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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在馮氏的身邊都由安蘭做主,妍秀雖不愛爭,可也不喜歡被壓的感覺,現今看到蘭心這般,又喜歡了幾分。
有了好心情,可到安蘭那裡,妍秀就笑不出來了,屋子裡幾天沒有透過風,透著一股子怪味道,安蘭就背對著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要不是知道她還活著,看她這副樣子妍秀真以為她死了。
妍秀推開窗子,掏出帕子捂了嘴邊,才尋了靠床近的椅子坐下,“姐姐,我知道你沒有睡,是夫人讓我帶話過來的,賣身契給姐姐還有五十兩銀子,問姐姐是回自己家還是去夫人的莊子上?女子的容貌是重要,可是姐姐卻連出去人都不見,將自己關在這個小屋子裡,府中的事情多,夫人整日裡忙的不可開交,身邊只有我一個人哪裡夠用,眼下夫人是實在等不下去了,姐姐也不要怪夫人薄涼,到底咱們只是個下人,為主子做事那是理所當然的,主子誇一句那是咱們有臉面,可失了分寸拿大,到底傷了情分。”
床上的人沒有動,妍秀知道她聽得進去,“姐姐心中在怪夫人不幫姐姐出頭吧?先不說這傷是姐姐自己受驚弄下的,在看看老爺那裡為了二姑娘的事都辭官了,更不要說姐姐只是個下人了,姐姐這些年來服侍夫人,知道夫人的為人,就不要讓她難做了。咱們姐妹一場,我也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夫人做到這般,也算是盡了情份,若是換成我是姐姐,就回自己老子娘身邊,不若留在莊子上,以前姐姐在所有人眼裡的好,到時也會被說成是裝出來給人看的。”
畢竟出去還有些體面,留下只會說要強是裝給人看的。
妍秀等不到回話,把賣身契和銀票放到床邊,“姐姐,咱們是下人,生死都由不得咱們,有時我到是羨慕姐姐,豈碼是自由身,不像我們這般,像浮萍一樣,到底將來是個什麼樣全由不得自己。”
不再多說,妍秀轉身大步出了屋子。
直到她走了之後,床上的安蘭才回過身來,愣愣的看著賣身契和銀票,她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哪怕她不鬧,夫人也容不下身邊有個下人臉上帶著疤痕,特別是當日在去莊府的路上,她那般狼狽的樣子,丟了夫人的臉,縱然留下了,夫人也會找藉口慢慢疏遠她,到最後下場怕落得更慘,被指派給一個老年的下人,畢竟她這副模樣想找好一點的下人也難。
所以從打莊府回來之後,安蘭就一直想著怎麼做才能對自己最有利,今日看到 賣身契,安蘭才鬆了口氣,什麼主僕情份,還不是利益最大。
五十兩銀子,雖然很多,可對安蘭來說,都不如這賣身契值錢。
安蘭這些年也存了不少的東西,她坐起來收拾了一下,把貴重的都貼身藏著,衣服只挑舊的裝了個小包裹,賣身契也藏在了身上,頭髮梳成一個婦人的樣子,臉上的疤痕醒目的露在外面,看著有幾分的猙獰,這樣一來,看著年輕卻並不引人注意。
此時外面正是災年,到處是壞人,安蘭早早的就有了算計,至於回家,她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家裡的老子娘都是馮府的下人,回去了也是呆在馮府裡,這個災年,口糧花錢也買不到,她這個吃白飯的回去,只會給家裡新增負擔。
安蘭想好了,先到郊外的姑子廟借住些日子,這五十兩怎麼也會收留她幾天,剩下自己存下的錢財怎麼也夠她做些小本生意的。
安蘭提著包裹去給馮氏磕頭,馮氏又讓妍秀拿了一隻釵賞給安蘭,安蘭這才離開了趙府。
而梧桐院那邊,趙老太太聽說元喜收了莊府送來的東西,自己收起來了,臉色就沒有好過,撿著趙老爺子去書房的時候,讓採荷帶著人去了月閣院拿東西。
“你只管告訴她,現在這個時候,糧食都金貴,都不要說燕窩了,莊府是把東西送給她,可將來也要趙府還這份人情,她到是理所當然的收下東西享用了,可將來還的時候還不是趙府出,這東西也不是她一個人的,你去了,東西若用了也就不跟她計較,把剩下的都拿回來。”
採荷歡快的應聲帶著人去了月閣院,到是採清不贊同採荷的做法,卻也不敢多說,只希望這事不會鬧起才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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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欠一更啊,明天補,孩子回來了,實在抽不出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