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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客廳,祝時雨望著他背影消失在房門口,才收回視線,垂頭重新盯著手機。
方才,陸戈的原話並不是如此。
他說:“我最近回來了,有一些和孟司意相關的事情,你應該有權利知道。”
“方便的話,見一而。”
她沒有當場回覆。
祝時雨找到了祝今宵頭像,在旁邊免打擾的提示中,發現了被遮蔽的數條新訊息。
【對了,我這幾天在打聽孟司意的事情好像讓陸戈知道了,他當時是班長人脈比我廣,好像私底下也去查了】
【聽說他這兩天回市裡了,如果有什麼眉目的話,估計會找你】
【你做好心理準備】
【退一萬步講,這可能也是件好事,畢竟我們大家都不記得有這麼個人,而且高二又分了次班,當初高一同班的同學也很難找齊】
【高中時陸戈人緣好,又是班長,和班裡同學接觸最多,如果說還有誰記得,他的可能性最大】
最後,她發了一排大哭的表情。
【是姐妹沒用嗚嗚嗚】
祝時雨沒有再回復,她在黑名單那一欄把陸戈名字拖了出來,然後編輯文字傳送。
【你什麼時候有空方便】
他幾乎是秒回。
【隨時】
【好】
她關掉手機,收拾了會,合起電腦回房。
短短時間,孟司意已經洗漱完畢,頭髮微溼倚靠在床頭,昏黃燈光下,手裡拿著本書。
聽到響動見她進來,抬起的目光便凝在她身上,隨著祝時雨行動而挪動,手中那本書倒是半天沒翻一頁。
“做什麼?”祝時雨站在衣櫃前,拿出自己的睡衣,隨口問他。
“沒做什麼。”孟司意若無其事收回目光,倒是知道把書本翻頁,也假裝雲淡風輕的模樣。
她不說話了,自己拿了衣服進去浴室,等再度出來,孟司意已經躺下,整個人窩在被子裡,安安靜靜的一團,瞧著莫名有點可憐。
祝時雨擦乾發尖上的水,放下毛巾,踩掉拖鞋爬上去,穿著睡衣鑽進被窩裡。
她從後頭伸手摟住了他的腰。
“真的生氣啦?”她聲音柔軟,身體也軟,孟司意沒堅持住三秒,很快轉身過來抱住她。
“嗯。”他下巴壓在她頭頂,聲音悶悶的。
“你醋勁怎麼這麼大?”祝時雨莫名其妙,仰而看他。
“以前根本沒發現。”
“不一樣。”孟司意受不了她的注視,抬手把她頭壓下來,靠在鎖骨底下,心臟上方。
“哪不一樣?”祝時雨困惑追問,“難道是從前沒這麼喜歡嗎?”
“不是。”他聲音微微帶了惱意。
“他不行。”
“嗯?”祝時雨愈加的迷惑了。
“和其他人正常聯絡都可以。”孟司意再度重複。
“他不行。”
他態度堅決,隱隱感覺和以往不同,透露出山雨欲來的氣息,祝時雨此時不便再追問下去,模模糊糊想她明天也就和陸戈見最後一而,之後不會再有什麼聯絡。
她胡亂點點頭,安撫他答應:“好,不聯絡。”
孟司意積壓了一天不安的心終於熨帖下來,他偏過頭,臉頰在她發頂輕輕蹭了蹭,眉眼間不自覺眷戀依賴。
他齒間呢喃出兩個字,又被壓下去,最後只能換成一個平常的稱謂。
“時雨。”
這晚兩人都很早睡,破天荒的,只是安穩地相擁而眠。
第二天是工作日,孟司意起床的動靜,祝時雨隱約在睡夢中聽到,她意識陷落在半夢半醒之間,最後感覺到水聲停止時,有人俯身過來,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碰了碰,是柔軟如羽毛般的觸感。
她今天醒的格外早,出去到廚房那會,桌上的早餐還在冒著熱氣。
時隔一天,她終於再次吃到了孟司意做的愛心早餐。
祝時雨和陸戈約在上午十點見而,地點就在市中心一家普通的咖啡店,工作日的早上,店內沒有幾位客人,只有員工在櫃檯後忙碌,是個適合談事情的好地方。
兩人隔了有將近大半年沒見,陸戈幾乎看不出任何變化,短髮清爽,穿著簡約的米色襯衫,從頭到腳打理得很乾淨。
沒有任何的寒暄部分,祝時雨和他在靠窗邊的一張圓桌前坐下,她直接開門見山。
“你要和我說的,是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