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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裡討了便宜再去嚇唬嚇唬這幫小痞子,卻不料看來看去,場子里人沒動手就被都嚇壞了,跟著一幫子又跑沒影了。
一個民警說句:“喲喲,這幫混球成精了啊,有組織有紀律啊,看看,沒打沒搶,都走了!”
一個說:“張所,抓不抓呀!”
另一個怕是帶頭地,恨恨說了句:“你豬腦袋呀,這一百多人,咱們仨人怎麼抓。你不找刺激不是。”
第一個說話的又說:“那上頭問起來咋辦?”
那張所沒好氣地說了句:“咋辦?就說西城回來的路上堵車,沒見著!管逑他呢,他們收黑錢咱們惹這人幹嘛,我還擔心我家的窗戶玻璃呢!這幫小痞子急火了,什麼損辦法想不出來,回所裡……”
警車繞了一個彎,直接回去了!
摩托車隊,毫無阻礙地砸了若干家茶樓棋牌室,把幾家一百多調來看場子的打了地、嚇跑地、砸傷的毫無例外地都收拾了個乾淨,那光頭騾活這麼大,那這麼風光過,一路上帶著王大炮樂得呵呵直笑,問了句:“炮哥,咱們這砸來砸去,打來打去,沒拿人家一分錢,是不是有點閒得蛋疼!這砸得也沒意思了,打都沒人敢跟咱們打一下,一點都不刺激。”
“哈哈……就是蛋疼,你小子是不是沒點好處就什麼都不想幹是嗎?”王大炮坐在車後,笑著問。
“這話說得,你炮哥說話,讓我砸公安局我都去。”光頭騾呵呵笑著,加了句:“不過被雷子逮了,你得給我送飯去啊!”
“放心,今兒雷子根本顧不上管咱們這群人!咱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王大炮現在獨擋一面了,連說話都有點高深莫測了,頗得楊偉的真傳。
“那咱們現在去哪,這條路離市區越來越遠,這是去哪呀炮哥?”光頭騾看離市區越來越遠,有點納悶。
“光頭騾。哥帶你去一好地方,你敢不敢去。”王大炮說道。
“什麼地方!?”
“地下賭場!”
“操,怎麼不敢去,在哪?兄弟們正好再撈一把去!”光頭騾一聽,來勁了。
“一會就到了,到時候,你小子又要發一筆,不過提前告訴你啊,搶錢拿錢沒人管你。千萬別傷人啊,一會蒙著臉,搶了錢就跑,反正的砸了賭場就黑吃黑。誰也不敢告你!……別說哥哥我沒照顧你啊,哥不拿你一分錢可就是報了報信兒。剩下的事你自個掂量著辦。”王大炮又是一番煽風點火,怕是要把這幫暴力份子引到賭塊的爭鬥上去了。
摩托車隊足足拉到一公里的長線,這個時候連交警都已下班了,出了市區這幫痞子卻是更囂張了,車油門扭得轟轟亂響、剛剛打完架有地還興奮得“嗷嗷”鬼叫。嚇得路邊地計程車、私家車紛紛躲避。這陣勢看得王大炮是直搖頭,哎,這群痞子,和咱們那錦繡保安比就是一群土匪,那有咱們有組織有紀律,不過現在確實也缺人手,要不說什麼也不願意用這群貨色。
一干混混砸完了茶棋準備向賭場開進地時候。正是楊偉拿著所有籌碼要孤注一擲地時候……
不過。楊偉拿的籌碼卻沒放下,看看莊家又看看卜離。見卜離也全部拿起了籌碼,沒好氣地罵了句:“怎麼今晚跟我唱了一晚上對臺戲,我押莊你押閒、我押閒你押莊,你他媽成心噁心我是不是?”
“我願意!我發現你比較背,和你唱對臺戲,準贏,哈哈……”卜離拿著籌碼,笑著說。後面的一干混混們也是哈哈大笑。
“我呸,我他媽不押了。”楊偉恨恨罵了句,放下了籌碼。
“那我也不押了!”卜離一副你不動我也不動態勢。好像倆人因為剛進門搶座位的事還僵著呢。
“哎,我說倆位,別置氣呀。您消消氣,來咱們這場子就是圖個樂呵、玩個高興,這氣大傷身啊!”那莊家一看兩人吵吵上了,趕忙勸道,這有錢的爺的時候就喜歡置氣,莫名其妙地置氣。一置氣有時候也是好事。輸得更多。
“我說老闆,您看這人,我押什麼,他偏偏和我唱對臺戲,這不成心不是。弄得人輸了都不痛快,得,老闆,您說這把我押什麼,我聽您的。”楊偉說道。
那老闆還是一副處變不驚的笑容,說道:“喲,這位老闆,這我可不敢替您當家。還是您自個來吧。”
“喲,押這個不錯啊。哎,老闆,押中和這賬怎麼算?”楊偉看著十幾把沒押過地那個和,饒有興趣地問道。
“一賠十二,您押一萬,押中了,我賠十二萬!”莊家一副笑吟吟的樣子,怕是想誘楊偉進套。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