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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森的曲腿,也有一點作用,當漢森落地的那一剎那,巨大的慣性讓漢森向前衝,可是坡度太陡,所有慣性的力量都集中了漢森的一條腿上,漢森的腿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漢森痛得一聲慘叫後,翻滾著,滾下了坡地,當滾落三十多米後漢森才停住身體,降落傘已經在漢森的身上裹了幾圈了,這很好地保護了漢森,沒有在第二次受傷。
漢森腿上傳來的劇痛,但沒有讓漢森暈過去,這可是蘇聯境內,漢森也不敢讓自己暈過去,掙扎著爬出裹在身上的降落傘,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就痛的漢森額頭上的汗珠簌簌掉落,漢森沒有在吭聲,而是咬緊牙關拔出自己的傘兵刀,輕輕地割開自己的褲腿。
此時漢森看見自己的一條腿明顯是烏青的,在大腿的一側明顯突出一塊,那是斷裂的大腿骨頭錯位造成的,一點外傷漢森還是可以醫治,但這個骨頭斷了,漢森還真沒有辦法自己給自己接骨。看到這種情況漢森完全絕望了。
這裡距離蘇德開戰的地方大約一百五十公里,國防軍就是在快也不可能在幾小時內突擊到這個位置,而蘇聯的部隊,很快就會找來抓捕他這個德國飛行員,如果漢森上校的腿是完好的話,逃跑或者隱藏都要方便得多,而現在的情況就是,只要漢森稍微挪動一下,腿部就傳來鑽心的疼痛,那是漢森腿部的斷骨頭,已經插入到漢森腿部的肌肉裡面了,不是專業的醫生,根本接不了漢森的骨頭。
漢森絕望地拔出了自己腰間的手槍,只要蘇聯軍隊一到了漢森就打算自己了斷,不讓蘇聯人俘虜自己。是漢森堅決的信念。
漢森突然聽到了一陣“噠噠……”的腳步聲,漢森沒有馬上拿槍對著自己的腦袋就是一槍,而是本能地把手中的手槍對準了來人。漢森看著眼前的蘇聯少女,實在不忍心扣動扳機。再說國防軍的軍紀也不容許漢森對著來人開槍,漢森只好無奈地收起自己的手槍。
原來出現在漢森面前的不是蘇聯計程車兵,而是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少女,枯黃的頭髮亂糟糟地批在肩上,如此糟糕的,猶如乞丐一樣的女孩,居然在自己雞窩一樣的頭髮上插著一朵不知名的野花。
德國國防軍的槍口是不能對準平民的。這個李默早就下了嚴令,哪怕是敵對的國家,德國國防軍必須隨時隨地用自己的榮譽保證,不違反交戰規則,哪怕敵國的平民可能在今後加入反抗軍的行列,也不能因為有這種可能而去禁止敵對國家平民的自由。這樣就儘可能地不把佔領地的人民逼迫到國防軍的對立面。
這可是經過後世無數檢驗的,哪裡有壓迫那裡就有反抗,可以說是真理,李默當然深深地明白人民的力量,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部下違反自己定下的軍令。
那位俄羅斯少女雖然穿著破碎的衣服。身體在寒風中還有顫慄,但是這位俄羅斯的姑娘,破布條一樣的衣服反而清洗的十分的乾淨。就連瘦弱白皙的臉,也清洗的十分乾淨,只是她的臉色慘白,身體瘦弱,一看就知道是長期缺乏營養造成的。而那位俄羅斯如乞丐一樣的少女的手上提著一個破破爛爛的小竹籃,裡面是一些野菜,而漢森也認識其中的一些野菜,這是飛行員必須學會的野外生存之一,那就認識野菜。那些可以吃並且沒有毒。
“請……問,先生。你需要幫助嗎?”
那名俄羅斯姑娘沒有問漢森是來自哪裡,為什麼受傷了。那位俄羅斯少女一概沒有問,反而是問漢森是不是需要幫助。此時的漢森額頭全是黃豆大的汗珠,疼的沒有辦法的漢森看看那位俄羅斯少女的溫柔和毫無惡意的眼神,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卻需要幫助。
“謝謝,我想我的確需要幫助,我的腿好像斷了。”
那位猶如乞丐一樣的俄羅斯少女有點拘謹還怕生,怯生生地挪動著小碎步來到漢森的身邊,然後在漢森的身邊蹲了下來,輕輕放下手中的破竹籃,小心翼翼地檢視著漢森的傷腿。
“先生,我以前當過護士,你的腿是斷了,需要馬上進行手術,可惜這個地方實在沒有手術的條件,但我可以使用傳統的方法幫你接骨,因為沒有麻藥,會很疼,你需要我幫你接骨嗎?”
疼的沒有辦法的漢森一聽眼前這個俄羅斯少女居然做個護士,還會接骨,頓時欣喜萬分,反正漢森已經沒有心思驗證這個如乞丐的俄羅斯女護士為什麼落魄到如乞丐一樣,現在漢森就想找個醫生幫自己醫治下,這個疼苦實在是把漢森折磨的夠嗆。
乞丐一樣的俄羅斯少女見漢森答應了,就準備給漢森接骨,但它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把目光落在了漢森腰間的傘兵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