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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15輛(英軍的)‘謝爾曼’坦克從我們的正前方發動了進攻。我的戰車擊毀了其中的4、5輛坦克後,其餘的撤退了。作為報復,敵人向我們的陣地傾瀉了大量的重磅炮彈,我們的擲彈兵遭受了嚴重的損失。下午敵人又對村子發動了進攻。我們第3排的坦克與‘謝爾曼’正面交戰,擲彈兵們則從背後包抄切斷他們的退路。突然我的坦克履帶被炸斷了。

我跳出坦克找來兩個擲彈兵幫我重新上履帶。冒著猛烈的炮火,他們幫我裝上了履帶。這時我聽見車長在電臺裡大喊:‘快啟動!離開這裡,敵人的飛機馬上就要來了。”

邁爾經常抱怨一些戰鬥的失敗完全是因為參戰的部隊決心不堅定,但沒有人去理會他的嘟囔。不管怎麼說青年團師在殘酷的戰鬥中始終堅守在卡昂周圍那些被炸得面目全非的防禦陣地上。

為了對付盟軍的空中優勢,擲彈兵們在夜間向前線運動,在天亮之前就把夜間留下的一切痕跡清除掉。雖然如此,他們在進攻時仍會不斷地遭到盟軍曲射火炮和反坦克炮的攻擊。第12ss裝甲師參加的這些戰鬥被認為是諾曼底戰役中最慘烈的戰鬥,進攻時,第12ss裝甲師的坦克在最前面,後面是負責掩護坦克的裝甲擲彈兵。

一位英*官回憶道:

“多數情況下,在逐漸前推的迫擊炮和曲射炮火彈幕的掩護下,德軍部隊在滿是彈坑的道路上向我們的防線緩緩前進。進攻看起來是無法阻止的。但是當德軍坦克遭到一定損失後,他們便開始撤退了。坦克經常是不掉頭,直接掛上倒檔退回去。

那些受傷的年輕士兵有的被自己的坦克軋死了,有的被遺棄在戰場上,只有我們的狙擊步槍才能使他們脫離痛苦。”一名盟軍士兵還清楚的記得一個受傷的德國擲彈兵一邊發出可怕的喊叫。一邊哭喊著媽媽。

但是沒過多久他就脫離痛苦了——隨後而來的炮擊把他炸成了碎片。

一位德國工兵連的軍醫弗里德里希-茲斯特勒二級突擊隊大隊長在搶救傷員時自己也受傷了。對醫院中的一幕他還記得很清楚:

“在一家野戰醫院的收容室裡,我剛被注射了一針嗎啡而昏昏睡去。突然傷口的劇痛使我驚醒。就在這時我聽見一位傷員在呻吟。緊接著我聽見他用高亢的聲音說道:

“媽媽!媽媽!對不起......”聽著這句話我又回到了夢鄉。不知過了多久,我又一次醒來並且聽說剛才我所聽到的竟成了那個男孩最後的遺言。”不僅僅只有第12ss裝甲師計程車兵在戰鬥中死去。盟軍同樣遭受了可怕的損失。低落計程車氣已經開始影響到部隊,並且德軍的持續炮擊及隨時可能發動的反攻也使盟軍坐立不安。戰鬥在沒日沒夜地持續著......

這只是一個德軍師啊!就讓登陸的幾十萬盟軍傷亡慘重。可見盟軍和德軍之間的戰鬥意志差別是多麼的巨大,盟軍能夠勝利,完全是李默在放水,同時盟軍那無法比擬的空軍優勢和海軍優勢,不然諾曼底只能是他們的墓地。

在6月9日晚,德軍拜爾萊茵將軍的裝甲教導師終於到達了離前線只有幾千米的地方。一路上他們遭到了盟國空軍的猛烈攻擊,損失了80輛自行火炮、130輛卡車、5輛坦克和很多其他車輛。在承受了盟軍的初期打擊之後,裝甲教導師、第21裝甲師、第12ss裝甲師及從海岸防線上撤下來的部隊一起構成了德軍在卡昂周圍的主要防禦力量。

盟軍在法國北部海岸登陸已經一個星期了。他們仍然沒能佔領卡昂。6月14日。在一場惡戰之後,英國第7裝甲師發動的進攻又一次被第12ss裝甲師擊退。

對於年輕的德國擲彈兵們來說,這本來是值得慶賀的一天,但不幸的訊息傳來使第12ss裝甲師的所有官兵陷入震驚、恐慌和悲哀之中。設在卡昂附近維諾克斯的德國第12ss裝甲師指揮部向上級和下屬部屬發出通報:

“在英國艦隊的猛烈炮擊中,該師的最高指揮官弗利茲-維特旅隊長陣亡了。14日當天,弗利茲-維特和他的大部分參謀軍官都在指揮部中,他們突然聽到大口徑炮彈飛過指揮部的聲音。

維特命令大家趕緊去隱蔽所。正當他最後一個跳進隱蔽所的壕溝時,一顆炮彈突然在樹頂上爆炸了,致命的彈片象冰雹一樣四下飛舞,擊中了維特的頭部。他當場就死去了,同時參謀部的一些軍官也受了致命傷。

師長的死觸動了裝甲師的每一個人,這當然包括第25裝甲擲彈兵團的指揮官庫爾特-邁爾旗隊長。他深深地感到他們面對的是一場最為殘酷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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