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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陽這一帶的風土人情和奇聞趣事。
他原本是先帝宮內太醫院的院判,孟憑瀾封王后,先帝將他賜給了心愛的么子,後來便跟隨孟憑瀾來到了汝陽。因為醫術高超,他深得孟憑瀾信任,出入自由,每年都有一兩個月在外遊歷,採集藥草、交流訪友,見聞廣博。
起針後,趙其安叮囑顧寶兒靜養,便告辭離開了房間,去孟憑瀾那裡回覆了顧寶兒的病情。
孟憑瀾正在用膳,一邊喝湯一邊聽著他說完,又等了片刻,見趙其安沒了聲音,不由得挑眉問:“她還說了什麼?”
趙其安一時不明白孟憑瀾想聽什麼,困惑地搖了搖頭:“沒了。”
孟憑瀾舀湯的手一頓。
“哦對了,寶兒姑娘膽挺小的,”趙其安搜腸刮肚地想了想,替顧寶兒賣起慘來,“還暈針,針插滿頭的時候我看她臉都白了,這可怎麼一個人在榆州生活啊。”
孟憑瀾輕哼了一聲:“她既有志氣,你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是,王爺說的是。”趙其安立刻圓滑地改了口。
從孟憑瀾房裡出來,趙其安匆匆扒了口飯填飽了肚子,又去了祁袁山的房間。祁袁山住在船尾,趙其安的徒弟趙丘正替他敷藥,滿屋子的藥味。
一見趙其安,祁袁山的眼睛一亮:“趙大夫,快請坐,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寶兒姑娘怎麼樣了?”
趙其安先抓起茶壺倒了杯茶,一口喝乾,又示意趙丘先出去,這才取笑道:“袁山,你怎麼這麼惦記寶兒姑娘?這麼多年了,我沒見你正眼瞧過一個女人,怎麼忽然就開了竅了?”
祁袁山臉上微紅:“你可別取笑我了,那是王爺的女人,我怎麼敢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思?只是看她可憐,想幫她一把罷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別再惦記她了,”趙其安正色道,“她已經決定要留在榆州,我去勸了也沒用。”
祁袁山怔了一下,掙扎著要起來:“我再去求求王爺,她想必是懼怕王爺才不敢提其他的要求,要是王爺準她一起回汝陽,她一定不會想要孤身一人留在榆州的。”
趙其安把他按住了,惱火地道:“胡鬧,你以什麼立場去求王爺?我看這位寶兒姑娘也是個有主意的,剛才已經向我細細瞭解了很多榆州的風土人情,想必心裡有所打算。再說了,王爺也不是什麼薄情寡義之輩,必定會對她有所照應,你去求情非但無用,還要替她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都怪我,”祁袁山懊惱不已,“昨晚不該圖那個房間寬敞,更不該把人放在那裡後就離開了,我還以為你馬上會來……”
趙其安有些古怪地看著他:“袁山,你不會真的喜歡她吧?咱們是從京城跟著王爺出來的元老,也算是忘年之交,聽我一句勸,你是王爺最為倚重的玄麟軍左將軍,可不要為了一個女人意氣用事,在王爺那裡留下不好的印象,自毀前程。”
祁袁山沉默了片刻,有些悵然道:“趙大夫,我只是……看到她就想到了我的家人,我的妹妹要是沒死的話,也像她這般大,他們走的時候,我都沒能送他們一程。”
趙其安語塞,心中惻然。
五年前祁袁山跟隨孟憑瀾一起到了汝陽,他的家人卻留在了京城,隨後他的父親被捲入了一場軍營舞弊案,等他得知訊息後全家已經被滿門抄斬,連當時十三歲的妹妹也沒有幸免,僅剩下了他這麼一根獨苗。
現在他看到顧寶兒這可憐的模樣會心生同情,也在情理之中。
“依我看,你也不用太擔心,”趙其安思忖了片刻,安慰道,“我看王爺對這位寶兒姑娘還挺不一樣的,昨晚居然破天荒地給了一件披風,後來的荒唐雖然是陰差陽錯,但若是王爺討厭她,她怎麼也沒法近身的,你忘了以前那位西域舞女了嗎?”
說起西域舞女,祁袁山不由得精神一振。
那已經是去年的事情了。
這些年汝陽在孟憑瀾的治下日漸繁華,引得周邊各國的王公貴族和富商頻頻來訪,有個波斯大商人託人覲見,送上了許多精美的禮物,並獻上一名絕美舞娘。
舞娘長得十分豔麗,跳起西域肚皮舞來更是嬌媚誘惑,把幾個一起赴宴的將士看得眼都直了,孟憑瀾卻絲毫不為所動,直接謝絕了波斯商人的好意。
舞娘對孟憑瀾一見傾心,不死心,趁著孟憑瀾微醺小憩時偷偷進房勾引,結果被一腳踢出房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