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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茶茶偷了些藥材,配上那顆解藥,把毒解了個七七八八。但因為關鍵的藥材欠缺,也沒全好,卻也比先時好多了。這個時間大約就是承鐸與東方、趙隼去尋那怪獸之時。
所以承鐸回來覺得她情緒一變,還以為她喜歡上了做飯,找到了志趣所在,所以心情大好。而其後的一件事,卻把她的毒全解了。這就是那天夜裡三個黑衣人來偷襲,承鐸中了毒,而茶茶給他吮血,承鐸便把那最後一顆高昌的解毒靈藥餵給她吃了。此後,茶茶的毒就全解了。
那天早上茶茶看到那張字條,本是叫她在午膳中下毒。承鐸的飯食都是經李嬤嬤之手,呈上之前是要著人嘗過的。如此還能毒倒他,也只有茶茶有這個機會下手。而徐氏的一則差遣,讓茶茶明白王府中的這個人正是徐氏。茶茶給承鐸下了毒之後,便隨李嬤嬤出王府,正可以脫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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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其時已不想害承鐸,心知一去必不能回。她想來想去只覺得徐氏該死,午時便在徐氏要用的湯藥裡做了手腳。然而那人卻放過了茶茶讓她回來,事後還送了那樣一幅畫給承鐸。這讓茶茶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徐氏服了藥,第二天毒發,臨死必然想到是茶茶做了手腳,難保不千方百計賴她。為避此事,茶茶便搞出了一個“書架事件”。之後她便隨承鐸回了燕州,那人也再沒有和她聯絡過。
承鐸雖然知道一些,卻也萬料不到這背後有如此多的內情。這幾個月來,倘或茶茶哪一根筋稍微岔了那麼一下兩下,承鐸就很難說現在還能坐在這裡了。想到這一點,他背心就有些生寒。
“你在府上試探過我。我既沒有深究,你便該知道我沒有殺你的意思。”承鐸道。
茶茶望了他半天,寫:“我原本是該說的,只是……”她停頓良久,“哲仁隨你多年,尚且說殺就殺了,我又怎會有十足的把握。就算你不會殺我,也難免不會討厭我。”她低了頭。
人若擔心失去,只因她想有所獲得。
承鐸握了拳,抵在唇上:“你們高昌有一種迷|藥,可以使人在兩年內心志喪亂,形同瘋癲。這種藥你知道麼?”
茶茶吃了一驚,換過一張紙,寫道:“煉藥就像做菜,什麼材料,什麼輔料,多少火候,差了一分分量,效用便也千差萬別。若是這種藥,可以煉出很多種不同的來。”
原來你做菜做得好,是當做藥來煉的啊。承鐸鬱悶道:“是一種丸藥,吃一粒下去,兩年內慢慢喪失心智,變成瘋子。”
茶茶也沉了臉,緩緩寫道:“讓藥效緩慢釋出的煉藥之法,只有皇族才知道。”
“這種藥你有沒有?”他很突然地問。
茶茶緩緩點頭。
“在哪裡?”
“最後一粒,我給索落爾吃了。”寫完,她浮出一絲承鐸從未見過的冷笑,竟讓人覺得可怖。
“那你會煉這種藥麼?”
茶茶點頭。
“煉過麼?”
茶茶搖頭。
“這些法子告訴過人麼?”
茶茶還是搖頭,援筆道:“你是想問皇帝中的迷|藥?”
承鐸不料她直接問了出來。“是。你怎麼知道?”
茶茶寫道:“不是那種藥。你生日時,我見過他的。無論是氣色行止都不像是高昌皇室的迷|藥。我方才說了,藥材經過煉製,效力千差萬別。這個下藥的人也許知道一些煉製之法,但絕不是皇室的方法。”
“為什麼?”
“若是高昌皇族的迷|藥,中毒的人就算死也不知道自己中了毒。你又如何能知道?”
承鐸望著她道:“也許是有的人離開高昌時年紀還小,沒有把煉藥的本事學到家?”
茶茶運筆如飛:“我若把藥煉成那樣,都不好意思給人吃。”
承鐸沉吟半晌道:“還有一個問題。那副流蘇絲巾是不是你繡的?”
茶茶默然片刻,搖了搖頭。
“哦?”
她卻下筆道:“我不會繡花,只有眼睛是我繡的。”頓了頓,並不看承鐸,“父王說我無論如何得繡一點在上面。”她盯著那紙,緩緩放下筆。
大帳裡彷彿連空氣都不流動了。茶茶輕飄飄地拈起那張紙,放到炭火上,看著它如往事般燒成灰燼。也許是火光跳動著,映得她的眼睛像有水在流動,承鐸輕嘆了口氣,伸手欲抱她。茶茶卻僵著手臂,決意抵在他胸口。
兩人這麼彆扭了半天,承鐸終於怒道:“你在我面前哭一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