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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一封厚厚的信走了進來。
“你的信,玫蘭妮小姐。一個黑小子送來的。”
“我的?”玫蘭妮邊說邊拆開信封,一臉納悶。
斯佳麗心裡有數,自顧自得的吃著蛋餅,等聽見玫蘭妮放聲哭了,才抬眼一看,只見玫蘭妮淚流滿面,佩蒂姑媽伸手捂著胸口,尖叫了一聲:“阿希禮死了?!”她頭往後一仰,兩臂無力地垂下來暈過去了。
“不是的!不是的!”玫蘭妮喊道:“快!給姑媽拿嗅鹽來!好了,好了,姑媽,深吸一口氣,好點了嗎?不是阿希禮。對不起,我把您嚇著了,我哭是因為太高興了。”
玫蘭妮張開緊握的手掌,露出一隻金戒指,把它貼在唇邊,“我太高興了。”說著又哇的一聲哭起來。
“看吧,”玫蘭妮指指落在地上的那封信說:“哦,這人多可親,心腸多好啊!”
斯佳麗俯身拾起那封信,上面用又黑又粗的字跡寫著:南部聯邦需要的是男人的鮮血,而不是代表著女人愛情的心血。親愛的夫人,為表示我對你勇氣的敬佩,請接受這個紀念品,切莫以為你的犧牲毫無作用,因為這枚戒指是以十倍的價錢贖回來的。——瑞特.巴特勒船長上。
作者有話要說:呃,早晨出門前看看發上來的文,結果一片空白。
被吞了嗎?
幸好我存在文件裡的還沒有刪除額,天真冷啊~~
☆、第十二章 難熬的時光
玫蘭妮將戒指套上手指,愛不釋手的看著。
“我不是告訴過你他是一個君子嗎?”玫蘭妮回頭對佩蒂姑媽說,淚水瑩瑩的臉上透出一絲明朗的微笑。“若不是高尚體貼的君子,又怎麼能想到我因此有多傷心。。。。。。我願意拿出我的金項鍊來替代。姑媽,你應該寫張便條給巴特勒船長,請他星期天來家吃飯,那我就可以當面向他致謝了。”
在一片激動中,好像誰都沒有想到瑞特並沒有歸還斯佳麗的訂婚戒指。
斯佳麗知道促使瑞特做出這麼豪爽姿態的原因絕不是他有多麼高尚。他就是存心要讓她們邀請他到家裡來,而且拿準了他會收到邀請。
果然,佩蒂姑媽出面去請瑞特在星期天下午到家裡來晚餐,佩蒂姑媽雖然是長輩,但在家裡她一向是依從玫蘭妮的意見來生活的。
斯佳麗等了又等,在興奮和焦慮間捱過了一天又一天,終於熬到了星期天。
吃過下午茶,和三位女士愉快的聊了會在海上的驚險旅程,又談了談女士們感興趣的時尚話題,趁玫蘭妮表示要到廚房去看看晚餐的安排,瑞特禮貌的請求斯佳麗。奧哈拉小姐移駕到門前庭院去走走。
斯佳麗陪同瑞特站在花叢中,規規矩矩地讚美著夏天盛開的繁花。
瑞特那雙不老實的黑眼珠滴溜溜地在斯佳麗身上轉著,使得斯佳麗心裡發虛。
她一心想戳破瑞特的假面具,便低頭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你怎麼沒有把我的戒指一塊贖回來呢?”
瑞特卻不答話。
斯佳麗感到有股犀利地、嘲諷地目光在向她逼來,她連忙側了側身,假裝正在專注地看著旁邊的花枝來掩飾內心的不安。
瑞特慢悠悠地開口說:“據我所知,這枚戒指可沒有威爾克斯太太的那枚戒指那樣意義重大。”
斯佳麗的心咚的往下一墜。偷偷吁了口氣,她慢慢抬起頭瞅了瑞特一眼,只見他臉上又一如既往掛著那種自己極為熟悉的譏笑。
這個發現讓斯佳麗有些不悅,不禁狠狠地瞪了瑞特幾眼。她臉上掛不住,聲音就變了味兒,噘著嘴小聲詭辯說:“。。。。。。再怎麼樣,這也是一枚訂婚戒指吶。。。。。。”
瑞特聞言似乎愣了一下,然後他挑了下眉梢,哈哈地大笑出聲,“我的小姐,你可真是能使人感到迷惑。你真的看重這枚定情信物的意義嗎?”他停下來目光爍爍地盯著斯佳麗,用充滿邪氣的語調說:“那麼,我倒是能夠做點什麼。奧哈拉小姐,你會怎麼報答呢?”
斯佳麗氣惱地嚥了下口水,接著卻抑制不住滿心的喜悅。瑞特又跟她說這樣不著邊際,微妙的、隱藏著暗示的話了。微紅了臉,她心中不自覺地湧起陶醉的幸福感。
“先生,請注意你的口氣,這不是一位紳士對著淑女應該說的話。我不會回答你這個明顯很無理的問題。算了,別再談這個,你願意陪我去林子邊上摘一些花來妝點下餐桌嗎?”
瑞特咧著嘴一笑,揚了揚眉毛。“當然。”
1862年的秋天戰事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