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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毫不遲疑地告訴你,離王對此人是何等的痴心。
而如今這種說法已經昇華成遙不可破的神話。“孝佳”……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杜惜對此人的好奇卻大多是源於離王。
歷史傳記從來不少各式的傳奇人物,即使是現代,也少不了那些創造政治神話,經濟神話的精英。而真真正正給了他震撼的,卻是隻有這個離王——無論那種鄙夷天下霸氣,還是那與生俱來的威儀,都是身處提倡和平的年代,提倡人人平等的人無法看得到的。
所以,若是說對眼前的這個周霂莜杜惜只是覺得彆扭的話,那對於那個鳳陽宮的主人,杜惜只有用可怖來形容了。也正因為如此,杜惜才越發地好奇起這個孝佳。
“你若真對他感興趣,那就別看這些書。”也就在這時,破天荒的,從沒和杜惜說過一句話的周霂莜此時卻沒來由地開口了:“那些沒一句是真的。”
“什麼?”杜惜驚歎地開口。
“他是被離王生生給逼死的。”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周霂莜的語氣很平靜,但杜惜卻有一種感覺,那似乎是經過很漫長的時間才好容易……一點一點磨出來的平靜。
“哇,嗚嗚嗚嗚……”一路被士兵壓到刑堂,再被綁到長凳,昭麟都是咬著唇沒有吭半聲。可當著大板子真的砸下來的那刻,漫到周身的痛卻一下子讓昭麟扯著嗓子大哭了起來。這一哭,可真是把負責杖責計程車兵給嚇了一個跳:要知道,按慣例在冷將軍面前,莫說小小杖責,就是扒你層皮都沒人敢吭半聲的!可這人才打了兩杖就哭你個淅瀝嘩啦……
難道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對了……這人畢竟是皇子,金枝玉葉的骨子也難免弱一些……思及此,兩軍士互相對望一眼,不由減輕了手上的力道。可再一砸,那人卻哭得更厲害了。於是再減,那人還是叫疼,再減,還是哭……二十幾棍減下來,那兩個士兵看似大力,其實手上的力氣已經減到拍蚊子的地步了,可那人還是咬著袖子猛哭不止,一邊仍舊不聽地喊疼。
“讓我來吧。”終於,砸到最後一棍的時候,冷無雙拾階而下,從士兵的手中接過了廷棍。
熟悉的聲音讓昭麟停止了哭泣,張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黑色的軍靴,再抬頭,曾經朝思夢想的人此刻與自己不過半丈的距離;意識迷離之間,昭麟伸出手,想抓住那抹遠離的身影,但也就在那一刻,那人手中的廷棍無情地劈了下來。
那瞬間,昭麟還沒來得及覺得痛,眼前的世界便一下子全黑了,而伸到一半的手,終究沒來得及到達目的地,便已垂了下來。
PS:某之自圓其說下:一般古代的人物都是叫封號的,比如康熙什麼的,走在路上沒有人會叫他玄曄,所以我這裡也設定後來的人都叫明若為孝佳了,也就是說~~現在的杜惜還不知道那皇后叫明若。當然,硬要說起來,他可以透過很多途徑來打探,不過這麼辯下去就沒底了……嘎嘎~0~
望天第三部:還我與夢 正文 笑
章節字數:3886 更新時間:07…08…08 14:18
這世上,痛有很多種。小痛令人皺眉,中痛令人呲牙咧嘴,大痛令人自覺生不如死……可這些痛,卻都及不上心痛。
出了上書房,周霂莜望著鳳陽宮的北麓,那個自己曾經過了三年的地方,卻是有些痴了。剛才,在那個姓杜的面前,自己失了儀態。一步步走在青石道上,黑色的官袍讓原本就高挑的身形更顯纖長,也襯得如雪得肌膚更加剔透,月光照耀下的周霂莜絲毫沒有聞到周遭的讚歎,只是低垂著眸靜靜地想著,想著那些只屬於兩個人的,早已飄遠的往事。
而睡榻上的昭麟,此時卻處於大痛中。
明若從小就是怕痛的人,而且是怕到連拔牙都最好醫生做全身麻醉的那種。所以從意識恢復起,便抓著宋默的袖子哭了起來,而這一哭,便是一個下午。什麼人也不見,什麼大夫也不給看,什麼藥也不給塗,就是嗷嗷地叫著痛,然後就是哭。宋默自小就乖巧懂事,此時知道他受了委屈,便默默地陪在一旁,一直到他哭睡了過去,才輕輕起身,正打算為他捏上被子,房門外,卻突然吵了起來。
“殿下,相爺有事要找你,請你即刻過去。”來人的語氣雖然恭敬,但行動卻是全然相反。說話的當會兒,房門已經被他們一腳踢開,而剛剛才睡過去的昭麟更是毫不客氣地被他們從床上拖了下去。
“嗚嗚……”被那麼重重地一摔,昭麟吃痛地醒了過來,但此時神智還沒有完全的情形,所以只是嗚咽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