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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豈能放過。
周毓惠眼珠一轉便是有話了,不過是接著茬謅了句瞎話:“張東猛,我可是你老闆陳明凱的女人,怎麼,老闆的相好你也敢碰?”。這話說得有點讓周毓惠自己都臉紅。不過就指著這話壓張東猛了。而且說這話,就陳明凱拈花惹草的性子,還沒人不相信。
“呵……呵……老闆,狗屁老闆,就他媽老闆娘來了我都不客氣!”張東猛不屑地說道,一方面他還真不把陳大拿看在眼裡,互相利用而已;現周毓惠就即便是陳大拿地相好也不怕,陳大拿這上過地女人通編成個營級還是團級連他自己都說不清,就周毓惠真是陳大拿的女人也扯淡,陳大拿地口頭禪是“朋友如衣服、女人如內褲”,這衣服好了能常穿,內褲可不成,得常換常新才舒服。要讓陳大拿對一個女人鍾情,那可真有負他這“淫棍”的大名了,
“你……你真讓我噁心。”周毓惠憤憤地說。這麼直白的流氓,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呵……呵……周小姐,你要裝這個清高,咱們就沒什麼可談的了!”張東猛一副吃定他了的樣子。很得意在端著咖啡杯子自得地攪了攪呷了口,眼睛的餘光還是注視著周毓惠的表情變化。
周毓惠看著張東猛足足兩分鐘,咬牙切齒地終於是說了句:“好吧,我答應你,想拿錢想脫光我的衣服,拿著儲存器來找我。我會讓你如願的!”
說完話這周毓惠有點羞怒地提著包起身便走,似乎不再想停留一刻。剛轉過臉,兩眶屈辱的淚譁拉拉地就奪眶而出。
“成交!”……剛走出兩步,周毓惠聽到了身後張東猛很玩味的口氣!這次算是撿著便宜了,別說從高玉勝手裡提留點東西。就讓他殺了這人他都不會手軟,十年前因為一個女人砍了高玉勝,那個女人卻是從那以後死心塌地和張東猛斷了交往,這張東猛那時候就發現,女人,***都是賤貨,日著操著哄著不舒服。還得耳光扇著才能聽話,就像他出獄後再去找原來的姘頭周荷蓉一樣,那女地已經死心塌地給高玉勝當小老婆了,還給高玉勝生了一個私生子,張東猛好話好說這女人卻是怎麼也不回頭了,火起了左右開弓十幾個耳光,摁在床上狠狠發洩了一番這他媽女人才算老實了。
從監獄出來幾年功夫,張東猛常去找這周荷蓉幹這事,每次痛快淋漓之後還是覺得很空虛,每次看著周荷蓉無奈和有點屈辱的眼光。都能激起他更強的佔有慾望。要說他挺喜歡這個周荷蓉的,可是當年沒本事給她更好的生活,現在有能力了,這騷貨卻已經是別人地小老婆了,張東猛經常被這個妒嫉燒得有點發昏,一發昏不僅是對周荷蓉,而是對所有的女人的看法都有點扭曲了。曾經在錦繡有幾個和他上過床的小姐私底下評價張東猛。就倆字:變態!
這個評價很中肯,就剛剛周毓惠那番很屈從的表情。讓張東猛都莫名其妙覺得心裡有點火、有點異樣的衝動和滿足,這種高高在上的女人,一見到他就會意淫她們在自己地胯下呼喊的景像,那樣會給他很異樣的滿足感覺……說不定,周毓惠就是下一個……
從咖啡館出來,周毓惠駕著車停在街邊終於還是無可抑制,趴在方向盤上大哭了一場。狠心是下了,但總是心不甘,下了決心後就是一夜流淚一夜無眠。
日子在一天一天的過著,有些過於平靜了,一直暗中關注著高玉勝的行蹤的周毓惠並未發現有什麼變化,兩次打張東猛的電話,這個流氓直接就是一句:“周小姐啊,你要是迫不及待想上床,要不咱們先把事辦了再說!”。這明顯是根本還沒到手,周毓惠氣得是憤憤掛了電話。現在周毓惠才算認識到了,原來眼中的流氓楊偉和這個真正的流氓比起來,簡直就是個正人君子。
幾天裡,有點魂不守舍的周毓惠一直想著自己這麼做值不值?這個問題好像還有一個人提醒過她,最終也讓他想起了這個人,誰呢?楊偉!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人多少還有點廉恥,多少對自己還有點關心,多少還像個人,更多地是多少還有點安全感!不像和陳明凱這幫所謂地老闆們在一起,總是擔心被下了套給糊里糊塗拉床上,更不像和張東猛在一起,純粹就是噁心和害怕!
女人行事一般都靠直覺,而周毓惠的直覺就是楊偉是一個能當朋友傾訴的人,或者是很安全感的人,女人在遇到麻煩的時候,總是想著能找一個依靠,那怕理能傾訴的人也行,現在周毓惠這種心理卻是越發地強烈了,她試著打了楊偉的電話,關機;再打,不在服務區。連著三天都電話都不通,直到有一天她徑直找到了虎盾安保公司,這才知道,楊偉已經一週多地時間沒有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