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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熊倜的話,司徒爾嵐微微一頓,悄然看了一眼夏芸,見後者沒留意,又見臺上的比試已經開始,都是過場,自己也沒興致看,索性大方地收回目光,和熊倜低語起來,“你有什麼想法?”
“我的想法,一如你。”
耳邊輕輕一聲嘆息,司徒爾嵐抬眸,對上那雙絕美的淺褐色瞳孔,微微訝異,“你都知道了?”
“非有重要事,他怎麼會夜闖九道山莊;若是小事情,你無需出去那麼久,回來又一夜未眠。我說過,你不說我不會問,而你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熊倜的目光真摯而肯定,像極了兒時他說要送她什麼,次日就一定會有什麼。
垂了垂眼,察覺到了來自各大門派的目光,她無懼,只是身旁的夏芸也不似方才那麼激昂,她微微一頓,轉過頭來,輕啟紅唇,只說了一句話,卻讓一旁的黑衣男子,淡淡化開了臉上的肅色,揚起絕色的笑容,看呆了一干峨眉女子。
“君意如我,我心如君。”
這時,周身突然傳來一陣呼聲,一波高過一波,喊著“上臺”。原來是有人看不下去了,飛身上臺,抱拳意在挑戰幫派掌門,打敗了幫派掌門,哪還愁那些小羅嘍耗時耗神,擁著自家落敗的掌門,捂著臉都算好的。
如此豪氣肝膽的人,是“無極道人”賀飛兮,他是江湖中名氣不小的葷和尚,明明是出家人,卻沒有半點出家人的樣子,喝酒吃肉無不放肆,為人豪情仗義,對於功名利祿嗤之以鼻,卻又愛出手爭奪,是個讓人氣得牙癢癢的人物。
而被賀飛兮對上眼的,是“玉機門”的掌門玉耀臨。
其實不止是賀飛兮,包括司徒爾嵐和熊倜在內,都知道玉耀臨打的是何算盤。
仗著“玉機門”門下弟子眾多,輪番上場,等到玉耀臨,估計已經大半場了,如此算計地保留勢力,雖說“武當”、“峨嵋”等派也是如此,卻不卑劣,至多隻派兩三個弟子出來應戰,也因此,早有人看不下去了,賀飛兮能出面挑戰,自然引得眾人的喝彩。
“玉機門”的幾個大弟子面面相覷,都有些尷尬,玉耀臨更是眼珠亂轉,迫於無奈之下,只好應戰。
誰都知道,賀飛兮雖然頑了點,武功卻算上乘,被他挑戰,所有的如意算盤都沒了。
二人頃刻間過招,刀光劍影,好不熱鬧,一邊是“玉機門”的弟子鼓勁掌門獲勝,一邊是臺下看熱鬧的人對賀飛兮的吆喝。
掌風間,賀飛兮婉轉身影,衝著玉耀臨的胸口就是一腳踢去,玉耀臨幾步後退,晃了晃身子,臉色不佳,低喝一聲,揮著劍朝賀飛兮刺去。
賀飛兮兀自笑了聲,從懷中掏出酒葫蘆,扒開塞子,朝天一拋,整個人如風般迎向玉耀臨,不過兩招間,就把玉耀臨踢下臺去。
轉身立住,手正好握住落下的酒葫蘆,豪氣仰頭,喝了一大口酒,一抹嘴巴,大笑道:“爽。”
臺下大喝,“玉機門”是頓時沒了聲音,如喪考批地接過玉耀臨,默默地退下了臺。
接下去,賀飛兮又迎戰了三位掌門,分別都是想打著儲存勢力的如意算盤之輩,卻都被賀飛兮亂了心思,氣得恨不得捏碎賀飛兮的腦袋。
可是呼聲越高,越沒人敢輕舉妄動,即便恨,也不敢表露出來,畢竟這是武林盟主的爭奪,能者當之,天經地義。
又過了一場,賀飛兮終究是沒有體力了,擺了擺手,晃著個酒葫蘆下臺去了。
他本意就不打算競爭這盟主之位,自然無所謂,這讓更多人歡呼著他下臺,一下子,本來肅殺的氣氛頓時蕩然無存。
“現在的爭奪進入了白熱化,只差幾個大家沒有出手。”熊倜冷不防的出聲,讓司徒爾嵐慣性的轉頭,嘴間一冰,一枚冰鎮梅子劃入唇中,酸甜可口。
司徒爾嵐無奈一笑,卻未多說什麼。熊倜本不是個愛張揚的性子,更不喜歡把私事放在明面上,從來他們之間的相處,都是隻剩了兩人時方才卸下外在之色。
然而這一次,他卻在公眾場合這般,無非是想做給一個人看,那個人不是一直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的李雲霖,而是忽然從空中飛落下來的水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