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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嬤嬤提著一個包袱,腳步從容地走進來,臉色變了,不再難受了。
“少夫人,太太說,這次只是一點小事,不足掛齒。還說,少夫人這麼幫著外家,別人會說少夫人慷慨、心善。”她心服口服地說道,臉上帶著開心的笑意。
鍾未央道:“你明白就好,你手裡拿著什麼?”
趙嬤嬤高興地道:“太太給少夫人做了幾件新衣裳,讓我帶過來。”說著,就走過去,把包袱放在炕上,麻利地開啟。
鍾未央把衣裳展開來看,嘴角噙著微笑,一面吩咐丫鬟去讓孫嬤嬤把恩姐兒抱回來,一面吩咐趙嬤嬤:“嬤嬤今天也累著了,去換身衣裳、歇歇,我這裡暫時沒什麼事了。”
趙嬤嬤笑著答應,出去後,就找丫鬟詢問,她不在時院裡的情況。
孫嬤嬤很快就把恩姐兒抱了進來。鍾未央摟著小傢伙,帶她一起看新衣裳。
“這件石榴紅的衣裳,好不好看?”鍾未央拿在身上比劃著,笑著問小傢伙。
恩姐兒抿著嘴巴,點頭,小手在衣裳上摸摸,也很喜歡的樣子。
鍾未央笑一笑,腦中突然萌生一個主意,把衣裳放下來,對著門喊道:“如許!”
如許從從容容地走了進來,笑道:“少夫人有什麼吩咐?”
鍾未央道:“這件石榴紅的衣裳我很喜歡,你拿去比對著,給恩姐兒也做件一模一樣的小衣裳。”
如許把衣裳接在手裡,仔細看了看,笑道:“我記得庫房裡有這種衣料子,我這就去找出來。”鍾未央放東西的庫房設在西廂房,恩姐兒住在第二間,她的庫房在第五間、第六間和第七間,由於陪嫁多,她的東西很佔地方。
如許剛出去,清江和松月進了屋,答話道:“少夫人,大門口的井副總管幫我們吩咐了一個叫二牛的小廝,把信送出去了。井副總管保證說,那個小廝信得過。”
“知道了,你們也去歇歇,等請安的時候,再提醒我。”鍾未央一邊說,一邊把衣裳的包袱合起來,放在炕裡面,然後半坐半躺地背靠著鵝黃色的大引枕,她也打算歇口氣。這一天太忙了!
恩姐兒很乖地把木頭搬過來,就這麼坐在鍾未央身邊玩。當她拼接不上的時候,鍾未央就會伸手幫幫她。
過了一會兒,趙嬤嬤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她顯然已經沐浴過,換了一身衣裳,頭髮剛剛絞乾,此時挽成一個簡單的單螺髻在頭頂上。她神情有點著急,因為她剛才得知了鍾未亭姐妹也來過的事,但不知道二人是來做什麼的,會不會也提什麼不合理的要求?秋香她們口風真的很緊,關於鍾未亭、鍾未舞和鍾未央說了些什麼,她們連趙嬤嬤也沒有告訴。
鍾未央抬起頭,看向趙嬤嬤,笑道:“嬤嬤,你又急什麼?”
趙嬤嬤道:“五姑奶奶和六姑奶奶來找少夫人,是不是有什麼事?”
鍾未央微微笑著,道:“說了一會兒話,就走了,沒什麼事。”她又沒有答應她們的要求,本就沒什麼好說的。她把恩姐兒放錯地方的木頭糾正過來,安靜地看恩姐兒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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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鐘太太讓人送了回信來。信上寫著,已經知道了鍾未亭、鍾未舞急於求子的事,儘管隨她們去,不打算插手去管。鐘太太覺得鍾未亭是個穩重的人,應該不至於釀成什麼大麻煩。另外,信中提到安家已經退親,鍾痕即將和京城裡的塗家結親事,塗家老爺官任禮部侍郎,正三品,定的是嫡長女,原配所生,但生母已經亡故,如今是繼母管家。最後,鐘太太提了一句:近幾日,鍾老爺嚴加管教鍾痕,除了禁足以外,每天還會動用一次家法,鬧得府裡雞犬不寧。
鍾未央淡淡地笑一笑,思索著:正三品?鍾老爺的大理寺左少卿官職是正四品,塗老爺的官比鍾老爺的大!加上繼母,這門親事透著一點古怪。
她真誠地覺得,像鍾痕這樣的人,就不應該娶妻,免得禍害了別人家的好姑娘!
鐘太太在信中的口吻平平淡淡的,差不多是一副冷眼旁觀的態度。鍾未央發了一小會兒呆,也就把信收了起來,把信中的幾件事也從心裡拂開了,不再去想那些與自己生活無關的人。
“少夫人!國泰公主府給你發來請帖!”秋香把請帖捧在托盤裡,十分鄭重其事、小心翼翼的樣子。
鍾未央百分百地驚訝,接過大紅色燙金請帖,開啟,上面書寫著的大意就是:國泰公主府大少奶奶許氏,邀請鎮國公府九少夫人鍾氏,後天過府一敘,一起賞花品茶。
一個不認識的人突然特意邀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