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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了暫時無法掌握確切證據的七個託家!
撿到寶了!四個預審員輪番的提問,伍利民對答如流,時間、地點、雙方的接貨人、販賣貨的數量以及貨物的去向,清清楚楚,當過鴇哥伍利民可能沒有什麼長處,就腦子清楚,嘴皮子溜,這些話也在心裡憋了很長時間,一開閘便如洩洪一般勢不可擋……
預審,進行了四個多小時,兩個記錄員劈里叭拉敲擊著鍵盤手直髮酸;總隊動用了二十幾個陪審,三十多名特警看護。一直從半下午到了天黑才告接近尾聲!
知道了伍利民和卜離的關係的預審員們多多少少有點詫異,對那個死不悔改的卜離依然記憶猶新,對比現在伍利民的表現,還真是有點酣暢淋漓地感覺。
“伍利民,我們對你的認罪態度表示歡迎,對你的自首行為也表示歡迎,這些我們將在你的案卷裡註明,為你爭取寬大處理。你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
預審員,出於禮貌地問道,對於這個自首的嫌人,自始自終保持了很大的尊敬,敢於擔著這麼重罪地人,都是值得尊敬的!到這裡的嫌疑人,哭天嗆地地有之、胡說八道的有之、跪地乞憐的有之,當然,死不認罪的也有,但這個人不同,這個人眼睛裡有著淡淡的憂鬱,但目光裡很平靜,就像回家一樣。
“沒有了!我參與地、我聽說到的、我猜到地,都說清楚了。關於製毒工廠的事我確實不知情,趙宏偉這個人我也不知情,和劉寶剛在一起地時候偶而說起過上家,我們一直都以為是個臺灣佬,要不是看法制日報上你們的報道,我還就一直以為是臺灣佬乾的。”伍利民說道。說了三個多小時,預審員倒了四次水,中間休息了十五分鐘,還是覺得有點口乾舌燥,從來沒有說過這麼多地話。
坐在左首的預審員,聽著耳麥裡地指揮,看著伍利民,問道:“對於你交待的楊為國一事,你能保證你說地話都是事實嗎?請注意,今天你所講的所有的事,都會負法律責任的。如果你確認,我們現在需要你再重複一遍。”
耳麥裡指揮的是嚴處長,伍利民的交待裡對楊偉基本隻字不提,現在還真有點拿捏不準。
伍利民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這位警察,你的話什麼意思?我回來就是來負法律責任來了,我當然為我說的每一句話負責。我再重複一遍……你們所說的楊為國,也就是我大哥楊偉,別人都叫他惡棍,其實他一點都不兇惡,一直是我們的保護神,我在八月二十三日的時候見過他,之後我去了內蒙,後來我在路上告訴了我哥我藏著毒品的事,因為我聽說鳳城出事了,我很害怕。我怕警察抓我、也怕上家滅口!之後我就一直蹲在外地沒有回來,在新疆靠近邊境的一個小地方藏著……在報紙上看到鳳城的事,我才知道這裡的毒窯被一鍋端了,後來,後來我就悄悄回到了鳳城,然後,然後自首了。”
“你潛逃外地的住所,沒有知道嗎?”
“沒有,有的話能逃過你們的通緝嗎?”
“伍利民,能把你自首的經過說一遍嗎?即使你不懂法也應該知道,這是重罪。我們很奇怪什麼促使你自首?”
“這個很重要嗎?”
“很重要,將有助於我們採取適當的措施挽救更多像你這樣的人。”
預審員很懇切。伍利民,想了想,想了很久才開口了:“其實很簡單,我只是一個混混,從小到大都沒有離開過鳳城,本來我的生活很簡單,胡天黑地吃喝嫖賭,可遇到了毒品發生了很大變化。我現在不知道我是怎麼樣吸上和販上的,其實當時就覺得好玩,一步一步陷到這個裡面。大把大把的鈔票掙著的時候,我一直沒有覺得有什麼錯,有很多人吸、也有很多人販,我不過是其中一員罷了!一直到案發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不說別的,光劉寶剛留下的那批貨就夠斃我了!……我不敢回家,一直流落在外地,惶惶不可終日,睡覺的時候都能被嚇醒,夢著警察把我包圍了,三個月瘦了二十幾斤;這次回到鳳城我其實不是來自首來的,而是準備取出自己的藏的錢遠走高飛……最好是出了邊境出了國永遠回來。”
預審員道:“那你為什麼選擇了自首呢?”
“回來了,我知道了很多事。毒品,不僅害了我。害了我一起長大的表弟小伍元,差點成了植物人;害了我兩個好哥哥王大炮和求君明,死無葬身之地呀!他死了,連他的相好習向麗也沒有逃過去,也被製毒的滅口了……想我們一干兄弟,幾年前是何等的快活,自從沾上毒品,錢有了,可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最讓我無法原諒自己的是,因為我的案子,讓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