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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幫鐘太太捏著肩膀和後頸,心疼主子這麼辛苦。
屋裡正沉默得只有呼吸之聲,翠色的琉璃窗那裡突然傳來一聲:“孃親!”
鐘太太露出欣然的笑容,心裡驟然覺得輕鬆。隔著半透明的琉璃窗,母女兩人對望著。鐘太太聲音脫了疲憊,清亮道:“阿川,你們先去花廳裡吧!”
“好!”鍾未央轉頭對著二少奶奶她們燦然一笑,一起挽著胳膊,沿著簷廊,去了堂屋東側的小花廳。
“七姑奶奶!”雪梨院裡的小丫鬟們都很歡喜,先給鍾未央行了禮,然後才接著問候道:“二少奶奶、三少奶奶、四少奶奶、司徒姑娘。”司徒姑娘叫的是恩姐兒,對著兩歲的小傢伙這麼稱呼,聽起來有點彆扭,恩姐兒甚至不知道這叫的是她,她的手裡正抱著孫嬤嬤幫她拼好的小木屋,她的小身板太小,木屋在她懷裡顯得特別大,她卻似乎很喜歡,抱著不肯放手。
如意圓桌上擺好了碗筷和精緻的銀酒壺,紅漆雕花木椅圍成一圈,等著人入座。
鍾未央帶著恩姐兒在靠牆處的芙蓉榻上先坐下,等著鐘太太她們來。今天鐘太太的安排是:女眷在雪梨院用午飯,男子們在外院,並不同席。
鐘太太對鍾未亭和鍾未舞又說了兩句叮囑話,然後就起身朝小花廳走來。趙二孃緊跟在鐘太太身後,鍾未亭和鍾未舞隔著幾步,跟在後面,臉色由沉悶變為隱忍和失落。
“娘,五姐,六姐。”
……
大家見禮、問候後,才端莊地入座。瞧見鍾未亭、鍾未舞眼睛發紅,大家在心裡留意著,但臉上都不顯露出來,都對此一字不提。
席間又被敬酒,但是鍾未央笑呵呵的就是不肯喝。無關乎酒量,她就是不喜歡那個辛辣味道。反正,她親孃在這裡是最大,當著她孃的面,別人也不會強迫她喝。最後勸來勸去,只有二少奶奶、三少奶奶和四少奶奶互相敬酒,喝了幾杯當助興。
見三個嫂子對自己母親既殷勤,又體貼,鍾未央眼睛裡露出很真的笑意。
午飯後,就得離開。鐘太太只來得及在女兒耳邊說了兩句悄悄話,然後緊抿著唇,依依不捨地目送著女兒離開了。相聚的時間太短,話別的時間也太短,只有那等待下一次團聚的時間會特別長。
鍾未央站在馬車前,司徒明回過頭,朝她看過來一眼,黑著臉,顯然不高興。鍾未央也心情不好,自己正難受著,見他看自己,就面無表情地回視了他一眼,登上了馬車。
鍾未央的馬車剛離開,趙嬤嬤出現在了鍾府的大門口,她走進去,見鐘太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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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公府的大門口,正碰上了也從孃家回來的大少夫人。
序哥兒一見恩姐兒,就飛快地跑了過來,恩姐兒把手裡的木房子捧給序哥兒看,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很快就都笑嘻嘻的。
“大嫂。”鍾未央笑著問候。
大少夫人已經進了大門,她站在原地等著,笑道:“九弟妹,怎麼不見九弟?”
鍾未央腳步稍快地走了過來,兩人並著肩,一齊朝內院走去。鍾未央答道:“他剛剛到門口,又騎馬走了。可能是有別的事。”
序哥兒突然在後面喊道:“九嬸嬸,我帶恩姐兒去我院子裡玩。”
鍾未央停住腳步,轉過身,見恩姐兒正牽著堂兄的手,很乖的樣子,她笑道:“可以,但恩姐兒要聽孫嬤嬤的話。”
恩姐兒乖乖的點頭。序哥兒露出一口沒長齊全的牙,笑道:“九嬸嬸放心好了!”顯得既稚氣未脫,又故作少年老成。
序哥兒已經在外院有了單獨的院子,取名:雛鳳軒!寓意是:雛鳳清於老鳳聲。大少夫人也免不了叮囑他:“恩姐兒膽子小,你別嚇著她。”
眼看著序哥兒牽著恩姐兒朝雛鳳軒的方向走去了,鍾未央和大少夫人才轉過身,繼續邊走邊談。
鍾未央每次出門,身邊都跟有兩撥丫鬟。其中一撥專門是看管恩姐兒的,規矩是:恩姐兒走到哪,她們就跟去哪。此時孫嬤嬤已經帶著六個丫鬟跟過去了,鍾未央身後還剩下六個丫鬟,而大少夫人身後跟的是十個,另外還有一個莊嬤嬤。
鍾未央漫不經心地看著眼前的花和樹,沒去關注身後的差別。大少夫人道:“年年看著府裡這個時候開一樣的花,看久了,也覺得沒意思了。”
鍾未央想起現代的園林藝術,不禁笑道:“可以把顏色不同的花草交錯著種成一片,在種苗或者種子的時候就畫好地方,比如寫幾個字、拼一個圖案,等長出來了,遠遠的看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