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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子含笑道:“無妨,你瞧我這裡像是要歇下的樣子嗎?”
被逍遙子一說,夜痕才敢大膽地打量著地上躺著的屍體,不免有些訝異,不過逍遙子的名號多被人追捧,此番逍遙子作風大膽宣佈自己重出江湖,自然慕名前來挑釁的人也很多。
垂眸之際,夜痕看見逍遙子的身邊還站著一人,出聲道:“這位是……”
逍遙子笑著引薦道:“新收的徒弟,八號。這位是早間說過的司徒府中的侍衛,夜痕。”
夜痕微微詫異熊倜的名字,知曉這絕非本名,但是人家師父都不在意,他一個外人更是不好過多問什麼,便頷首微笑著說:“你好。”
儘管是逍遙子認識的人,但是熊倜自進王府之後,就鮮少與人打交道,早就習慣對於陌生人的避而遠之,所以他饒是再想和夜痕表示友好,也只是彎了彎嘴角,點了下頭。
逍遙子見了二人的反應,低頭一笑,然後看向夜痕,“是司徒小姐有事要我幫忙嗎?”
“前輩真是料事如神。其實小姐本身也不想麻煩前輩,只是小姐和在下確實無法分身,這才來討擾前輩。”
“司徒小姐有事交代,我定當義不容辭,不知所謂何事?”
“是這樣的。”夜痕低語道:“小姐一年前在建業無意救下一個孩子,名喚南風,問及他的爹孃,南風只道爹已故,娘不見了。小姐為了能幫南風找到他的孃親,只得先把他帶回司徒府,然後派我暗中調查。直到前幾日,我得到訊息稱南風的孃親被奸賊所害,小姐想要給南風的孃親報仇,卻是無故分身,因此才想到來找前輩,幫忙除惡。”
逍遙子的目光溫和,神色十分贊同夜痕說的話,“司徒小姐確實心善至極,當初若不是司徒小姐出手相救,恐怕我這條命早就被閻王爺劃在生死薄上了。這件事就放心交給我吧,只消告訴我那賊人姓甚名誰,我定不負司徒小姐厚望。”
夜痕回以笑容道:“前輩客氣了,那賊人便是建業的縣令,小姐說只要前輩殺了此人,從此小姐就談不上承前輩的恩情了,也望前輩不必再掛懷五年前的事。小姐還說命都是一樣的,無需任何人拿任何東西來交換,也交換不了。”
“哈哈!我倒沒一個小輩想得開,命無可換……好一個小女娃。”逍遙子抬眼看了看一旁有所思的熊倜,促狹一笑道:“我這徒弟方入我座下,就被人刺殺,如今我去建業刺殺縣令,帶著他多有不便,既然司徒府是汴京最大的府邸,想必收納一個人還是可以的,我有個不情之請——在我歸來之日,我的徒兒先呆在司徒府,可否?”
還不等夜痕開口,熊倜就先篤定地拒絕:“不要,師父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既然叫我一聲師父,那就該知道師父說什麼就該聽什麼。”
逍遙子鮮少如此認真說話,這讓還欲反駁的熊倜動了動唇,最終嚥下了話。
他相信逍遙子不會害他,但是他對司徒府一無所知,而且只有跟著逍遙子,他才能學到武功,他實在弄不明白為什麼逍遙子要讓他呆在司徒府。
逍遙子把熊倜臉上的困惑盡收眼底,臉上又恢復了貫日的笑容,“我且隨你一同回趟汴京,也好路上我仔細和你說練功事宜,這樣你到了司徒府也不會無所事事,還可以和夜痕切磋切磋,等到我再回來時,可不要看你一點兒長進也沒有。”
熊倜沉默了片刻,低聲道:“是,師父。”
夜痕在一旁聽了,也微微一笑道:“前輩放心,司徒府定會好好照顧令徒的,小姐若是知道前輩去司徒府,必定十分欣喜。”
逍遙子爽朗的大笑幾聲,而後便三人合力,把黑衣人的屍體處理掉,待事情都做完,天色已經泛起白暈。
而此時,長安城的另外一處地方——九道山莊,李劍飛正坐在一側,面色十分陰沉。
陶曲跟在李劍飛身邊已有十餘載,深知李劍飛的性子,此刻跪在下面顫抖的兩個黑衣人,陶曲眼也不抬,便知其後果。
而那兩個黑衣人顯然還不太瞭解李劍飛,其中一個躊躇再三,開口道:“莊主,不是我們疏忽,確實是那人就是死了五年的逍遙子,我們兩在外頭把風看得清清楚楚,憑他一人之力就滅了我們五個弟兄。”
“是,那逍遙子劍過封喉,實在厲害。”另一個也戰戰兢兢地接了一句。
“是嗎?”李劍飛忽然微微笑了起來,“既然如此,你們當時怎麼不進去救他們,和逍遙子一決高下?”
“這……”先前開口的那個黑衣人看了看李劍飛的面色,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