步道出了我心中多年以來的疑惑。
「其實十年前,當你提出玩蜜月撟的那一刻,我便起呢與你相好的念頭,只是做母親的怎麼好開口?誰知你這急色鬼,連你老媽也不放過,處心積慮的想佔我的便宜,玩什麼脫衣服的遊戲,我只好裝做是故意輸你而不得不脫光衣服,否則你怎麼有機會向我下手?」
「既然如此,當初奶見我手Yin又為何要躲進浴室呢?」
「其實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