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蠶食桑葉一樣,他們反正是撐不死的,而我們這邊能打仗計程車兵卻會越來越少!”
“哈哈……”世子司徒春仰起頭,豪爽地大笑一陣,他那因為風吹日曬而變粗糙的臉龐顯得血氣方剛,絡腮鬍子被風吹得亂糟糟的,大笑道:“小九,你的牧羊犬又是什麼?照你看,我們要怎麼來提防那群蒙古狼的偷襲呢?”
司徒明在明媚的陽光下半眯著眼,抬起拿馬鞭的左手,指向遠處計程車兵們,語氣錚錚地說道:“我們把普通士兵們分成小兵團,三個做一個兵團!遇到敵兵的時候,這三個人不分開,共同打一個敵人的精兵,不至於像單打獨鬥時那樣個個趕著逃跑!另外,我們需要調整一下隊形,減少敵人偷襲的機會。”
“怎麼調整?”世子司徒春不再大笑了,表情嚴肅,他也正在思索之中,語氣格外認真。
司徒明揚起馬鞭,用馬鞭飛快地在空氣中畫了一個圓弧,乾脆利落地說道:“咱們在草原上這樣行軍!縮小前後左右的長度!一旦敵兵來了,我們只要調轉一下馬頭,就能快速地衝向敵人,活動起來更靈巧!”
世子司徒春聽完後,並沒有大加讚賞,反而一臉高深地笑道:“小九,你這只是紙上談兵罷了!究竟行不行,我們試試才知道!我們先回去跟副將們商量!”
話還未說完,世子司徒春就已經調轉了馬頭,朝帳篷的方向馳騁而去了。
司徒明連忙也調轉馬頭,在風中追了上去。
半個時辰之後,一群鐵骨錚錚的男子們在爭吵中依舊分為兩種觀點,一方堅決地贊同司徒明的說法,另一方堅決地反對,吵來吵去,矛盾依然不可調和!
一群打仗的鐵骨男子漢們在吵架時,絲毫不弱於潑婦罵街時的氣勢!而且戰鬥力持久,就算嗓門再洪亮,喉嚨也不罷工,持續戰鬥著!
最後,世子司徒春這個大將軍只能另闢蹊徑,做決定:“咱們分出一部分士兵模仿蒙古兵,用棍子做武器,在棍子的頂部沾上石灰,不用傷人,打一場試試!先演練,再做決定好了!”
“行!”
“行!”
這次大家都同意了!
——
四個月之後!
草原上的草已經不像春天時那樣鮮嫩,已經失去了盎然的生機。騎著戰馬計程車兵們也彷彿老去了,他們滿面風霜,一個個面帶苦澀,眼神也染上苦澀。
附近的野菜都被他們拔光了,草原上的小動物們都嗅覺敏銳地離他們遠遠的,不再給他們當美味的燒烤了!士兵們只能日復一日地吃著軍糧,如同嚼蠟,嘴裡已經沒有了味覺,日子過得枯燥無比!就連戰場上的廝殺也不能讓他們提神了!他們早已厭煩了打仗,現在十分想回家去!
然而,將軍的帳篷裡,此時正充斥著藥氣!
病的不是大將軍司徒春,而是小將軍司徒明。
苦澀而濃郁的藥氣從將軍的帳篷裡溢位來,整天不斷,就連離得很遠計程車兵也能聞到。
士兵們一群一群地圍成圓圈坐著,一邊喝粥,一邊湊在一塊兒嘀咕。
“小將軍已經病一個月了!這病生得可真久!”
“我也想生病!生病躺床上,多好啊!這樣就不用去戰場上被蒙古兵捅血窟窿了!”
“嘿!你想得美吧!你身上已經有兩個血窟窿了,還不是照樣得上戰場去?”
“哼!可惜咱們不姓司徒!”
“真不知道這個藥罐子跑到戰場來做什麼?”
“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依我看,他是裝病!就算他只是在這裡喝藥,打仗的功勞依然在他身上,等回去了,他就升官了!”
“呸!可憐我們這些苦命的小嘍囉!累死累活,就只能吃這些寡淡寡淡的稀粥!”
“哎!司徒大將軍還是很不錯的!打仗比誰都勇猛!可惜司徒小將軍不行……”
……
將軍的帳篷裡,世子司徒春又在詢問軍醫:“九弟的病況好些沒有?現在能不能讓他回京城去?”
“不行!不行的!”軍醫一個勁地擺手,急得滿臉通紅,口乾舌燥地解釋道:“現在還不行!小將軍身體虛弱,經不起長途跋涉和馬車的顛簸,只適合靜養!靜養!”
軍醫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絲毫不敢讓司徒明冒險!一旦司徒明出事,軍醫就別想活了!
“靜養!靜養!這都靜養一個月了!”世子司徒春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伸出手,一把揪住了軍醫的衣領,像提一隻雞一樣,把軍醫提了起來!他的眼睛裡染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