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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再次輪起了板子。
“孟……”顧寶兒脫口而出,又在最後關頭咬住舌頭,把名諱吞進了喉嚨裡。
站在孟憑瀾身旁的於德華輕咳了兩聲。
“王爺,”顧寶兒慌忙改口,“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責打祁將軍?祁將軍昨天……不是剿滅了山匪嗎?應該是有功要獎賞才對,他做錯了什麼?”
孟憑瀾瞟了她一眼,眼神驟然一滯。
只見顧寶兒穿著一身寬大的男式白色錦袍,也不知是故意還是忘了,沒有繫上腰帶,江風一吹,錦袍隨風而動,姣好豐滿的身姿若隱若現,更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韻味。
再一細看,那錦袍的領子系得不夠嚴實,雪白的脖頸處紅痕隱約可見。
一股莫名的鬱郁之氣從心頭泛起。
早上從宿醉中醒來,看到手邊的溫香軟玉和滿地的狼藉,孟憑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向來不喜女色,只喜歡策馬馳騁的無拘無束,以往也有很多女人邀寵,他從來沒有動過心,就算昨晚多喝了兩杯,也不至於會做出這種酒後亂性的事情,難道是顧寶兒對他下了蠱嗎?
現在顧寶兒居然還要違抗他的命令,質疑他對祁袁山的處罰,難道這女人以為經過昨晚之事,就能在他面前指手畫腳了不成?
“怎麼,你要為他求情嗎?”他冷冷地問。
這眼神有些懾人,顧寶兒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倒,用手扶緊了船舷才站穩了,慌忙解釋:“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問……”
“王爺罰得沒錯,”板凳上的祁袁山立刻忍痛應道,“是我做事莽撞,二十大板我受得住,來吧。”
“對對對,他皮糙肉厚的,二十大板而已,倒是我,”一旁有人一臉痛心地道,“被罰了兩個月月俸,心疼死我了!”
顧寶兒一下子聽了出來,這不是昨晚那個替她看病的大夫嗎?
“你也被罰了?那又是為什麼?”她急急地問。
趙其安笑著安慰:“沒事,和你沒關係。”
板子聲再次響起,祁袁山倒也硬挺,愣是咬著牙沒有出聲,只是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血水,他後背和臀部的衣衫漸漸由淡青變成了深色。
顧寶兒的眼尾微微泛紅,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身體在寬大的白袍中微微顫抖,一副快要被嚇暈過去的可憐模樣。
孟憑瀾眉頭微皺。
於德華會意,立刻朝著顧寶兒招呼:“寶兒姑娘,我帶你去裡面用早膳。”
顧寶兒咬緊了唇,連連搖頭:“不用……我吃不下。”
一絲血腥味順著江風送了過來,她一陣噁心欲嘔,乾嘔了兩聲,幸好從昨天開始她就沒怎麼吃過東西,並沒有什麼腌臢東西吐出來。
於德華大驚失色,下意識地輕呼:“我的天哪,這不能吧,才是昨晚一個晚上……”
孟憑瀾的臉都青了,踹了他一腳:“你胡說些什麼!”
顧寶兒懵懂地看著他們,吶吶地解釋:“我聞著血腥味有點噁心,不想吃飯。”
於德華訕笑著揉了揉腿:“是是是,是我多想了。”
沒一會兒,二十大板熬過去了,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