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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又起,陪著徐智摩跳著的歐陽彤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一雙眼睛不是專注地看著舞伴,而是在盯著另外的一對舞者。徐智摩道:“歐陽,這樣不專心。是有失禮貌的!”歐陽彤微微一笑道:“抱歉,我發現,他們的舞跳得太美!特別是那位女伴,你看!”徐智摩回過頭去,一看,頭就再也沒有回來,邊舞邊道:“是夠棒的,差不多是職業水平了!”歐陽彤道:“我說,她可能就是職業舞蹈演員。”歐陽彤這麼說,並不是胡亂猜測,而是在昏弱的燈光下,她覺得那個女伴就是上午坐過她的車的那個阿雪。為了證實自己的判斷,歐陽彤下意識地帶著徐智摩舞近了她,定神一看,果真是阿雪!並且,此刻的阿雪正柔情地扒在男士的肩頭,看上去是那麼樣地陶醉!只不過,那位男士,並不是省辦公廳主任萬尋柳。一曲終了,為了不讓阿雪發現自己,歐陽彤坐到有陰影的角落裡,見阿雪在那位男士扶著腰部朝外走,看樣子像是準備離開,歐陽彤笑著說道:“我覺得有點頭暈,出去吹吹風,失陪一會兒!”言罷,背起坤包,趕到門口,剛好看到阿雪和那位男士走進電梯,而且按亮了九層的訊號燈,等電梯門關上後,歐陽彤迅速地跨進了另一坐電梯,按了九層。從電梯裡出來,走到過道,正好看到阿雪走進一處房間的背影。歐陽彤過去看了看,記住了九一八的房號,微微一笑,又回了舞廳。錢復哲道:“歐陽,沒把苦膽吐出來吧?”歐陽彤道:“沒那麼嚴重,只是嘔吐出了點酸水!我說少喝點吧,當時,都玩命地勸!怎麼,小安也迷糊了?”徐智摩道:“兩位小姐的酒都過了量,錢復哲,我看就回車隊吧,再說,明天沒準我還要出車的。”錢復哲道:“明天不是雙休日麼?”徐智摩道:“雙休日,那是你們的雙休日!好了,我去結賬,準備一下,咱們走。”歐陽彤推了推安定心道:“小安,走,回車隊——錢復哲,明天,你怎麼過?”錢復哲道:“洗衣服,睡覺!你呢?”歐陽彤道:“咱們女孩家的事,你少問!”錢復哲道:“我也只不過是隨意一問,請放心,並沒什麼惡意。”徐智摩結完賬,與大家一起走出凱旋大酒家,歐陽彤記起什麼似地拉開包瞧了瞧,說道:“我有一樣東西丟了,得回去找找!你們先走吧,別等我!”徐智摩道:一什麼東西呀,要緊嗎?要不,大家陪你一塊回去找找?“歐陽彤道:”不必麻煩各位了,先走吧,沒什麼要緊,我先上去找找看,也許,掉在洗手間的。“錢復哲道:”無論在什麼地方,我看也沒必要回去找,不信,你就試試,我保證你是空找一回。“歐陽彤推了一下徐智摩道:”你們先走吧,就是我找不到,我回去找了,也不遺憾呀!“徐智摩道:”那我們可先走了!“歐陽彤揚手與大家拜拜,轉身就又走進了凱旋大酒家。到了電梯口,見他們沒跟回來,便臉上掛著幾絲笑意地閃身進了電梯錢復哲的宿舍在二層八號,他知道,自己頭頂上的宿舍,就是歐陽彤的宿舍。雖然說大家同在一個車隊,也差不多一個星期了,但對於錢復哲來說,這個晚上還是第一次與歐陽彤徐智摩進行了長時間的交流,一餐飯下來一場舞下來,彼此之間雖然說還沒到知根知底的程度,但差不多相互熟悉起來。不過,之於歐陽彤,錢復哲總有這樣的一種感覺,覺得她看上去雖然單純漂亮,但總有一種不屬於司機的靈性和氣質讓人困惑或日讓人覺得神秘,好在這種神秘屬於他倍感親切的那種。細心地聽著頭頂上的動靜,拉好窗簾拉開臺燈把光亮調到適合看書或寫字的亮度,上了床,錢復哲打算寫一寫這一天的日記。想歸想打算歸打算,但並沒有拿筆。靜靜地靠在床背上,輕搖著摺扇,扇幾縷柔風也扇幾縷思緒。從上午八點半到下午收車,錢復哲為公安廳的副廳長東方瑤足足跑了一天!上午跑了三處下午跑了四處,東方瑤自身在車上的時間不長,跑了一天,基本上都是為東方瑤的親朋好友辦事,而東方瑤自己,只不過一頭一尾地坐坐車罷了。從來到車隊後,差不多一個星期,錢復哲基本上都是保障東方瑤用車。開頭的兩天,東方瑤幾乎不與錢復哲在車上說話,直到這一天,東方瑤才算開了一回尊口,問錢復哲多大歲數,開了幾年車,進公安口幾年了等等。幾聲敲門響終斷了錢復哲的回憶,錢復哲下床趿了鞋,問道:”是誰?“門外的人問道:”你睡下了嗎?我想找你說一會話。“錢復哲把門開啟,讓敲門的人進來後道:”定心,有話,明天找地方說吧,在我這呆得太久,會讓別人說三道四的。“安定心點點頭,回自己三層的宿舍了。錢復哲剛要關門,徐智摩就朝他走過來,小聲地說道:”哥們,誰找你呢?“錢復哲道:”三層的小安。“徐智摩走進錢復哲的宿舍,道:”睡不著,有棋嗎,咱倆殺一盤!“錢復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