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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魯夫拉姆一陣委屈,淚水差點洶湧而出,他只好緊閉雙眼,用沈默來掩飾心中的難過。
看到保魯夫拉姆一貫的沈默,魔王更是火上澆油:“難道你被別的男人摸也是這樣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嗎?!”他拉起保魯夫拉姆的衣領,正欲落下巴掌,忽又看到那雪白的俏臉上,還依舊紅腫的巴掌印。始終無法狠心落下手,只有發瘋似的在保魯夫拉姆白嫩的脖子上用力啃咬來洩恨。
保魯夫拉姆默默的忍受著脖子上的微微痛楚,眼淚終於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始終,自己喜歡的人,也只是把自己當作一個洩慾的工具,一個淫蕩的玩偶。
魔王用力的將保魯夫拉姆的衣服撕裂乾淨,將一個多月來積累的慾望,挺進保魯夫拉姆的後穴中。
“啊~”未經開發,一個月來沒有被疼愛的的菊穴,忽然承受如此猛烈的衝擊,保魯夫拉姆忍不住呻吟出聲。
魔王一邊不顧一切的衝刺,一邊抓住胸前那粉紅的蓓蕾毫不憐惜的又掐又捏,直到那可憐的小葡萄發紅發硬,他取下手上黑色的魔戒,用牙齒把指環咬開一個缺口,在保魯夫拉姆的耳邊喘息著說道:“小賤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要給你淫蕩的乳頭做個標記!”
說吧,便將戒指湊近保魯夫拉姆的左乳尖,用力的一掐,隨著保魯夫拉姆一聲慘叫,那戒指的缺口處便穿過保魯夫拉姆挺立的乳頭,在他的體內重新緊密的粘合在一起了。
因為疼痛而劇烈收縮的甬道,使魔王忍不住的在保魯夫拉姆體內爆發而出,他氣喘吁吁的貼近保魯夫拉姆穿著乳環的乳尖,伸出舌頭仔細的舔著乳頭溢位的點點血絲,滿意的說道:“疼嗎?疼了你就會記住了。以後,不可以讓其他人碰到你可愛的小乳頭。”
忽然,魔王像想起什麼似的。起身穿戴整齊走出了房間。不一會,保魯夫拉姆還沒從胸前的疼痛中緩過來,魔王便又重進房來了。
只見他麻利的將保魯夫拉姆的雙手綁在床頭,輕吻著保魯夫拉姆的額頭,眉心,嘴唇,一路向下,直到那微微俏立的姣好玉莖上。舌頭熟練的舔弄,看著它聽話的勃起脹大,便從手心中的細細耳環插入尿道口,邪魅的微笑著,將一個綴著黑色魔珠的耳環,如法炮製的掐入在保魯夫拉姆的陰莖上。
那碎不急防的巨大疼痛,讓保魯夫拉姆發出一連串的哀號,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穿了個孔,只見他不斷的抽搐,雙手死死的抓住被單,咬破了嘴唇來忍受這非常的痛楚。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魔王喃喃的安撫著,將那萎縮的小肉棒含入口中,用魔力治癒著那微小卻磨人的傷口,直到保魯夫拉姆喘息著平靜了下來。
魔王將自己再一次插入保魯夫拉姆的體內,手指靈活的套弄著他剛才備受折磨陰莖,高興的將他的乳環和乳頭一併含入口中,含糊的低吟著:“小寶貝,除了我,以後沒人能碰你的身體了。”
轉眼間,保魯夫拉姆來到血命城已經半年有餘了。魔王並沒有像最初的幾個月那樣每晚都瘋狂的要他。自從身上被穿了兩個環後,每次赤裸著面對魔王的時候,保魯夫拉姆的身體總會抑制不住的輕輕發抖,畢竟,那種疼痛的印跡太過深刻了。
大多數的夜晚,魔王很溫柔的與他做愛,甚至也不再因為他的隱忍沈默而遷怒。有時候,保魯夫拉姆甚至會產生這樣的錯覺:當魔王深入在自己身體裡面時,彼此就像情人般契合。可是,每當魔王扯動身上的乳環,他又會提醒自己:不、不是愛。不是情人。我只是一個供他洩慾的玩具而已。
這天下午,保魯夫拉姆照常的在自己的房間裡看書,忽然,房門被推開了。不會敲門而進入的,只有魔王而已。保魯夫拉姆放下書本,站了起來,疑惑的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魔王:“陛下……”平日政務繁忙,只有在晚上,魔王從沒在白天的時候與他交歡取樂。
魔王坐到了沙發上,招手示意保魯夫拉姆上前,便一把將他摟在懷中,輕輕的蹭著他白嫩的臉龐:“讓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吧。馮位元雷卿,你的兩位哥哥,三天後會到血命城述職。”
“啊!”保魯夫拉姆一臉驚喜,隨之後抹上了一絲陰霾。能夠見到親人,本應是高興的事情。但是,自己現在的身份,一個暖床奴僕……不知道哥哥們會怎麼想。會認為自己玷汙了馮位元雷家族的尊嚴嗎?
魔王似乎看出了保魯夫拉姆擔憂,不懷好意的將手探入保魯夫拉姆的衣襟內,蹂躪著那因為穿了乳環而更加敏感的乳尖,說道:“馮位元雷卿的暖床奴僕做得可不怎麼盡職啊。你說,我要不要向你家哥哥抱怨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