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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爭氣,一連生了四個,還全是兒子,哪裡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那進宮選妃的事哪是那麼容易的啊?還是少白日做夢的好!
“少夫人,你今天的阿膠核桃膏還沒有吃呢!”尹嬤嬤故意提醒道,想要轉移六少夫人的注意力,免得六少夫人又再去想生女兒和讓女兒嫁給新太子的事!
六少夫人露出一臉的驚詫,有點風風火火的感覺,對美容養顏之事格外熱衷的她立馬高聲喊丫鬟:“琴香!快端阿膠膏來!可不得了,差點就忘了!”
對她來說,每天吃阿膠膏可是天大的事!就像五少夫人心裡想的那樣:臉蛋比命還重要!
——
此時,到了黑漆漆的晚上,平蒙院的後罩房裡,趙嬤嬤輾轉反側,她一邊唉聲嘆氣,一邊愁眉苦臉地嘀咕著:“可怎麼辦才好?少夫人這幾天偏偏愛吃豆腐,又不愛吃肉了!更壞的是,寧肯喝橙子壓榨的汁,也不肯喝一點燕窩粥或是阿膠湯,非說是燕窩和阿膠聞著有腥味。這燕窩和阿膠可是上等的金貴東西!那豆腐和橙子又不補身子,又不金貴!哎!這都懷胎五個多月了,臉上還是沒有多少肉,看著就瘦!大人吃不到好的,肚裡的孩子又哪裡吃得到呢?偏偏少夫人現在不聽我的勸了!那個徐嬤嬤仗著自己以前當過太后跟前的紅人,說瞎話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萬一她故意起壞心怎麼辦?偏偏現在少夫人又總是聽那個徐嬤嬤的話!哎!哎!哎!”
正房內室裡,只留下一盞琉璃美人燈,罩著淡翠色的燈紗,流露出來的火光淡淡的。
鍾未央枕著司徒明的胳膊,眨著眼睛,由於靠得太近,她的眼睫毛掃過他的臉頰,她低聲問道:“你希望咱們的女兒高嫁,還是低嫁?”
司徒明的手正在撫摸她的肩膀,不假思索地答道:“門當戶對!”
鍾未央疑惑地問:“你怎麼會娶我的?我們可不是門當戶對!”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司徒明的笑聲低沉、乾淨,輕描淡寫地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你還不情願,我也不明白,你張牙舞爪的時候,腦袋裡想的是什麼?”說著,他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下她的臉,突然覺得眼前這隻母老虎又有點像狐狸,把狡猾藏得很好。
鍾未央嘿嘿地笑,把臉埋進他的肩窩裡,她可不打算實話實說!
鍾未央也不想撒謊,於是顧左右而言他,嘀嘀咕咕地說道:“我可能運氣比較好,才遇到了你。誠心和假意,我能感覺得到的。誠心的情意就像是親手去栽一棵樹,會很有耐心去聽那個人說話、對那個人好。假意的人卻只會摘取果實,不情願付出耐心和陪伴。我花了很久才看清你的心意,也才明白我自己的心意。我很笨!”
司徒明低下頭,親親鍾未央的臉,滿足地嘆息一聲,心裡是柔軟的,能夠聽到鍾未央這樣的心裡話就夠了,他也不敢再奢望什麼。兩個人的感情從無到有,越來越濃,他已經滿足。
“你遇到過的假意的人是誰?”
“很多!”
……
談話還在繼續,在夜晚所特有的寧靜裡,一切都顯得那麼地有耐心,像平原上的溪水一樣緩緩流淌,彷彿正在驗證著:這是真心的誠意,不是假意!
司徒明說:“我可能很久以前就見過你,在別人家慶賀的宴席上,七歲以前還沒有男女不同席的規矩,不過,你那時候還太小,肯定不記得我了,而且你的容貌也變了很多。可能得等咱們的女兒出生了,我才能知道,我見過的那個小老虎是不是以前的你?”
鍾未央忍不住笑道:“為什麼是小老虎?難道我那個時候就打你了?”
她一邊說,還一邊特意地想了想,她因為是穿越來的,所以一出生就開始記事了,仔細地想了想,她確定自己那時候沒對別人動過手。她打司徒明,那可是成親以後的事了!
如果不是自己,那麼那個小老虎是不是就算司徒明的初戀呢?他竟然直到現在還記得!對普通人可沒必要記這麼久!
說不上是吃醋,鍾未央就是覺得很好奇:那個小老虎究竟做了什麼事?居然會讓司徒明一直到現在都記得!
司徒明那飽含笑意的眼睛裡閃動著狡黠,撫摸著鍾未央的頭髮,不徐不疾地說道:“小老虎那個時候很嘴饞,眼睛盯著裝果脯的盤子,可是手又夠不到,我就好心地遞一塊海棠果脯給她,小老虎吃海棠果的時候,吧唧吧唧嘴,還順嘴在我的手指頭上咬了一口!你那個時候還那麼小,門牙都沒長好,肯定不記得了!”
司徒明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