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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心。”還忍不住張開手,隨時準備去扶一把。
孫嬤嬤聽見了這話,也把趙嬤嬤的神情看在眼裡,她目光閃了閃,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卻是有著思量。
到了書房,趙嬤嬤輕聲問道:“少夫人,是不是明天不去趙家了?”
“嗯。”鍾未央很肯定地答應,說道:“到時候肯定又要擋酒,有些麻煩,還有,我不想坐馬車。”馬車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晃動,她有些不放心。反正她不愛湊熱鬧,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自己少去一次喜宴,很值得。
趙嬤嬤幫忙鋪開宣紙,又幫忙磨墨,帶著歡喜的笑意,輕聲地贊同道:“不去更好。”
鍾未央提起筆,信的內容是寫給鐘太太,為了報備這件事情。
話並不多,寥寥幾行就寫完了。把信擱在一邊,等著墨跡風乾。鍾未央又說道:“嬤嬤,明天你代我去一趟趙家,去添妝。”
“行,奴婢添完妝就回來。”趙嬤嬤點頭,鄭重其事地答應。
鍾未央看著她,笑道:“吃完喜宴再回來吧,不用著急,到時候,你跟在娘身邊就好。別人要是問起我來,你就說,九少爺出遠門了,我這段日子還要幫忙打理家事,不方便出門。”
“是,奴婢曉得,絕不多話。”趙嬤嬤認真答道,又說道:“這信,派咱們院裡的婆子送過去吧?”
“不用,信上沒寫什麼私事,讓門口派個小廝送去就行,就派上次去送信的那個人吧!另外給他打賞。”鍾未央顯得不在意,很輕鬆地吩咐著。
“是,奴婢這就去辦。”趙嬤嬤把信摺好,裝進信封裡,又用漿糊封住了,然後就出去了,腳步急急忙忙的,永遠改不了,帶上兩個小丫鬟,出了遠門。
鍾未央臉上帶著笑意,走出了書房,出來看恩姐兒盪鞦韆。
松月此時也在院子裡,正掩著嘴笑。幾個丫鬟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什麼悄悄話。
看見了鍾未央,大家連忙行禮。
鍾未央朝松月招招手。
松月連忙笑著跑過來,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道:“奴婢的耳朵已經結痂了,看上去挺醜的,怕嚇到九少夫人。”
鍾未央笑道:“我不看你耳朵就是了。讓它慢慢地結痂,你別用手去掰它。”
“是,奴婢曉得的,大夫都囑咐了。”松月低著頭,絞著手指,並不高興。天天養病,她日子過得挺無聊的,又很怕鍾未央會把她忘了,畢竟院子裡丫鬟這麼多。
鍾未央轉頭看向不遠處的恩姐兒,隨口說道:“你要是耳朵不疼了,就先幫忙管一管院子裡的事吧,總之,先把耳朵養好要緊,最好不要留疤。”
“嗯。奴婢記住了。”松月抬起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鍾未央笑一笑,朝恩姐兒走過去。
——
次日下午,趙嬤嬤從趙家吃完喜宴回來。
“人不多。”趙嬤嬤說道,神情有些失落。
可能是為了省錢吧!所以少請客。鍾未央這麼覺得,畢竟她的大舅母是一個很精明的人。她不以為意,笑著問道:“娘今天高興嗎?”
趙嬤嬤搖搖頭,表情還是失落的,嘟起嘴說道:“太太也不歡喜。客人冷清就算了,關鍵是席面太寒酸了。最好的菜只有雞鴨魚肉,佛跳牆、鮑魚、熊掌、鹿筋這些菜都沒有,而且請的廚子也不好。奴才們做事也亂糟糟的,菜端上席面的時候,都冷了。如今入了秋,誰還吃冷菜啊?”
竟然有這麼多抱怨的?鍾未央心中有些許驚訝,說道:“算了,嬤嬤,你先去歇歇吧,要是餓了,安排廚房傳飯來。”
“是。”趙嬤嬤答應一聲,嘴巴還又動了動,像是還想說什麼話,但是還是忍著沒說,轉過身,出去了。她還忍著的一句話是:少夫人今天沒有去,她去添妝的時候,新娘子竟然抱怨了一句,說少夫人這個表姐“果然心氣高了”,這讓趙嬤嬤狠狠憋著一口氣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
鍾未央才懶得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呢!她正教著恩姐兒寫名字。這些日子積累下來,恩姐兒已經會寫大概五十個字了。
“阿川,‘川’字,這是我的名字。吉恩,這是恩姐兒的名字,再加上姓氏,就是司徒吉恩。”
川字很簡單,恩姐兒饒有興致地拿著筆,一連畫了好幾個川字,然後仰起小臉,抿著嘴巴,朝著鍾未央笑。
鍾未央摸摸她的小耳朵,笑道:“恩姐兒繼續!寫恩姐兒的名字。然後恩姐兒就可以給我寫信了!”笑意很明亮,又很愉快,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