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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的人,你覺得她會為了那一點錢就對我們如此嗎?我到覺得她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李雲霖動了動嘴皮子,沒有再說話。
他想呢,怎麼好端端地夏芸對他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可是夏芸如果真的是目的不純,來到的九道山莊,她真正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忽然想起夏芸一直有意無意提起自己的母親,李雲霖怔了怔,低眉沉思起來。
“怎麼了?”李劍飛整了整衣袖,撇眼就看到李雲霖深思的樣子。
“啊,沒什麼……”李雲霖可不敢讓李劍飛知道,自己在背後和夏芸聊起生母,否則讓李劍飛知道了,可不得又要對他破口大罵了。
他想了想,覺著還是自己去問問夏芸比較好,如果她真的是假裝對自己諂媚的,他一定會讓她說實話。這一次,他說什麼也不會再讓夏芸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隔窗之外,一個隨從站在門外,心頭有些莫名其妙。
方才他進去送水時,郡主一人坐在桌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另外兩個隨從站著,反而看起來氣定神閒,不過二人的目光,卻一直在郡主身上。
不等他多看幾眼,其中一個隨從女子就讓他出來,她的話不知怎的,總是會讓人信服,不知不覺地聽她的話。
而郡主也竟出奇的沒有出聲,似乎預設了那個女隨從的安排。
奇怪,真是奇怪。
房間內,三個人誰也沒有先出聲,如此了一柱香的功夫,直到門外再也沒有人的氣息傳來,司徒爾嵐和熊倜方微微鬆了鬆。
夏芸的性子憋不住話,尤其是她向來不會推卸責任,如此的氣氛讓她實在很難受,斟酌再三,她忍不住抬頭,對著二人說道:“這次是我魯莽,我不該擅自做主,抱歉。”
司徒爾嵐與熊倜相視,皆不由地淡笑起來。
這一次輪到夏芸愣怔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堂堂一個夏侯府的郡主,三年前斷是不會如此輕易和人說出抱歉的。”司徒爾嵐莞爾一笑,換來的是夏芸驟紅的臉頰。
熊倜收住笑,接過司徒爾嵐的話,“其實這更讓我們知道了李氏父子對我們的態度。”
“可是我看李雲霖似乎什麼也不知道,他的戒心也明顯比李劍飛來得少,雖然我沒有從他那裡得知任何有關李夫人的事,但至少知道了他與李劍飛,並非那樣的默契。”
對於夏芸的話,司徒爾嵐沒有說什麼,只是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這是我從禮屋拿的禮單,你先看看哪裡有不妥。”
夏芸接過來,從頭看到下,卻沒有覺得不對勁,在司徒爾嵐和熊倜鼓舞的目光下,夏芸又看了一遍,這才詫異地嬌呼著,“是他?!”
李峰。
這個名字,在江湖上的名氣一般,但是他們卻知道,李峰的真名,也就是他的另一個身份,是前一任的武林盟主李毅。
既然送給李劍飛扳指的人是李毅,那麼送給司徒長扳指的人,也一定是李毅。
可是李毅送李劍飛尚是情有可原,他為什麼送司徒長呢?
這個問題,讓夏芸迷茫地看向司徒爾嵐。
她不明白為什麼在談李氏父子時,司徒爾嵐要拿出這個禮單,更不明白李毅和司徒長會有什麼關係。
司徒爾嵐淡笑著,毫不吝惜把自己心中所想告訴夏芸,“在我們去管事之前,我們就碰見了李雲霖帶著一堆人過去,如此鄭重其事,不是在意存放在管事那裡的東西還有什麼?而後,又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告訴你李夫人的事,不是李劍飛的交代又是什麼?從這些地方看,我篤定李雲霖不比李劍飛來得好對付。”
踱步走著,接過夏芸手裡的禮單,“能讓李劍飛收禮並又如此怕被認出來,江湖上也只有李毅了。而爹之所以會收李毅的東西,我的猜測有三種,第一是李毅偷偷放的,目的是嫁禍給司徒府;第二種就是李毅曾有求於爹,但是以李毅和爹的性子,或許李毅要爹做的事,爹不見得會答應,所以這個可能性很小;最後一種……”
司徒爾嵐抿了抿唇,心頭莫名有些堵塞,所想的是第一次不想說不來,甚至說為自己心中所想感到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