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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就是,禁足一個月,扣例錢一年,面壁思過七天!”
鍾未央漫不經心地點點頭,贊同道:“確實罰得不輕。”然後吩咐道:“嬤嬤,你親自去一趟瓊玉軒,對白嬤嬤說一聲,就說等二少夫人有空了,我就帶於八婆子去給二嫂賠禮,還有沈婆子對質的事!”先打好招呼,免得對方覺得自己不重視這件事。
趙嬤嬤表情疑惑,道:“那些人現在都散了,少夫人現在就可以去跟二少夫人說這些事了。不然,一拖再拖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鍾未央面色平靜,一手扶著恩姐兒,一手扶著鞦韆的繩索,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鞦韆緩緩地搖起來,逗得恩姐兒“咯咯”地歡喜著,她不急不緩地說道:“既然補品出了問題,二嫂現在肯定要去查問這件事,可能會很忙。我如果這個時候過去,就是去添亂了!”
趙嬤嬤心服口服,一臉的恭敬模樣,連忙帶上兩個小丫鬟,就趕去瓊玉軒傳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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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請晚安的時候,鍾未央等人都去了,唯獨缺了二少夫人。
國公夫人今天臉上沒有笑意,屋子裡很是沉默。不一會兒,白嬤嬤滿頭大汗地走了進來,臉色發白,泫然欲泣地稟報道:“稟夫人,二少夫人下午就病了,剛才太醫來瞧過了,說是風寒入體。”
國公夫人皺起眉頭,臉上透出緊張來,問道:“具體的病狀是怎樣的?”風寒可大可小。
白嬤嬤眼睛裡淚汪汪的,抬起手中的帕子,抹了兩下眼角,哽咽道:“二少夫人睡了好一會子了,一直說胡話,喂藥也喂不下去。”
國公夫人眉頭皺得愈加緊了,語氣著急,又問道:“太醫怎麼說?”
白嬤嬤答道:“太醫說,一定要好生調養,要是調養得不好,讓風寒入肺,就是最糟糕的了。”
國公夫人嘆一聲氣,當即吩咐元嬤嬤去看望二少夫人,然後就讓屋裡的兒媳婦們、孫兒們都散了。她伸手揉著額頭,心內感嘆著:真是不省心!
路上,司徒玥音悄悄地問鍾未央:“嫂嫂,咱們明天也去看望二嫂吧?”
“嗯。”鍾未央面色沉靜,答道:“明天你和我一起用早飯吧,然後一起過去。”
“好。”司徒玥音心情頓時很踏實,微笑地摸了摸恩姐兒的小臉,然後帶著丫鬟們走了。
次日請早安後,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也邀鍾未央一起去探病。然後,大家一起去了瓊玉軒。鍾未央特意把於八婆子和沈婆子也帶上了,一到瓊玉軒,於八婆子就連忙在院子裡跪下。
這是鍾未央事先的安排。於八婆子在心裡唸叨著鍾未央叮囑她的話:“一定不能說話……專心跪著……要是說錯了話,很可能就要挨板子……下跪總比挨板子好受些!”
白嬤嬤聽了丫鬟的稟報,知道幾位少夫人都過來了,她連忙出來相迎,不敢失禮。
鍾未央一見白嬤嬤,就面色沉靜地說道:“昨天冒冒失失地打了楷哥兒和墨哥兒的人,我帶過來了,念在她是無意冒犯,所以我還沒來得及處罰她,現在她正跪在院子裡。”
白嬤嬤一時驚訝,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慌慌張張地客套道:“有勞九少夫人了。”然後又朝五少夫人、六少夫人和司徒玥音請了安,就隨著大家一起進了屋。
一進屋,鍾未央就感覺到了悶熱之氣。因為二少夫人受的是風寒,經不得冷,所以屋裡沒有用冰。
悶熱中,又佈滿了藥味。五少夫人輕聲問白嬤嬤:“二嫂吃藥了嗎?”
白嬤嬤不說話,只是點頭。
走到床前,鍾未央定定地看著二少夫人的臉,心情頓時低落下來。
二少夫人正在睡著,臉色蒼白,一夜未見,就感覺她的下巴消瘦了許多,嘴裡喃喃自語著,卻是如白嬤嬤昨天說的那樣,夢裡說胡話。
不敢打擾二少夫人休息,一行人又出了內室,在西側屋裡坐著。
小丫鬟小心翼翼地端來茶。
白嬤嬤滿臉憂色,神情甚至還有點恍惚,呆愣地站在屋子中間,微微低著頭,就像是等著答話一樣。其實,她心裡在想著,希望幾位少夫人快些離開,不要打擾二少夫人歇息。
五少夫人此時臉上也斂去了笑意,平靜地問道:“二嫂比起昨天來,有沒有好點兒?”
白嬤嬤低著頭,把頭搖一搖,不說話。
鍾未央覺得,今天的白嬤嬤格外沉默,舉止間,沉默的意思太明顯了些,大概是不歡迎別人來探病吧。
六少夫人悄悄地嘟起嘴,在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