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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裡現在很惱火,安峰從fsb手裡救回了自己的小命,雖然他只道過幾聲謝,因為他不善表達感情,但不表示他不知道感恩。現在他就恨不得把洩密的傢伙抓出來。碎屍萬段再用火烤。
古裡把五個人按可能性排序,馬爾斯和哈里的機率不高。他們相處多日,雖然國別不同,但善於觀察的古裡信任他們,同樣的,他們也對古裡託付信任。從他出事後,第一時間響應便知。
而剩下的三人。被抓捕的兩名俄裔,再反回來咬自己老闆一口的可能性也低——但不排除他們抵擋不住金錢誘惑;剩下的一個是迪克,古裡和他有過合作,經常一起行動,但私底下了解倒不多。
不過機率低不代表沒可能。他都需要重點審查。
……
事情由於多方插手,審查沒有得到有效進展,拖拖拉拉就下班,再有律師的擔保,安峰可以獲得限定的自由,但得在fbi指定的地方活動,指定的酒店居住,周圍特工的監控、監聽無處不在。
安峰和喬安娜吃晚餐時,周圍都是有特工看著的。
安峰說了一些讓她不擔心的安慰,再聽著她對目前事情進展的描述,感覺這裡面水很深,監聽的證據推斷從去年就有了,也就是說這件事情是蓄謀已久的,那時候安德森還都沒上臺呢。
另外一邊,梅耶也在行動。
他並不太願意接手安峰的案子,原因是這個人他曾瞭解過,背景很複雜,幕後關係網龐大,但總部的命令他無法違抗。加上某些線人提供的大量證據,梅耶沒得選擇就在一個月前接手案子。
實際上,從加州共和黨政府插手開始,他就知道這不單純是一件案子,以他多年來養成的職業嗅覺,這裡恐怕會牽扯到嚴重的利益糾紛,因此他表面努力,但卻一直是按照程式來辦事的。
兩頭惹不起,他只能裝。
在州政府施壓後,他雖然被官商勾結的一幕氣著了,但事後一想,這正好是拋掉燙手山芋的機會。
跟著他就把事情報告給fbi總部,讓局長來處理吧。
fbi的局長克里,他是民主黨成員,對總統安德森的態度很一般,反正選舉的時候他投的是民主黨候選人的票。他也不想招惹對手,但在一個多月前,有人出資出力查安德森的其中一個支持者。
安德森支持者的來頭不小,克里感覺這場政治戰火已經從兩黨兩院燒到幕後支持者身上了,自新總統上臺後,國會的爭端十分嚴重,趨於白熱化,他本想明哲保身,不蹚渾水,但有人讓他做。
眾議院民主黨領袖、眾議長明確表態,事情重要。
克里知道自己這次要得罪人,但他沒得選擇,出資出力的是支援黨派的一個大團體,一部分民主黨人都有關係,他也是奧黑時期被拉起來的,知恩圖報還是得有的,所以就負責唱白臉了。
……
鳳凰城。
實際回來的只有四個,迪克暫時聯絡不上。
古裡先給他們道歉,然後讓他們單獨描述自己從俄羅斯回來後的出行。
大家的外出活動都有很合理的解釋,而輪到哈里的時候,他道出一個差點被忽略的事情:“曾經網上有人找我談,讓我提供俄羅斯行動的線索,我以公司機密為由拒絕,但套出了些線索。”
古裡看著哈里:“細節呢?為什麼現在才說?”
哈里猶豫著,幾秒後坦白道:“我最近很缺錢,厭倦了工作的日子,想找個女人換個地方度假休息,也曾經把這些想法和其他同事說過,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弱點,網上有人找上了我,說可以給我一大筆錢,只要我願意提供證據,並做汙點證人,甚至可以給我新的身份生活。”
“後來呢?”古裡問道。
“我沒有馬上回絕他們,而是要求時間考慮。”哈里慚愧的說,“因為那筆錢足夠我輕鬆生活好幾年的,我當時迷惑著,差點就想做,但想到公司曾經對我有巨大幫助,我不能背叛大家的信任。”
古裡拍拍他的肩膀:“你沒有辜負大家。”
哈里尷尬的笑了笑,跟著說:“事後我用了些手段去查探對方,得到他的身份,我們認識的。”
“是誰?”古裡問。
“事情得追溯到大老闆安排的任務上,我們調查一家暗地裡進行商業間諜活動的報社,並摧毀了它。那個聯絡我的人,他就是那家報社的老闆,最後被指控,但又因為證據不足無罪釋放。”
古裡記起來了,去年有人偷拍安峰和他的朋友,指使者就是報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