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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說自己又不是什麼千金小姐,還要來個根班的,即使要也要丫鬟啊,小鐘為難的說店裡還真沒有丫鬟,周麥就笑著離開了。
周麥去福臨客棧找曹夫人和冬兒不說,且說趙仲山這邊,他辭了周麥跟著小鐘下樓後,就看到了劉海和曹掌櫃正在樓下並肩站著。
劉鋪頭聽到樓梯傳來的腳步聲,也抬頭看到了趙仲山,急忙迎上前,卻沒有像剛才李栓那樣單膝跪拜,而是拱手抱拳道了一聲:“趙參將!”
不同於對李栓的態度,趙仲山疾步下樓,回之以同樣的禮,“劉千戶!”兩人各說三個字之後就不再說話,但眼神卻是膠著的,一旁的曹掌櫃彷彿能感受到兩人眼神的氣場,兩個人目前都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曹掌櫃也是一個識時務之人,知道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兩人都不可小覷,就開口請他們兩個到後面的正方談話。
劉鋪頭和趙仲山都點頭同意,劉鋪頭還率先說一個“請”字,一行三人就往後面的院子裡走去。
進了正屋,分賓主落座之後,趙仲山先開口了:“劉鋪頭,我和曹兄剛還商議等下去衙門拜會你,誰知你倒先來了。”說完緊盯著他,卻也不問他來這裡所為何事。
聽曾經的頂頭上司趙參將如今客氣的稱自己一聲劉鋪頭,劉海覺得心裡直竄涼氣,對應這外面的嚴寒,他如今心裡更冷,怕是自己已經不知中得罪了面前這位。
想到這兒,劉鋪頭坐不住了,他雖然不怕趙仲山,可是他害怕趙仲山背後那股勢力,十個劉鋪頭都不夠他背後之人跺一腳的,於是劉鋪頭急忙起身很正式的單膝下跪要向趙仲山行了一個禮,嘴裡也道了聲“參見趙參將!”
趙仲山那能讓他真跪下去,如果今天劉鋪頭真跪下去了,那麼他以後在這落花鎮也不好待下去了,他剛才那麼說只不過想在心理上給對方一些壓力。所以看劉鋪頭要行禮,急忙上前扶住他下落的身子,嘴裡也急忙責怪:“劉鋪頭,我早已不是什麼參將,不可行此大禮。”
不僅扶起了劉鋪頭,趙仲山還請他坐下,結果不等趙仲山開口,劉鋪頭已經開始自責:“趙兄,我實在不知這福滿樓和你也有些關係,要是知道這樣,就是拿刀架到我脖子上,我也不會逮這裡的人。不當之處,還請趙兄見諒。人剛才已經還給曹掌櫃了,以後這家店你放心,有我劉海在,半個蒼蠅也不會飛進來了。”
見他如此說,趙仲山起身給曹掌櫃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起身,給劉鋪頭鞠了一躬,嘴裡連聲道謝。曹掌櫃更是鞠完躬之後從袖子裡掏出了五十兩的銀票,雙手遞給了劉鋪頭,當著趙仲山的面兒,劉鋪頭哪敢要,兩人就這麼推攘了幾下,最後還是趙仲山開口道:“劉鋪頭,這些是給辛苦巡邏的兄弟們的,他們頂著烈日,冒著嚴寒,這點辛苦費算不了什麼,以後逢年過節我們也定按時奉上大家的辛苦費,還請劉鋪頭一定要收下!”
趙仲山說這番話時言詞懇切,還夾些嚴厲,劉鋪頭見狀只得先收下,心想以後自己多罩著這福滿樓便是。
收下了銀子,劉鋪頭也不多留,只說衙門裡還有事兒,要先告辭了,如今也知道趙仲山的落腳之地,以後定會登門拜訪。
趙仲山又和曹掌櫃二人在屋子裡商議了好一陣子,主要是分析者劉鋪頭和今日李栓之事,兩人斷定這背後一定是有人使壞,雖然現在這事情也解決了,但是這背後使壞之人一定要找到,這樣才能有所防備,如今對方還是明著來搗亂,就怕哪日背地裡往飯食裡投個毒之類的事情發生,這樣的事情是防不勝防的。最後兩人一致認為此事必定和那廣源樓有關係,得出了結論。趙仲山說實在不行也可以找人說和一下,兩家來個和解,不能這樣一直僵下去,更不能派人效法去廣源樓鬧事兒。這樣以後兩家就徹底交惡了,對兩家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曹掌櫃說這個事情就不麻煩趙仲山了,他自有辦法和那廣源樓的掌櫃的說妥這事兒。
見曹掌櫃如此信心滿滿,趙仲山就不管了,畢竟這不是自己的店鋪,再多說了也不便,只起身告辭要去找周麥,曹掌櫃攔住了他,從袖口取出了一張紙,遞與趙仲山。
“仲山,我昨日在你家已經應下之事,絕不反悔,這是今日一早就寫好的契書,還請收下,這次的受益人寫的是你們夫婦二人兩個人的名字。如若不是你們二人,我這店鋪今日已無人前來。”曹掌櫃說著有些感動,他今天上午寫契書的時候還是有些心疼,如今已經看透了,自己以後仰仗趙仲山的地方多的是,自己這四成利給他,絕不虧。
趙仲山接過來瞅了一眼,斷斷續續的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