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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在中部戰場上的張玉已經大擺迷魂陣了。
進入天雨大氣層已經是北半球的傍晚,他與方靜雅和葉鈺兒取得聯絡,徑直回了夏日島,時差的緣故,那裡依舊是黃昏時分,葉鈺兒的葉宅裡靜靜等著他。
在日暮的時候終於見到了張小龍,人已經消瘦了一大圈,這一月的單獨行程讓他吃足了苦頭,葉鈺兒見他雙腮微陷,面容疲憊,既是心疼又是埋怨:“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我們戰敗了,不會的,昨天還有張玉和李天秀的戰報,你怎麼會回來?”
張小龍乾笑一聲,喉嚨抽動,聲音略有些嘶啞地道:“先給我一杯水再說。”葉鈺兒親自送上水杯,喝完之後張小龍笑笑道,“這次回來是為了你們和小方,事關重大,由於紅月戰線上的失利,黃克仁已經在做間諜戰的準備,一批非常危險的改造人特工混進了我們內部。”
“啊!不可能!我明明已經將那女人趕走了,雖然暫時沒有發現她的行蹤,可我不會愚蠢到這一個間諜魚目混珠到我們的陣營裡,你……”葉鈺兒斷然否定了張小龍的說法。
張小龍不著急,眼睛望著她笑道:“我卻沒有懷疑你的能力,只是此計令人防不勝防,而且是計中計,連環套,如果你稍有差池天雨就完蛋了。”
“連環套?”葉鈺兒乍一聽頗不以為然,轉念一想,忽然色變道,“你的意思是……我所指的目標只是個幌子?”
張小龍嘿嘿一笑,面容消瘦了許多,讓他的神色看起來並不好,目中精光閃閃,卻不顯得頹廢:“若不是幌子,當真有間諜會大搖大擺讓你來抓?”
“這可是我情報人員從他們內部打探的訊息,非常可靠。”
張小龍搖頭道:“可是他們把他們自己人也騙了。”
葉鈺兒小嘴一撅道:“你又是從哪得來的訊息?前線戰事危機,你就不管了,大老遠的趕回來,當真就把我看做是一個什麼都做不成的花瓶嗎?”
“你誤會了。”張小龍也不生氣,反溫言道:“我是擔心你和小方有危險,我不想因為什麼大業再失去心愛的女人,連你們的安全都無法確定,又怎麼去星際爭霸,乖乖的聽我說。”
葉鈺兒安靜下來,目光地盡是柔情無限,顯然張小龍這一記迷魂蛋讓她非常受用,張小龍看在眼裡微微一笑,繼續道:“你沒有經歷過這種陰謀算計的連環計,而且對方是兇名昭彰的改造戰士,我不得不親自趕回來,從即刻起將命令天雨本土特工小心行事,對最近有任何與我新星公司接觸的人員進行調查,重點物件是接觸過你和小方發生人,在明天早上的時候給我一份名單,實在是太累了……”說著打了個哈欠,不睡覺的人不是一個正常的人,張小龍算不得一個正常人,但不睡覺也是支撐不消。
葉鈺兒理智的克服了她想發脾氣的慾望,在和田維等人通了電話,非常明確地告訴眾人,從即刻開始停止一切關於防間諜的行動,轉入秘密行動的範圍中,按照張小龍的要求,將最近二個月之內所有同新星公司有關聯的人員資料備齊,明天上午10點之前送到葉宅,而在打完電話之後,葉鈺兒一人在守在房間裡,她知道這次的較量她是一個輸家,不停的在回憶著所遇的細節,究竟在什麼環節上她出了錯誤,思前想後整整一夜,她忽然發現從一開始就被別人牽著鼻子走。葉鈺兒的自負和能力是成正比的,如此被人玩弄於手掌之間,這件事對她的刺激比有人給她兩個耳光還要厲害,當天際黎明微現時,那一頭藍髮隱現了幾跟銀絲,心力憔悴之狀。
張小龍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葉鈺兒早已收拾妥當,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緒,洗漱完畢,感覺整個的狀態非常好,抬眼看到葉鈺兒,忽然道:“你怎麼了?”
葉鈺兒枯澀一笑,停了片刻才道:“我覺得我很失敗。”
張小龍聽出話音中的含義,上前摁住她的肩膀道:“僅僅面對第一次失敗,何必如此再意?這個計劃是針對整個天雨而發的,若說到責任,這些是因為我的輕視造成,好在沒有時間還來得及。這就是情報工作的特殊性,不能有失敗,如果在來得及阻止之前發現了問題,就要投入所有的力量去挽救,不得不說,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哦,你……一夜沒睡就有白髮了,不要自責了,我的葉外。”說話間,張小龍將她攬到懷中,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心中陣陣難過,這個女人承受的責任太多了,那肩膀上的擔子真的太重了。
葉鈺兒感受著他身體的溫暖,又好象是一道暖流溫暖著她的心靈,這時候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再強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保護,她發現自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