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舫中頂尖的紅人,肖公子,你是挑花照命,是她們第一個陪侍的客人。”
肖寒月暗暗嘆息一聲,忖道:“勿怪秦準風月,能享譽一時,單是這大茶壺的一張嘴,就能說得你心甘情願,掏出白花花的銀子。
肖寒月點點頭,回顧羅鏢一眼,道:“再賞他十兩銀子。”
羅鏢應聲又取出一錠銀子,心中卻暗暗偷笑道:
“聽說這肖公子出身寒微,但一旦有銀了給他,可還是真會花啊!”
小七子又謝了一聲,神態間又多了幾分恭敬,低聲道:
“肖爺,我去叫廚下配四個精緻的好菜,來一壺上好的女兒紅,叫文雀、武風兩姐妹一齊過來,你一面喝,一面看,包管你喝得順氣,看得滿意。”
肖寒月道:
“好!聽你如此說,倒要見識一下,不過,小七子,聽說這楊柳舫上,有一位荷花姑娘,如果她有空,也請她過來坐坐。”
小七子怔一怔,笑道:
“肖爺、小七子給你推薦的文雀、武鳳,如此席上的佳珍、魚翅、燕窩。荷花只能算襯底的青菜、蘿蔔,不過,公子爺既然點了她,算是她的造化,你稍坐片刻,我這就叫他們上菜,備酒。”
說著話,哈著腰出雅室。
也許是二十兩銀子的手筆夠大,只不過片刻間,酒菜齊上。
肖寒月回顧羅鑣,臉上帶有幾分歉意羅鑣卻微微一笑,躬身說道:
“公子用酒,我在門外侍候。”
肖寒月心中很不安,論身份羅鑣是應天認的副捕頭,有了品級的官兒,易容改裝,扮演長隨,竟然能如此拘謹守分……
忖思之間,忽覺著眼前一亮,一又麗人,踏著蓮花步行了進來。
前一個一身鵝黃衫裙,淡掃蛾眉,薄施脂粉,櫻唇微翹,帶著三分傲人的笑意,氣質高雅,不帶一點風塵氣。
後一個一身翠綠,綠得人一身春意,只是神情間,帶著淡淡的冷漠,使人不敢輕涉遐想。
果是天姿國色的佳人,風塵中有此等人物,確實大出了肖寒月的意料之外,一時間,竟忘記出言招呼。
倒是兩位姑娘先開口,道:
“文雀、武鳳對望一眼,嫣然一笑,款移蓮步,一左一右,在肖寒月兩邊坐下。
肖寒月驚然一驚,心中暗道:“二女初入風塵,意毫無嬌羞之態,大方坦然,有如風月揚中老人,立刻提高了幾分警覺。笑一笑道;“兩位姑娘今日是初次下海……”
武鳳笑一笑,接道:
“也是初次陪客,有什麼不周全的地方,還望肖爺指點?”
肖寒月道:
“不敢當,在下也非風月中的常客……”
武鳳瞪大眼睛,道:
“怎麼?肖爺不住在金陵城中?”
“不是!在一遊學到此,久聞秦準河邊風月的盛名……”
肖寒月說:
“特地來此一遊,開開眼界,想不到竟遇到了二位姑娘這等美豔人物,秦準風月,真是盛名不虛。”
武鳳笑一笑,道:
“肖爺英俊調儻,也是少見的風流人物。”
她臉上的冷漠神色漸漸消退,大大的眼睛中,泛起了明亮的光彩,顯然,她對肖寒月的印象很好,正在脫下冷漠,防護的外衣。
“武鳳姑娘誇獎了,在下……”
進門來只說過一句話的文雀,突然開口,接道:
“肖爺,是不是覺得我們有些放蕩,初度見客,卻少了那一份少女的矜持、嬌羞。”
這番話弦外有音,用意在提醒武風不可動情,同時也說出肖寒月心中的疑問。
肖寒月心中暗道:“文雀這丫頭冷靜、深沉、倒是不可大意,當下笑一笑,道:
“聽小七子說,兩位姑娘都是今日上船,在下卻未想到兩位姑娘竟然坦然處之。”
文雀道:
“我們自願進入楊柳舫,作為歌妓,自然不會有那份被人逼迫的痛苦,目睹花燈耀目,管絃不絕,倒也是另一種生活,心中充滿著好奇之感。”
這是自甘下賤的想法,但肖寒月卻沒有說出來,淡淡一笑,道:
“是姑娘智慧絕人,自有與眾不同的想法!”
文雀嘆息一聲,道:
“我們姊妹,雖然生性批達,不在乎世俗的看法,但走上歌妓這條道路,也需要很大的勇氣,為此猶豫在三,最終還是選擇了這條道路,箇中的利害,早就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