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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來,逼她不斷猜想。
那晚,等到十二點,韋濤的電話也沒打來。顧汐悶悶地睡去,胸口再添一堵,他今晚見過孔豔后,一定有什麼不一樣了。
第二天一大早,顧汐就被韋濤的電話吵醒了。他七點不到就給她打電話,顧汐想起昨晚的失落,心微沉淡涼。
“對不起,昨晚沒給你打電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疲憊。
顧汐微笑說,“沒關係,我昨晚睡得早。”其實,她直到凌晨一點半仍在輾轉反側。
“我明天就回來。”
“嗯,忙完了嗎?”她挑著無關緊要的話聊,不想讓他發現自己的低落。
“總部開會真操磨人,好想回去。”他的聲音透出一股無奈,顧汐心裡微抽,突然好想見到他。可一開口,卻又言不由衷,“難得回去,應該多陪陪家人。”也許,他也想見見某些人。
“好,你趕緊起來,別遲到了。”他催她起床後,就收線了。
顧汐躺在床上,怔怔地盯著手機上的名字發了許久的呆,才煩惱地低吼著甩開腦中的不快。那天,她還是很不幸地遲到了。因為她沒攔上計程車,是不是人一犯愁,老天也會嫌棄。
一整天,顧汐強壓住不平的心緒,將自己埋進工作。下班後,她和家俊說要做電臺,不過去吃飯了。家俊關心地問她是不是舒服,她笑答電臺還沒準備好,晚上電臺見。
那晚,顧汐在節目中犯了好幾個低階錯誤,家俊在MSN擔心地問她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如果是,做完節目早點休息。顧汐答應著,一下電臺,就匆匆下線。她洗了澡,就躺在床上看《灌籃高手》,每當她不快樂時,就會看這個動畫片。每次,她都能被櫻木花道的搞怪樣逗得捧腹大笑,只要一笑,心中的煩悶就統統一掃而光。這是她的爆笑療傷法,很有效。
手機昨晚忘了充電,看著只剩下半格的電量,她懶懶地扔在一邊,不打算充電。其實,心裡卻有小小的憤憤,她知道他會給她打電話,心裡的堵悶又讓她有些小別扭,突然不想接他電話,可是覺得關機很奇怪。就這樣,如果打到沒電,也不怪她。
她繼續抱著薯片看動畫片,努力將自己完全投入,快樂地大笑,快樂地小吼,可心仍不知覺盯著靜靜躺在床邊的手機,它會不會還沒等他打來就沒電了?心裡反覆無常,她時不時將手機按亮,確定它還沒關機。
終於,十一點,他的電話來了。
顧汐假裝很忙很開心地與他聊天,說明天週末不用上班,今晚看動畫片太嗨皮了。韋濤想著明天就能見到她,也就沒太要求她,只讓她別熬夜,他可不想見到一對熊貓眼。
顧汐笑說不會,就道別掛線了。
顧汐看著螢幕上的櫻木花道,突然覺得這個味道的薯片不好吃,捧著袋子看了半天,決定下次這口味的。櫻木花道怎麼那麼傻,為什麼非要巴著晴子,人家喜歡的是流川楓,哪輸到他。她替櫻木憤憤不平,心情又跌到谷低,人為什麼非要為愛如此卑微。
可她沒發現,自己不也正糾結在愛情的煩惱中不可自拔。
苦等
在無端糾結一夜之後,顧汐決定甩掉腦中的苦惱。如果他想說自然會說,她何必牽腸掛肚,徒惹憂愁。想通後,顧汐重新打起精神,決定給家裡來場大掃除。
陽光明媚的早上,只見一個綁著頭巾的女生站在高高的椅子上擦著窗戶,一手拿抹布一手拿報紙,用力地在擦拭,口中還哼著輕快的歌。顧汐看著陽光透過玻璃落在手臂上,一時興起,彈動著手指在陽光中跳舞,這樣的好天氣應該出去約會。不知不覺又想起韋濤,光潔的玻璃上頓時顯現那張偶爾浮現的笑臉,心輕輕跳動,手指緩緩描划著,他有沒有想她?會不會像她這樣想到睡不著呢?她輕嘲一笑,肯定不會,像他如此自制的人,肯定不會讓自己陷入昏亂。
顧汐不停給自我催眠,只要做回自己就好。也許是這段感情來得太突然,太順利,她時常會有悵然若失的感覺,可同時,他帶給她的強烈幸福的感覺卻又讓她很渴望。她不知道,到底該再用力愛,還是該適度收回放縱的心,也不知道他是否有著同樣的心情。
顧汐甩甩頭,用力擦掉那個印子,認真地對著自己的倒影說,顧小汐,離了他,你就不是自己了嗎?不可以這麼依戀,不可以忘了自己,你們仍舊是兩個獨立的個體,有不同的私人空間,別太貪心,再怎麼喜歡也別妄想擁有百分之百的他,慢慢就會習慣了。
這時,韋濤突然打來電話。他人已經在機場,再過兩小時就回來了。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