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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可能就要動用空中搜尋力量。全省還有多少像郎山這樣的地方?還是多少像郎家兄弟這樣的團伙……
許廳長在談到全省的打黑局勢時說到,據省廳目前掌握的情況:現在全省涉黑的團伙性犯罪已經又有所抬頭,像省城現在周圍有“一丁二偉曹三胖,四毛拐五六和尚”的說法,說得就是省周邊一帶的幾夥黑惡勢力集團,這夥人聚眾滋事、暴力收債、設賭放和、私設刑堂已經偵察確實;在雲城,文物走私重災區,現在一座山上不下上百個盜洞,一個村裡男女老少都是文物販子、文物流失的海外的一年達數百件;在鳳城,小黑窯、小黑礦已經滋生成了一股股黑惡勢力,這裡已經成為槍支、炸藥及其他火供品的重災區,每年這裡的涉槍、涉爆案件佔全省的三分之一,嚴重干擾著正常的生活就經濟建設秩序,這次郎山的事僅僅是冰山一角;在潞市,流傳著“三十六行、賭博為王”的說法,一些地區的賭博甚至趨於公開化,甚至一些政府部門的腐敗人員也參與賭博;在晉中地帶,非法採礦、礦霸滋生的群體事件時有發生,甚於嚴重干擾到了我省的電煤、冶金用煤的正常供應;這些犯罪團伙,是一顆顆長在社會軀體上的毒瘤。……重症需得下猛藥,省委、省政府指示,這次一定要下大決心,把這一顆顆社會的毒瘤剜掉,還世道一個清天白日、郎郎乾坤,給全省人民一個滿意的交待,你們任務是,配合省廳“打黑除惡”專項鬥爭的開展,乾淨、全面、徹底地把這群犯罪份子一網打盡……許廳長在十幾個局長並不十分熱烈的掌聲中結束了講話。每一次大的行動和部署都是這樣開端的,所謂大音若稀、大象無形,每一次不動聲色的部署一經面世便是雷霆萬鈞。在座地十幾位都是資深的警務人員。從這口氣中都做得了一個直觀的判斷:
全省的“打黑”狂飈,要來了!
武鐵軍對此並沒有十分驚訝,不管是從軍還是從警,自己這一生都在和兇惡至極的人打交道,轉業回地方的時候,有若干個單位可供選擇,當時如果自己願意,完全可以選擇一條更安全、更平穩的仕途,比如到市一級單位當個處長。比如到一個不錯的縣城當個縣太爺、比如到一個清水衙門研究黨史軍史都可以,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當警察這個職業,一個不為外人道的原因就是,他喜歡和危險打交道,總覺得穿著警服就像是自己軍人生涯地延續一樣。更喜歡和窮兇極惡的違法犯罪的人打交道,每一次把這些人繩之以法,都會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有血性的軍人,都喜歡這種征服的快感!這一點,和警察的心理是相通的。
在這些局長裡,武鐵軍是從警時間最短的。但要真比較起來,與在座的局長地毫不遜色,畢竟是和恐怖份子打過交道的人。這兩年他也一直在研究著犯罪和遏制犯罪,在他認為。與十年前簡單的犯罪相比,現在的犯罪更趨於高智商化和團體化,而像郎山兄弟這樣簡單地暴力。反而要排在其次了。往往最難對付的不是這些持槍行惡的歹徒,而是黑金與黑勢力結合後地利益集團,這就是所謂地“黑社會”。不論現在以賭博、以販買走私文物、以非法佔有資源等那種形式存在,都是具備了黑金、暴力、腐敗、政治等幾種特徵,這才是最難對付的。從警幾年來一直在研究如果從根本和根源上遏制黑色勢力發展,而一個不容忽視的現象就是,經濟的發展與犯罪的發展都是同步的。經濟手段、經濟能力、經濟基礎不斷進步的同時。犯罪比例、犯罪手段、犯罪地範圍也同樣在不斷升級,一旦這個平衡被打破。或者說犯罪影響到了經濟、政治或者正常社會秩序地發展,那麼,就是一場風暴來臨的時候了,無論在那個社會制度下,都不會對犯罪進行無限制地姑息和縱容,遲早要除之而後快。就是那句俗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而今天,時候到了!
武鐵軍地判斷並沒有錯,錯的是,這個打黑狂飈,早就已經開始了。
省城特警訓練裝備處,這裡地處市郊一所空閒的訓練場,周遭就是農田,離市區有十分鐘的車程,一幢簡單的三層小樓和一個偌大的訓練場上空蕩蕩地,不過門前荷槍實彈的值勤人員昭示著這裡的與眾不同。這裡也確實與眾不同,在小樓的四角裝備著四臺大功率訊號干擾器,只要一進大門,任何電子訊號都被屏敝了,唯一一種與外界的聯絡方式就是處長辦公室的一部專線電話!而這部電話,每一個通話都要錄音!在全省地市公安局長專項工作會議召開的時候,這裡也秘密進行著一項會議,議題相同,不過那裡是戰略上的,這裡卻是具體戰術上的。
會議室裡,乍看上去很不協調,先是主持會議的江副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