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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楊……楊……陽萎嘛!太好記了!”小四毛一下子恍然大悟的樣子。
“這個名怎麼聽著耳熟!……喲,喲,強哥,不是那高爺嘴裡那什麼惡棍吧!……快走牌呀,大餅!”吸毒的那位板寸頭。
“對對……臭蛋說得對,那跟高爺齊名的惡棍也叫楊偉!”塌鼻樑被人稱大餅的一下子想起什麼來了。
“咂……真是這人?”史更強頓了頓,再一想。說了句:“那就更不用擔心了,只要不是警察,怕個吊,一山難容二虎,高爺遲早要收拾鳳城這剩下的這兩條棍,他要敢來,咱們還能打個頭陣。”
“強哥,我聽說這惡棍下手黑得很,原來這惡棍狗臉成跟那郎家兄弟就栽他手裡了。那小子打架我見過,黃花街那次火拼就是他帶著頭,二十個人放了狗臉成五十多個人,是個狠茬!”那叫臭蛋的小板寸頭甩了一副三帶一,一下子想起什麼來,說了句。
“怕個吊啊!就他們一流氓地痞,跟咱們提不到一個檔次上,天廈遲早都是高爺地,他一混混算個屁啊,現在誰錢多誰才是大爺。他錢多能多過高爺、他能打,咱們現在兄弟一二百號,我就不信他有那本事!”史更強很自得地說了句,在鳳城不到一年地時間裡,已經是橫掃了大大小小十幾個小幫小派,這自信心倒是膨脹起來了,況且,還真沒聽說過這一年多惡棍有什麼值得他欽佩的事蹟!連他手下真有個什麼幫派也沒聽說。
幾個人聽史更強這麼一說,這心思放下來了,有這大哥撐腰,估計不會有什麼大事!現在,道上也講這團隊精神,個人英雄主義的年代已經過去了。要說來個李小龍史娃幸格的人物能一個人挑了咱們這麼大場子,鬼才相信。
街外,秦三河看著卜離和楊偉上了車,怯生生地站在車外不敢上車。被卜離拉上了車。
“三河。打得你疼不疼?”楊偉沒回頭,問了句。
“疼!”秦三河說了句。
“知道為什麼打你嗎?”楊偉的聲音很冷,很氣憤。
“我把錢私吞了。”秦三河喃喃地說。
“你活了這麼大,還是沒活明白。那錢就是你順來的,全歸你我都沒什麼意見,打你是因為我早就警告過你們,不要參賭,更不要和高利貸的打交道。你他媽都當耳旁風了是不是?”楊偉恨恨地罵道,這秦三河就這一毛病,根本就改不了。
“哥……我……”秦三河嚅嚅有話,半天沒說出口。
“今天贖你花了十四萬五,看在你我兄弟一場地份上,錢你也不要還了,明天去基地領倆月工資,滾吧!”楊偉說了句,準備開車。回頭一看秦三窩囊地樣子。沒好氣地說了句,還不滾呀,等我踹你下車呀,你有功是不是,賭輸了我還得來贖你接你回去,你都好意思回呀!
“哥,你別趕我走,我……”秦三河不敢正視楊偉。有點怯意地說道。
“少他媽扯淡,就你這,遲早要被人卸胳膊砍腿。我能贖你一時,我能管一輩子呀!卜離,把他踹下去!”楊偉嘴裡說著,手卻是打著了車,這就是氣話,真把這貨踹走,又得擔心他出什麼事。
“隊長。別生氣。三河這性子直,我想肯定是被人拉了黑牛。”卜離解釋道。
“就他這傻B。還用拉!自個就往套子裡鑽!……你他媽耷拉個腦袋幹什麼,你還知道丟人啊!脖子上怎麼了?”楊偉氣也不過,回頭又想扇秦三河一個耳光,卻見秦三河緊緊捂著衣服護著脖子和前胸,脖子上汩汩地流著血,把襯衣都染了。
“媽了個B,誰幹的?”卜離一看秦三河縮脖子,手一摸嚇了一跳。
“哥,我知道沒臉見你,可我……我……我熬不住了,他們…他們……天天這樣整我,”秦三河一個大男人哭得有點聲淚俱下。被拉開了前襟的衣服裡頭,從脖子到前胸已經是血膿黏乎乎地一片。
楊偉和卜離看著不對,兩人均是心下大驚,趕緊開啟車門,藉著路燈一看,卻是禁不住氣得七寒竅生煙!
原來這秦三河外面沒看出什麼大傷來,胸前和脖子上卻是星星點點二十幾個圓疤,一看就是菸頭燙的,有新傷有舊疤,估計是剛才被楊偉跚了兩腳,這疤又裂了,血和著膿水汩汩地往外流……
“快,卜離去買兩卷衛生紙,送醫院!”楊偉看得心驚,這傷口是化膿了都。卜離一聽,奔著到不遠的小賣部裡拿了兩捲紙,楊偉趕忙給秦三河撕開擦擦膿血,墊上紙。秦三河看得眼淚就嘩嘩流,嘴裡說著:“哥,我……我對不起你,我把郎山收拾到的錢全輸了,佟隊長給了四萬,我沒輸,我本來準備把四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