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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見到那四個狂草之後,臉色便一變再變的蕭功偉,卻無法完全死心,他陰沉著說:“他還在這裡?”
水心用大拇指往後一比。“在呀!”
蕭功偉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但很快的又穩住。“是他把扇子借給你們的?”
“是啊!”水心得意的說。
蕭功偉雙眼倏眯。“他怎麼可能把隨身武器借給你?”
水心張了張嘴,隨即合上,然後仔細的使用措辭。“我們有點……呃……交情。”說是夫妻,大概沒人會相信吧?換作是她,她也不可能輕信。
蕭功偉突然笑了,“你終於露出馬腳了,他絕不可能和任何人有交情,也不可能替任何人著想。”他倏地沉下臉冷哼。“你這扇子是偽造的吧?”
水心怦然的張大嘴,而呂小安也恍然大悟地再度向前。“原來是唬人的!”
“哼!雕蟲小技。”蕭功偉冷嗤一聲。“不過,演還算不錯,起初還真是夠唬人的!”
“你……你們……”水心啼笑皆非地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我不是唬人的,是……是真的啦!他真的還在耶!”
“是嗎?”蕭功偉搖搖頭。“如果你們真有交情到他願意把隨身武器交給你,那也該夠交情請他出來交代一下吧?”
水心苦惱地嘆了一聲。“要是他肯出來,我早就請他出來了,幹嘛還向他借扇子啊?”
蕭功偉剛冷笑一蘆,一旁靜立許久的黑道漢子中,有兩人也哈哈笑著站出來。冷蒼雄很快就認出穿藍袍的那一個,是川境百仞莊的莊主叢兆英,灰袍那個則是湘境灰綢幫的幫主李子其。
“姑娘,別再演戲了,”叢兆英嘲諷道:“都露餡兒了,你還是乖乖的把藏寶圖交出來吧!。
“我不是……”
“別是不是了,”李子其大刺刺地擺擺手。“如果那個人真的在冷家莊裡,就請他出來一見,我們也好有個底兒。你若是請不出他。就我來吧!”
水心還未領會出他的黛思。便見李子其突然仰頭拉開喉嚨大喊,“狂書生!出來!別人怕你,我李子其可不會被你唬到!你給我出來!聽到沒有?狂書生展傲竹!出來!”
叢兆英眨眨眼,也忍不住跟著扯開嗓門大吼:“不敢出來就是沒種!狂書生,或者,……你根本是個冒牌貨!對吧?你是個冒牌的,所以才不敢出來,對吧?”
聽到李子其和叢兆英的喊叫,冷蒼雄等人才知道剛剛在廳裡的書生是何人,也才明白為何是一個背影,便有那等恐怖懾人的氣勢,更瞭解水心為何會那麼戒慎恐懼了。而他們的感覺除了震驚和不敢置信外,一種從心底深處擴散出來的寒意,在剎那間使籠罩住全身,冷汗也溼進了內衫,且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陣陣的戰慄。
“不要再叫了!”水心驚慌地叫道,“你們會惹火他的?不要再叫了,他會殺了你們,真的會殺了你們的!不要再叫了呀!”
但是,似乎沒有人肯相信她,呂小蜜兀自掩嘴嬌笑,蕭功偉則雙臂環胸地僅在看熱鬧,其他有的人吶喊助陣,有的則是好笑地搖搖頭。
“狂書生,出來!冒牌貨,出來……”
“出來啊!狂書生,來宰了我叢兆英啊!出來啊……”互相對峙的兩邊,一邊是驚疑不定,一邊是輕鬆笑鬧,水心雖滿心的焦慮,卻又阻止不了。
最後,白道中天山派的大弟子史言望,似乎是看不過去地靠向她低語:“姑娘,很抱歉他們如此無禮,但我想你最好……”
一抹白煙倏地一閃。大部分的人都沒有注意到。而注意到的人正疑感地想定睛看個仔細。兩聲哀嘎便隨著驀地騰空飛起的身子,破空飛掠過廣場,跌落在一旁的刀劍架上。而以那兩人摔落的姿勢和躺臥的怪異角度來判斷,叢兆英和李子其決計不會是活人了!
驟然間,所有的人全都僵凝住了,沉窒的空氣中。無人能動彈分毫,除了……水心緩緩走向眾人瞪視的焦點一個彷彿自霧中出現的白色人影——展傲竹,她從他手中接過開懷大笑的胖胖,口中還是不甘寂寞地咕噥兩句。
“就知道會變成這樣!好了,小子,你爹爹又要忙了,讓娘抱抱吧!”
而被強迫搬家的胖胖,卻兀自伸長手拉著展傲竹的衣袖不肯離開,嘴裡還嚷嚷著,“飛飛,爹爹,飛飛!”
水心不滿地瞟展傲竹一眼。隨即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扳開胖胖抓住展傲竹衣袖的手,同時嘴裡又嘟嘟囔囔地抱怨著。“真偏心,老是抱這小子飛,就從來沒有抱我飛過。哼!知道你心裡只有這小子,我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