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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進來,不是那種並肩,或者挎著手臂。
陸路挑了挑眉,不愧是我柏哥,婚禮上也要宣示主權。
婚禮的歌曲隨著兩人一步步走近,也逐漸升調。
浪漫的曲子,讓人聽著音符的律動就能感覺到其中那令人愉悅的氛圍。
這是一首沒有填詞的純鋼琴曲欣賞。
婚禮上歌曲的詞並不能完整訴說,柏錦言在作曲的時候就沒有考慮要填詞進來。
僅憑藉這一首曲子足以。
“放輕鬆,不用這麼緊繃著。”柏錦言目不轉睛的看著前面,唇瓣未動,喬懷遙卻切切實實的聽見了這三個字。搭在腰間的手輕拍示意,像是在應和著這句話。
喬懷遙嘴角微抿,瞥了他一眼。
怪誰?放開手,我們並肩走進去,自然不會緊繃。
柏錦言眼尾染上一抹笑意,也學著他的樣子,開口不出聲:“不放。”
喬懷遙:“!!!”
落在腰間的手已成習慣,這麼一路走進來也不顯彆扭,倒是襯的格外親暱。
陸路作為助理,什麼場面沒見過,拿著話筒等他們上來,笑著遞上話筒,“恭喜二位步入婚姻的殿堂。”
“神父為二位送上祝福。”
“優美動人的樂曲訴說愛的篇章。”
“在諸位賓客皆是見證。”
……
相比於剛才慷慨激昂的開場,現在的陸路,用著平穩柔和的語氣,看似簡單,實則每句話的每個落點都恰到好處。
陸路沒有拿手卡,這幾句話背的爛熟於心。
抬手的時候陸路只是在看手錶,在婚禮正式開始之前,所有工作人員在同一時間對錶。
宣誓的時間準確無誤,陸路按著規定的時間問出了那句:“喬懷遙,無論你的另一半貧窮或富有,你願意包容他所有情緒,遇事細心安慰貼心開導,對他不離不棄,相伴終生嗎?”
喬懷遙沒立刻回答,倒不是不願意,只是……應該反過來,柏錦言包容他的情緒會比較多吧。
婚禮誓詞還等著下一句。
喬懷遙也沒過多糾結,說:“我願意。”
陸路點了點頭,又問柏錦言:“柏錦言,無論你的另一半富有或更富有乃至十分富有,你都願意上交工資卡,敬他愛他尊重他,白首不離嗎?”
喬懷遙:“?”
這幾個富有疊在一起,確實是很認同嘉遙集團的實力了。
柏錦言:“我願意。”
不同於尋常婚禮的問題,兩句話,臺下不少賓客面上都帶了笑意。
宣誓的內容繁瑣累贅反倒不好,太嚴肅也會影響家庭和睦。
在問題上較真最為麻煩。
這兩個問題改的恰到好處。
陸路笑著說:“好!現在二位可以親吻你們的愛人了。”
喬懷遙看著沒有動靜的柏錦言,主動上前半步,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握著話筒的手垂在身邊,偌大的場地內一時只剩下婚禮的曲子,悠揚婉轉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溫柔的靜謐。
喬懷遙輕吻他的唇,知道柏錦言緊張,本想簡單碰一下,算是過了婚禮的這份流程。
然而,抵在背後稍加用力的手,讓喬懷遙明白了柏錦言不想就這樣過了流程。
那唇釉都不記得重新塗抹了幾次。
大抵是浪費了。
柏錦言側身擋在喬懷遙身前,以背後擋住後面的視線,摟著懷裡的人用力加深這個吻。
陸路站在旁邊,眼睛看著觀眾席,手上還無意識的在鼓掌。
大螢幕的投屏也只留在柏錦言的背影上。
這一吻結束。
喬懷遙嘴角微抿,指腹抹去柏錦言唇上的唇釉。
臺下掌聲不斷。
在喬懷遙重新站在人前時,這有規律的掌聲才堪堪停止。
最後,陸路沉聲道:“柏先生,在這個莊嚴的時刻,你有什麼話想跟您的愛人說嗎?”
宣誓預備的草稿背了幾篇,以柏錦言的記憶力能做到倒背如流。
精緻優美的語言,謹慎斟酌的詞彙凝成一句句的誓言。
話到嘴邊,開口間就能流利的講出那一番話。
可在主持人詢問過後,柏錦言陷入短暫的沉默。
喬懷遙雖然不知道柏錦言現在為什麼不說話,卻也沒有開口詢問,催促的意思。
而是就跟他面對面這樣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