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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那些人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不快點離開,難道要留在這裡遭人恥笑嗎?”古音達魯冷冰冰的說道。
“恥……笑?”保魯夫拉姆張了張嘴,吃驚的看著古音達魯。
“古音達魯!不要說了!”孔拉德皺著眉頭,朝著古音達魯擺了擺頭。
保魯夫拉姆看了看臉色陰沈的古音達魯,又看了看一臉為難的孔拉德,低下了頭:“是我讓馮位元雷家族蒙羞了嗎?”
“哼!你還有臉說。血命城裡,誰不知道你是魔王的專寵?!”古音達魯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來血命城的這一路上,便道聽途說了保魯夫拉姆的許多事情,讓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哥哥還是責怪我了!我還是讓家人顏面掃地!保魯夫拉姆難過的捂住了自己的腦袋,感覺天旋地轉般暈眩。
“古音達魯,保魯夫拉姆是為了誰才來這裡受罪的?好了,他已經很不好受了。你就少說幾句。”孔拉德趕緊走向前,樓住了保魯夫拉姆的肩膀。
“受罪?我看他享受得很呢。如若不然,又怎會夜夜在魔王的床上浪叫呢?”古音達魯將孔拉德拉回了身邊,丟下了一句話“馮位元雷家沒有你這種不知廉恥的人!”,便向大門走去。
“古音達魯!哥哥!”孔拉德被古音達魯拽著掙脫不了,便回頭為難的看著保魯夫拉姆,大聲的說道:“小保,好好照顧自己。你等著,哥哥……會想辦法帶你走的。”
大門轟的一聲,古音達魯和孔拉德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門外。保魯夫拉姆怔怔的望著大門,如雕塑般站了許久,慢慢的跪到地板上,手指摳住地板,臉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我,享受得很嗎?哈哈,哈哈哈哈……”
悲涼的笑聲,慘淡的響徹在空蕩蕩的大廳裡面,不斷的迴旋著……
傍晚時分,魔王正在議事房中批閱公文,忽然聽到殿外一陣嘈雜的聲音。
“站住,這裡是你隨便想進就可以進來的嗎?”侍衛的斷喝聲。
“求求你了。我要急事要急見陛下!”一個焦急的女聲苦苦的哀求著。
魔王皺了皺眉頭,這不是伊扎拉的聲音嗎?
一旁的浚達看到魔王驟起的眉頭,趕緊搶先一步:“屬下現在就去把打擾陛下的人趕走。”
“不必了,帶她進來。”魔王放下了手中的檔案。
“是……”浚達猶豫著,將伊扎拉領了進來。
伊扎拉滿臉淚水,剛一進門就撲通的跪倒在地上:“陛下,求求你快去看看保魯夫拉姆閣下吧。他,他拿著一箱子的紅酒,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讓任何人進去。我照顧他10年了,從來沒有看到他那麼怪異的神色。我很擔心……”
什麼?!魔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推開椅子,二話不說的,便甩門而去。只留下浚達傻傻的愣在了一旁:陛下何曾為了別人如此的緊張過?
推開保魯夫拉姆臥室的房門,映入眼簾的是滿地的酒瓶子。那個沈靜倔強的小孩,居然也學人解酒消愁?魔王輕輕的一笑,搖了搖頭。就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保魯夫拉姆是為了什麼事情而傷心的。馮位元雷家那個老學究似古板的老大,估計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看。
順著嘩嘩的水流聲,魔王朝著裡間的浴池走去,卻不禁大吃一驚。只見保魯夫拉姆全身赤裸的半依在浴池中,手裡拿著一片破碎的酒瓶子,正朝著自己的手臂上劃去。他的動作優雅而輕盈,似乎刀子不是落在自己的身體上,而是在雕刻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似的。那雪白的酮體上,早已割出了一道道血紅的痕跡。血水,在浴池裡打著漩渦,潺潺的流動著。可怕的是那精緻美麗的小臉,完全看不到一絲疼痛的表情,反而盡掛著滿足的微笑。
“你在幹什麼?!”魔王只覺得腦袋轟轟的響著,心揪成了一團,他快步的走到保魯夫拉姆的身邊,正想將他手中的玻璃碎片奪過來。卻冷不丁的,臉上被保魯夫拉姆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走開!”就像是正在幸福覓食的小貓,忽然被人搶走食物似的,保魯夫拉姆驚叫著,胡亂的揮舞著手中的碎玻璃。他驚恐的看著魔王,掙扎著往後挪動著:“不、不要過來!”
手因為緊張而握緊,那玻璃碎片就更深的扎入保魯夫拉姆的手掌裡,血水不斷的流出。看得魔王一陣心痛。他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將那小人兒的手臂抓住。手腕一用力,那兇器便!噹一聲,掉落到地上了。
保魯夫拉姆極力的哭叫掙扎著:“放開我!放開我!”魔王忍無可忍的往他臉上扇了一巴掌:“你給我清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