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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陰柔之勁,表面上看去,只是平平淡淡的推出一掌。
白玉仙的右手已逼上肖寒月的前胸數寸之處。
這時,譚三站、張嵐,都已經看出不對了,肖寒月似乎已無自保之能,譚三姑直行而上,準備攻敵必救,以解肖寒月之危。
卻不料佔盡優勢的白玉仙,身子突然倒飛而起,一退八尺開外,蒼白的臉上,泛現出一股紅暈,落著實地之後,張口吐出了一口鮮血。
白龍呆了一呆,急行到白玉仙的身側,道:“白姑娘!”
白玉仙冷冷說道:“退出去!”
轉身向外行了出去。
白龍一揮手,喝:“走!”緊隨白玉仙身後而去。
盤坐調息的侯玄,也匆匆站起,數十條人影,飛躍而去。
一場即將展開的群毆慘殺,竟然在肖寒月和白玉仙的兩招互拚中化於無形。
王守義正要喝令放箭,卻被肖寒月阻止,道:“讓他們退出去!”
說完這句話,突然向地上倒去。
譚三姑站的最近,一伸手抓住了肖寒月的右臂,立刻駭了一跳。
原來,肖寒月的右臂,似是在雪水寒冰中浸泡了很久一般,竟然是涼透肌膚。
張嵐、常九疾行而至,道:“肖兄弟……”
譚三姑接道:“快!熄去燈火,抱他回房中。”
張嵐一把抱起肖寒月,張傑、羅鑣也同時熄去了燈火。
肖寒月沒有被送回臥室,卻被帶入了賞花軒。
花軒中原來有一張休息的軟床。
肖寒月被放到軟床上時,一張臉已變成了青白的顏色,雙目緊閉,人也似暈了過去。
常九伸手一按肖寒月的前額,只覺如觸鐵石,一片冰涼,大吃一驚,道:“譚前輩見識廣搏,可知他中的什麼毒功?”
譚三姑道:“就老身所知,北海寒陰叟,有一種玄冰掌,傷人之後,全身冰寒,但發作也沒有這麼一個快法。”
常九道:“不是玄冰掌,以肖兄弟內功之精深,就算中了一記玄冰掌,決不會這麼快地暈迷過去。”
張嵐道:“請趙姑娘來看看,她家學淵源,聽說已得趙大夫七成真傳。”常九道:“那就快去請啊!”
張嵐應了一聲,奔出花軒。
譚三姑沉吟了一陣,道:“那一位看清楚了肖公子和白玉仙動手的情形?”
常九道:“我看他們似乎拚了一掌!”
譚三站道:“難道就傷在那互拚一掌之下?”
常九道:“但肖兄弟傷後反擊,白玉仙似乎也受了重創。”
譚三姑道:“但內公子硬撐著沒有倒下去,才使白玉仙震驚而退,如果……”
長嘆一聲,未說下去。
其實,用不著說下去,如若肖寒月受傷倒下,趙府中人,誰還能是白玉仙的敵手?常九籲一口氣,道:“常某久年在江湖上走動,自信江湖上有點名氣的人,我就算沒見過,也該聽過,但那白玉仙,卻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譚三姑道:“老身也想不出來,天下有白家這麼一門人物。”
常九似乎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道:“老前輩是不是覺著有些奇怪?”
譚三姑道:“什麼事?”
常九道:“白龍一向自視極高,但對白玉仙似乎極為恭順,似乎那白玉仙的身份,尤在白龍之上。”
譚三姑沉吟了一陣,道:“兩個人都姓自,會不會是一家人呢?”
談話之間,張嵐帶著趙幽蘭匆匆行了過來。
趙幽蘭臉色蒼白,但精神很好,舉止間,也表現出了對肖寒月的極度關心,人人花軒,立刻奔到軟床之前,仔細檢視起來。
趙幽蘭端起燭臺,使趙幽蘭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仔細的檢視肖寒月之後,趙幽蘭嚴肅的神情,變得有些茫然,道:“中了寒毒,但他傷在什麼地方呢?”
張嵐心中暗道:“看來,女兒究竟不如父親,趙百年如在此地,定有解救之法。常九道:“肖公子和人對掌受傷,應該傷在右手。”
趙幽蘭又抓起肖寒月的右手瞧了一陣,搖搖頭,道:“右手無傷……”
心中突然一動,捲起了肖寒月的右手衣袖。
只見肖寒月右小臂上,果然有兩個細小的黑點,只有針孔大小,不留心很難看得出來。
幸好,趙幽蘭很細心。
伸出纖纖玉手,在兩點小黑點上按了又按,趙幽蘭才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