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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就是司徒長與李毅互相勾結,換言之,他與李劍飛也是互有來往。”一聲清淡的聲音,幫了司徒爾嵐的躊躇,卻換來她更大的蹙眉。
“不會的。”夏芸搖搖頭,一把否定了熊倜和司徒爾嵐的猜想。
司徒爾嵐的心頭舒緩了情緒,同樣堅定地道:“爹絕對不會這樣做的。是他一直守護尋找著遺孤,也是他鍥而不捨地追查楊家的真相,試圖還楊家一個清白,所以不會的,爹絕對不會。而且爹已經去世了,還是被李劍飛和他的同夥一起害死的,所以不可能是爹。”
司徒爾嵐說得隱晦,但是夏芸明白,司徒長的死或多或少與她的阿瑪有關,司徒爾嵐能如此說,也是因為司徒爾嵐已經不再計較,她也願意相信司徒長的無辜,何況她在從前,一直都是聽聞司徒將軍如何如何的清正廉明,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現在耽誤之急,是找出李夫人,李氏父子如此懼怕別人提起李夫人,甚至整座山莊,連外界都不曾知曉這位李夫人,就一定有什麼古怪。”熊倜的話,提醒了尚在糾結於司徒長的司徒爾嵐和夏芸。
聲音篤定,眼神堅定,司徒爾嵐沉聲著,“只要找到了李夫人,或許我們就可以知道月吟在哪裡,還有喬譽之的師父在哪裡,就可以找到李劍飛的罪證,打破他虛偽的外表。”
“可是全莊上下,都被限制了提及李夫人,就連江湖上也無人知曉,我們又如何知曉?”
夏芸的一句話,讓眾人陷入了沉寂。
從三年前到現在,他們遇到的困難不少,也有許多比這還難過,他們從來沒有放棄過,可這一次,實在讓他們無法下手。
不是懼,不是惑,而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不知道從何查起。哪怕是之前的黑衣人,也不似如此,至少有喬譽之,至少有馮勁中,他們都可以給他們線索。
這一次,他們的對手,明確是李劍飛,是他們敵對了、厭惡了多年的李劍飛。
無論是在處事上,還是做人上,都比別人圓滑、奸詐得多。
突然,夏芸低呼了一聲,“我知道了。”
司徒爾嵐和熊倜疑惑地看著她,目光閃爍。
夏芸也是難得的開心,“但凡是皇親貴族,出生總是需要接生婆的,而且待產婆還會有兩到三個,隨時候著,我就不相信,李劍飛會如此天衣無縫,一點兒痕跡也不留。一般的產婆替富貴人家接生,都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以防有變。”
“所以我們只要找到其中一個產婆,就可以知道李夫人的事情。”
司徒爾嵐如是說著,不管什麼情況,生孩子總歸不可能憑空冒出來,李夫人一定不可能“消失”,唯有這個機會,可以讓他們查出李夫人的事。
三人商榷之後,便分散了行事,唯恐引得李劍飛的懷疑。
不知不覺就過了五六日。
春夏的夜晚,就是比冬日的夜晚來得熱鬧,沒有冷風的勁刮,也沒有死寂的沉默,偶爾幾聲蟲叫,引得漫步在庭院的司徒爾嵐駐足。
幾日來,夏芸根本沒有產婆的訊息,按理說以夏芸的勢力,想找出一個人來並不難,除非這個人確實難找。
沒有道理,一個普通的產婆會如此難找,看來真的被他們猜中了,那麼這位李夫人,或許確實是關鍵。
司徒爾嵐呼吸了幾口淡淡的花香,心裡頭稍微舒服了一些,她想了想,繼續往前走去。
熊倜被李家的人叫去做事,本來夏芸身邊的人,是不應該被叫去為九道山莊做事的,但或許是考驗夏芸的誠意,也或許是怕又有人混入,熊倜不去反而引得懷疑。
司徒爾嵐就一個人緩悠悠地走著,憋著這些日子,她是半點也不想呆在這九道山莊裡。
一切都沒有變,痛苦的回憶也無可避免,唯一令她欣慰的是,這裡還有她與熊倜哥哥兒時的美好回憶。
這些地方都是下人才會待著的,偏僻又骯髒。
走了沒多少路,司徒爾嵐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低低的談話聲,時而大聲,時而聽不見,似乎是有人在抱怨著什麼,而有人又在勸阻著。
司徒爾嵐低眉想了想,身影如魅,霎那間已經尋著那聲音飛了過去。
在一個偏僻的院落,司徒爾嵐看見了聲音的主人,兩個女子立在那裡,一個稍微年長,莫約三十來歲,一個也就十七八歲。
那個三十來歲的女子還在抱怨著:“這都荒廢多久了,還要派我們來這種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