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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偉見到的這輛車在體育場路中段的一家彩票房不遠,楊偉把車開到這兒的時候,遠遠地看著是個光頭大個子在帶頭弄事,望遠鏡裡還能看到花紋身,一下子想起了大炮嘴裡的光頭騾,十幾個混混圍著兩個人打,騎摩托車的都帶一個人,後面的操著一尺多長的鍍鋅棍子或者腳踏車鏈條,沒過幾下就看見把圍在中間的兩個收注人放倒了,望遠鏡裡,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棍子直接敲在腦後,而且在打的中間,已經有人開啟車門提了包東西跨上摩托車就跑了,一會功夫人都走得無影無蹤了,只剩下輛車門大開的車和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的人……
光頭騾的辦法倒是夠痛快夠直接,直接敲暈了拿錢。不過看得楊偉也是心驚肉跳,簡直就是明火執杖地搶劫,和自己安排的讓大家趁亂順手牽羊相差太遠。這可與初衷相差甚遠,已經從流氓直接上升到歹徒的高度了。
“喲……太暴力了啊!有點過份了啊!這他媽怎麼成了明搶了。”楊偉喃喃地說道,放下望遠鏡,原先設計不是這樣,絕對不能傷人,這群混混看樣的膽子越打越大了,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哥,咱們打架可比這還暴力多了。”伍利民也看到了,八成猜到了是楊偉安排的。一看這打的手法就不太專業。就靠股愣勁胡來。
“不一樣啊!這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打成這樣再搶錢就有點過份了啊,這大炮收得這一群欠管教啊。弄錢也不能這麼個弄法。”楊偉說道,這根本不是弄事,純粹就是搶劫,這要真捅出去,怕是誰的屁股也洗不乾淨了。
“哥,那還不一樣?”小伍元也奇怪地問了句。
“打架弄事,順手牽羊、小偷小摸就個治安管理處罰,像他們這麼做。這就不是條例的問題,要逮著,直接得上刑法呀!這群蠢貨,下手可真夠狠啊!”楊偉若有所思地說道。今天的坑人害人的事做得實在是不少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對是錯。
楊偉再回頭,一看小伍兄弟倆正傻愣著,苦著臉說了句:“利民、伍元,又得辛苦你們倆了,下車去看看,打得不要緊地別管。打得太厲害了叫輛車,送醫院,別真出了人命。”
現在這世風還真是日下。倆人血淋淋地躺哪兒,一般老百姓躲還唯恐不及,誰管這閒事,可要有人報警更麻煩不是。
伍利民一聽不高興了:“嘿,哥哎,總不能他們拿錢,我們兄弟倆給他們擦屁股吧?”
“嘿!你倆混小子,我還管不了你們是不是。去不去。不去我踹你倆……”楊偉作勢要起身,倆小伍一個激靈嚇得下車了。
沒錯。楊偉一路走來就是怕出事,跟在背後擦屁股地,萬一真捅出什麼事來,也好提前防備。
鳳城,攪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高玉勝這桌也打到了熱火朝天的程度。
今天的唐季廉做東,請了一干頭頭腦腦在陽光大酒店的包房裡湊了桌麻將,一過晌午幾個老友就叮叮咚咚玩上了。
東風為大,東風坐得是開發區區委書記,姓石,唐季廉好容易搭上了這條線。有時候石書記沒時間的話,石書記的夫人還會代勞,不過今天是個休息日,這唐季廉花了好大的心思才把這位請到這裡來了。
南風次之,南方坐得赫然是公安局陸副局長,和唐季廉的交情不是一天兩天了,拉區委書記這條線,陸副局長功不可沒。事實上,上一任局長在任的時候,陸副局長管過社會綜合治理,說白了直接就是高玉勝地上司,這倆人關係怕是不是一天兩天了。
西風與東正對,西風坐得正是賭王高玉勝,笑吟吟地把兩位貴客讓了上桌。
北風可次了,北風坐著唐季廉,基本是湊數來了。
要讓石書記當高玉勝的後臺未免官太小人太輕,可這縣官不如現管呀,自打高玉勝開始籌畫長遠大計看上了開發區的一塊地皮後,這石書記的現管地官還真不敢不走動走動!而麻將就成了他們最好的交流方式。
麻將開局了,門關上了,偶而要水的時候這唐季廉才起身開門迎送。
石書記本來不太愛打麻將,不過喜歡和高玉勝打,為什麼呢?打得很爽,為什麼爽呢?因為從來就沒輸過,每次都能感受贏錢後的快感。不僅他沒輸過,連他夫人也沒輸過,要說裡面沒貓膩是假的,不過輸贏都不大,他也就笑呤吟每次愧領了。不僅打麻將爽,而且打完麻將,說不定高玉勝還有安排另一種快感,當領導辦這事總不能上歌城吧,高玉勝的一所住所,門鑰匙其實在石書記地身上,住得卻是石書記一個相好,不過這事,只有唐季廉一人知道了,連老陸也不知情。麻將桌上是領導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