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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半柱香過去了,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更甚寂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出來。
莊胥天面色尷尬,回頭看了眼司徒爾嵐,司徒爾嵐會意一笑,然後看著眾人,“大家還記得方才站在你們身邊的人的樣子嗎?現在再仔細看看,有沒有不一樣的,或者……誰從未動過,可是面容卻發生了改變?”
座下的人都紛紛警惕地打量著身邊之人,想著方才記得樣貌。
突然,其中一個角落的人譁然站了起來,然後顫巍巍地指了指一個女子,“你、你方才根本不站在我旁邊……”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全落在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的身上,紛紛舉起兵器,打算一聲令下,便捉拿這個“冷傲芙”。
而只有司徒爾嵐,面色警惕地將視線落在另外一處。
站在她身後的熊倜一直沒有說話,卻在看見凌香突然出現在人群中,還被誤認為是冷傲芙時,一臉詫異地看向她,才發覺她的不尋常。
就連一旁的夜痕,也無動於衷,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因為凌香的出現,眾人的視線皆落在她那裡,連莊胥天也探著身子望去,卻覺得不像他印象中的江湖女子的形象,難道當真是冷傲芙易容的?
眾人正欲捉凌香,可是說時遲那時快,一道身影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凌香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掠向牆沿,打算翻牆而去。
沒有人留意到這個身影時何時躲藏在這裡,又是何時欲翻牆而去,此刻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凌香身上,此人的逃脫時機拿捏得是再好不過。
這道身影快如閃電,就快要飛上牆沿之際,猛然身法一滯,儘管帶著易容面具,卻也抵不住疼痛,使得容顏驟然扭曲,一手搭在瓦楞上,顯得有些狼狽。
這時候,夜痕突然飛身過去,藉著座下的幾張桌椅助力而上牆沿,一把擒住那人,然後帶著飛到了眾人的面前。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竟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時,夜痕就陡然帶著一個人飛了過來。
而最為震驚的人,莫過於一直看著司徒爾嵐的熊倜。
若非親眼所見,他不敢相信司徒爾嵐竟會武功,更不敢相信的是司徒爾嵐的武功可以說到了比之逍遙子更甚一籌的地步。
熊倜對武藝並不精湛熟練,甚至拜了逍遙子為師,也沒有比以前懂得多得多。
但是他見過逍遙子的招式,見過逍遙子給他的書籍上的招式,一招一式,皆以氣、力而出,而司徒爾嵐一個看似弱女子的將軍女兒,出手卻比逍遙子還要快、還要準!
他方才見得分明,司徒爾嵐僅僅在一剎那間以指力探出一個珠子,便擊中了那人的穴位,令對方頓時身子一麻,再由夜痕出面帶回,不僅輕易瞞過眾多江湖人士,更順理成章掩飾自己的武功。
但想起司徒爾嵐的為人,熊倜垂了垂眼,他相信她不是個心壞之人,可為什麼要瞞著眾人武功一事?
儘管好奇,但是他人事不多問,這是熊倜一貫的性子。
他再抬眼去,眾人已是都圍了上來。
“司徒姑娘,這是怎麼一回事?”有人止不住問了起來。
司徒爾嵐看向凌香,朝她微一點頭,凌香便趁著無人注意,離開了醉滿樓。
她看回地上的人兒,從袖中掏出一瓶瓷瓶,然後說道:“是我用這藥水化了你的面具,還是你自己揭開露出真顏?”
地上的人微微喘著氣,聽了這話,冷哼一聲,提手撕開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姣好的容顏呈現在眾人的眼前,然後目光含恨地看著司徒爾嵐,“你使詐!”
司徒爾嵐也無懼,溫聲軟語:“久仰大名了,第六殺手冷傲芙。”
眾人間又是一陣譁然,偶得一兩聲附和的話:“對,她就是冷傲芙,我大哥死時我親眼見過她的樣子!”
冷傲芙在眾人的聲討聲中,逐漸低下了頭,卻不改傲氣地道:“要報仇就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莊胥天提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然後看著司徒爾嵐,驚訝地道:“司徒姑娘怎麼知道她就是冷傲芙?”
司徒爾嵐低眸輕笑,“不足掛齒,不提也罷,抓住人便好。”
冷傲芙又是一哼,抬頭道:“不想大名鼎鼎的司徒爾嵐,也會騙人抱恙,私下派人查了這麼多。”
“對什麼樣的人,我用什麼樣的招。”
“你——”冷傲芙眼眸一轉,盯著司徒爾嵐的面紗,忽的一笑:“只怕你騙人的還不止這一樣吧,你的容貌恐怕見不得人吧?否則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