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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吉也笑道:“封家大院這四朵金花啊,同一年出生,就紅果老實,這個年代,老實人是要吃虧的。”
原書的李紅果確實是又笨又老實,才被人輕易拿捏了。
現在的紅果也曾是個呆子,喪屍病毒大爆發後,在基地弱肉強食的環境下,才漸漸變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狙擊手。
不善言辭是兩個紅果的通病。
只是原來的紅果是真弱,現在的紅果為了適應環境,有時候不得不學著原身的樣子假裝軟弱。
紅果沒聽老吉的建議,星期一照常去米粉廠上班。
只是她的工種是個技術活,站在和料機器面前,她不知該如何下手,她只好站在一旁觀察。
觀察完一個機器觀察第二個機器,第三個機器……花了小半天時間摸清了製作流程。
總結一句話:裝置落伍,流程繁雜,管理鬆散。
她在車間閒散一上午,也沒個負責的來問問她什麼情況。
難怪兩年後停產改制,大部分員工下崗。
到了中午,紅果坐在辦公大樓的階梯上發呆,這個廠子不是久留之地。
工廠裡的同事們看她在車間裡到處走走逛逛,六神無主,悶聲不吭,夥伴們既心疼又不敢過分熱情,只能默默盯著紅果的一舉一動。
中午紅果在食堂一人吃完一大盆飯菜,小夥伴跟她聊天,她也聽不見似的,只專心埋頭乾飯。
吃完飯本該娛樂休息的,紅果又獨自一人坐在階梯上呆呆看著旁邊的皂角樹,彷彿一面雕塑,似乎整個人都廢了。
跟她同一車間的女孩們三三兩兩也在階梯上坐下,抬頭盯著皂角樹張望著什麼。
這是姑娘們無聲的反抗!
廠裡年紀大的大姐們遭不住淚目了,多好的姑娘啊,就這樣被一心攀高枝的渣男給始亂終棄了,想想自己也有年輕的閨女亦或侄女外甥,她們三三兩兩圍在一起議論紛紛,漸漸群情激憤!
大姐們自發去找領導去找婦女主任,這件事必須要有個說法。
其中有個去聲討的大姐還是副縣長的小姨,本想息事寧人讓這事不了了之的廠長曾富平怕出亂子,當天下午就把李正路從財務辦公室暫時調到倉庫做記錄員。
爾後曾富平又把紅果叫到辦公室,當面告訴她處理結果。
紅果不關心李正路的下場,她沒有興趣,但廠長問她有沒有別的要求,是她感興趣的。
當她把自己的疑問丟擲來後,曾富平愣住了,他似乎沒太理解她話中的意思,反問:“你要停薪留職?”
紅果搖頭:“不留職。能把我的工位轉讓給別人嗎?”
顯然,紅果還沒來得及好好理解這個時代,如果再早個十年八年,米粉廠的職位還真能值幾個錢。
但時代變了,有志氣的人都下海經商闖蕩世界去了,留在廠裡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混大鍋飯的,現在工人的身份已經不值錢了。
曾富平不知道紅果的不懂得,他以為哪個高手給她支了招兒,讓她變相對他進行要挾。
畢竟是他女兒搶了紅果未婚夫,而不久前,他剛剛把李正路提拔為財務股股長,這兩天別人都在偷偷謠傳他扶植準女婿上位,有徇私嫌疑。
曾富平點燃了一支菸,他笑容可掬地問紅果:“你要怎麼轉讓職位?”
紅果不記得哪本書上的主角下崗是有補助津貼的,每個人能拿兩年左右的工資補貼。
那就權當她提前拿了補助吧,紅果伸出兩根手指,曾富平以為是“兩百”,他慣性問了句:“多少?”
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響起,曾富平接起電話,是鎮長親自打來的,說副縣長明天要來米粉廠視察,讓他們準備好接待工作。
曾富平詫異,副縣長怎麼突然要來廠裡視察?連鎮長也不知具體的情況。
曾富平看了看紅果,這女孩看上去乖巧,但目光卻並不友善,他又想起今天來鬧事的副縣長小姨,他曾富平奮鬥半輩子好不容易當上廠長,不會被這破事給整沒了吧?!
“你說你要多少補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