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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的時候。
趙元婉也愣愣的,也沒有聽母親說的話,心下也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自己救了太子,回府後該是滿府裡的人都捧著自己,怎麼會淪落成這樣?
直到上車暈過去前,趙元婉都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
梧桐院裡,趙老太太一頭的愁雲,“老四這樣處理,太子府那邊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對府裡有意見。”
“讓府裡的人把嘴閉緊了,明天傳出去五丫頭起了疹子。”趙丞相靠在軟榻上眯著眼睛,“老大那邊來信了沒有?明天讓人捎信過去,問問他那邊怎麼樣了?”
突然關心起邊關的兒子,馮氏知道定不是家長理短那些事,輕聲的應下,“老爺是不是太過擔心了?”
如今朝中一片祥和,各世家也風平浪靜的。
趙丞相淡淡一笑,“風雨欲來前的平靜罷了,你看看哪家不是在觀望,若真是看好太子,又豈不會各個上前去巴結,這裡面的水可深著呢。”
馮氏點了點頭,才說起婆子們回話的事來,“上午二丫頭和五丫頭在外面遇到,竟不想二丫頭那個直性子的,到讓五丫頭吃了虧。”
“那孩子就是性子野了些,好好磨磨是壞好料。”
馮氏也是這般想的,看著天色不早了,夫妻二人才歇下。
京城外的莊子裡,趙元喜打李習安走了之後,就一直在斟酌這件事情的穩妥,不管如今,若是她出去,只要與莊啟源扯上,都不會有好名聲傳出來。
可換成誰去呢?
自己身邊的兩個丫頭自是不行,莊子上又沒有旁的丫頭,一時之間想找一個來到真不容易。
趙元喜愁眉不展的時候,尤蕊從前院回來了,身上還帶著些水氣,進了屋子笑盈盈的稟報,“姑娘不知道,莊公子做了一首賞雨的詩,奪了頭彩。”
語罷,才發現失口,忙斂起全上的笑,恭敬的回稟,“包公子的人先選了屋子,陳小侯爺和幾位公子只能擠在一處。房媽媽讓奴婢過來問問姑娘,要不要把後面的廂房收拾一下,給幾位公子?”
想到李習安的算計,在聽尤蕊的稟報,趙元喜心下已以了算計,“雖然這與規矩不符,出門在外也顧不上此許的規矩,總不能委屈了小侯爺,那也是咱們府上失禮,讓人去收拾吧。”
尤蕊剛要退出去,趙元喜叫住她,“讓綠竹去回話吧,我有別的事吩咐你。”
尤蕊的臉上閃過一抹的失落,不過很快就掩飾了下去,“奴婢這就去告訴綠竹。”
趙元喜原還為自己的算計有些猶豫不定,眼下看了尤蕊的神情,再想想上一世一直在自己身邊服侍的尤蕊,腦子一片清明,突然就明白了。
上輩子的尤蕊那般跟在她的身邊,並不是因為這個主子,是有莊啟源吧?那樣的男子哪個女子看了不會心動?尤蕊和綠竹原就是以自己陪嫁丫頭的身份過去,怕是一直等著被抬做通房丫頭呢。
到是她竟還想成是忠心,活了兩世竟還這般單純,難怪會被人算計的慘死。
等尤蕊折回來的時候,趙元喜已經把自己帶來的衣裙都拿了出來,指出其中一套給尤蕊看,“這身黃色的是回府裡的時候做的,我一直不喜歡淡雅的,看著你穿著到是合適,賞你了。”
“姑娘,這怎麼能行。”尤蕊自是喜歡,卻不敢要。
她是姑娘身邊的大丫頭,對這些衣服最是瞭解,這身黃色的羅緞面的對襟過膝褙子,可是老太太賞下來的,樣子到不提,就是這羅緞面也是極貴重的,府裡的姑娘也只是一人一身。
“賞你就賞你了,我的東西我還做得了主,你拿去換上來我看看。”趙元喜不耐煩的擺擺手,尤蕊這才接過衣裙。
等人走到門口的時候,趙元喜才狀似想起來什麼,“這外在的雨也要小了,幫我折幾枝桂花樹的枝插回到屋裡。”
尤竹應下福了身退了出去。
趙元喜並沒有吩咐尤蕊換好後再去折,現下前面的李震陳和莊啟源要移到後院的廂房,自然是要進後院,尤蕊愛慕莊啟源,當然想把好的一面留給莊啟源,若她真有那心思,定會換好衣裙再去折桂花枝,透著窗子,看著尤蕊回了偏房,趙元喜的心微微一沉,猜對了到底讓她心情有些不愉。
這般到也好,她算計尤蕊與莊啟源到也不用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