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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喝過一口酒了……”
朱盈盈低聲道:
“那你一定很餓了,快吃點東西。”
常九雙目盯著朱姑娘看,看得朱姑娘不由自主低下了頭,才籲一口氣,道:
“聲音太嬌脆,一聽就是女子口音,以後,儘量少說話,一定要說話,非要仿照男子的口音才行。”
朱盈盈點頭不語。
常九道:
“我身上帶的牛肉乾餅,飢餓倒是不會,但酒痛卻是叫我難過得很!”
又幹了兩個滿杯,接道:
“我碰上了白玉仙……”
肖寒月道:
“她走在我們前面?
常九搖頭笑道:
“不!走在諸位之後,但她追過了諸位。”
肖寒月呆了一呆,道:
“在下亦很注意周遭的人物,,並未發現白玉仙,難道由京回北上金陵,還有兩條官道不成?”
“肖兄弟只注意到人,卻未注意到物,白玉仙乘一輛馬車北上。”
肖寒月道:
“一輛馬車,一輛馬車……那是一輛已有破損的布篷馬車,趕車的是一個年輕後生。”
常九點頭一笑,道:
“你注意及此,倒也難能可貴了,那輛破損的馬車中,坐著白玉仙,那位趕車的年輕後生,更是你的舊識。”
“她是文雀姑娘改份……”常九說:
“奇怪的是,以郭天威的身份,應該受到神秘組合首腦相當的器重才對,白玉仙應該認識,她何以不身兩位招呼一聲?”
肖寒月道:
“也許,他們互不相識。”
常九道:
“他們認識。”
肖寒月道:
“常兄……”
“我這兩天來一直跟著他們,追逐兩日夜,工夫並不白費,聽到了他們不少談話內容。”
陳抱山道:
“常兄,以那白玉仙身手之高,常見能追了隨她兩日夜未被發覺,不知用的什麼辦法?”
常九微微一笑,道:
“兩天來,我身歷七次改變,行人、店家、才嫗等外,最使我難以忍受的,是在車廂底下,藏了四個時辰之久,如若時間再多些,我忍受不住,勢必被他們發覺不可。”
肖寒月道:
“常兄能在車了隱伏了四個時辰,而不被白玉仙所發覺,單是這分能耐,就非在下能及。”
常九笑一笑,道:
“有一件事,我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
這句話突如期來,聽得肖寒月、陳抱山等為之一呆,道:
“什麼事情?”
常九道:
“白玉仙的車廂裡,藏了一個人……”
肖寒月道:
“是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常九茫然地說道:
“白玉仙為什麼不能堂堂正正的和男人交往,竟把一個人藏在車廂裡,食宿都在車中……”
肖寒月道:
“常見見過那人形貌嗎?”
“見過,為了看他,我在車外藏了一夜之久,終於見他在深夜中下車……”
朱盈盈接道:
“他晚上為什麼不住在客棧中,躲在車廂裡幹什麼,又為什麼要在半夜裡下車””
常九微微一笑,道。
“他如能住客棧,可以和白玉仙出雙入對,自然就不用日夜躲在車廂中了,至於深夜下車,可能是為了方便……”
“對呀……”肖寒月沉思不解的說:
“孤男寡女,擠在一個車廂裡,自然是情愛深篤,但他們在逃避什麼?畏懼什麼?
常九借工夫,不停地自斟自飲,一壺酒已被喝的點滴不剩,才笑一笑,接道:
“深夜一瞥,那男的一襲長衫,是文士模樣,只可惜,卻斷了一條右隨,必須借一根柺杖行動……”
他看看肖寒月,但肖寒月卻未再開口追問。
原來,肖寒月發覺了,常九對這件事,早已知道的很多,不用問他,他就會有系統的說出來了。
果然,常九籲口氣,接道:
“我隱身車廂底下,聽到他們談話,那位斷去一腿的男子,似是一位飽學的儒士,好像在勸告白玉仙,不要被利所累,但兩人似是有很多的顧忌,言語隱晦,有些重要的談話,聲音低微得很難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