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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兩個人的眼中看到了同情,也有佩服的。
正往前走著,周麥就看到了路邊一個面生的婦人,梳的頭倒是和村裡面的女人無疑,只那身衣服到是比其他人都講究些,而且不是和其他幾個人站做堆,自己一個人離人堆有幾步之遙。
不識得此人,周麥就禮節性的和這人笑了下,沒和她打招呼,也不知道怎麼稱呼。
誰知,那女子觸到周麥含笑的眼神後不屑的扭了頭,周麥楞了一下,但是也不以為意,沒必要為一個不認識的人影響自己心情。
可是,剛路過她身邊時卻清楚的聽到:“橫什麼橫,看你還能風光多久?”
聽了此話,周麥停住了腳步,回頭走到她跟前,“請問,你剛才可是說我?”
誰知那女子變臉比翻書還快,見周麥一臉嚴肅還有些壓抑的問自己話,急忙換上一副笑容,聲音裡也透著巴結:“二嫂,我剛才沒說話啊,你聽錯了吧。”
周麥聽她稱呼自己二嫂,穿著也與眾不同,也不和其他婦人為伍,仔細觀察眼角眉梢透著風塵,她猜到了這人便是那趙齊家的妾蘭花罷。
“別,你這聲二嫂我可不敢應,我只認陸氏這一個弟妹,你充其量也就是個妾。”周麥一臉鄙夷的看著她說。
因為早就聽說此人和那潛在小三狐狸精胡二麗同志來往密切,剛那句話聽的真真的,想來是在胡家人的煽動之下,早就對自己不滿在心了,雖說二人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但是他們屬於不同的陣營,周麥屬於原配這個陣營的代表,而這個蘭花是對立面—小三陣營的代表。
兩個不屬於同一個陣營的人,而起是敵對陣營的人見了面,那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給對方的,周麥覺得也沒有必要給對方好臉色,對於明知道男人有了家室還往床上爬張開腿的女人,周麥一向是呲之以鼻的,雖然說主要責任在那褲腰帶沒勒緊的男人,但是這種女人也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沒想到周麥會這麼說自己,蘭花氣的臉都紅了,伸出了她那纖細的蘭花指指著周麥:“你……你……”卻又無從反駁,只因周麥說的每句話都是事實。
周麥看她怒了,自己心裡反而不是那麼生氣了,臉上也平靜了些,抓住她指著自己的手給她拉下來。
淡淡的說道:“你一個妾這樣指著你主人的二嫂,實為大不敬,不過我是你長輩,第一次就給你糾正一下,別再有下一次了。”周麥說這話的聲音有些大,一旁的幾個婦人都聽到了,她們都扭頭看過來這邊,見了那蘭花,個個都露出了不齒之色,畢竟這兒站著的可都是原配正妻,她們見狀都湊了過來,嘴巴也沒有閒著。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勾欄院出來的□。”其中一個是陸氏的遠房表姐,也嫁到趙村了,之前就一直替陸氏鳴不平,她的嘴巴也比較毒,見了蘭花一次罵她一次。
“嫂子,你說這妾怎麼還這麼不要臉,整日光明正大的出來逛遊,妾不是下人嗎?怎麼這個妾就沒有一點下人的自覺。”旁邊另外一個婦人符合道。
“人要是沒臉了,那天下無敵!”第三個婦人也隨聲附和。
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奚落中,蘭花哪還站得住腳,氣的眼淚都掉了,跺了下腳就扭身走了。
見她走了,周麥又和這幾位嫂子弟妹嬸子的扯了幾句閒話,就去了老院了。
在路上,周麥思索了一下剛才蘭花那句:“看你還能風光多久?”,兩人這是第一次見面,沒來由蘭花會對自己如此,雖說她和胡二麗的關係好,可能為朋友抱怨,但是她這句話裡透著一個資訊,那就是她知道周麥遇見難事兒了,這蘭花平日也只和胡二麗親近,如此看來,孫氏讓自己娶妾的事情難不成和那胡家人有關係,想到這兒,周麥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到了老院,發現孫氏正在廚房裡燒火呢,如今孫氏見周麥有了身子,也不好讓她過來幫忙,只是問她昨日和她提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周麥只說來找許氏說些針線上的事兒,並不直接回答她的話,孫氏也知道從她這兒是突破不了了,只能從自己兒子身上下手,心想等一下仲山來送臘八粥的時候一定要和他說清楚這利害。
孫氏之所以冒了那給自己二兒子娶妾的心思,除了背後有人鼓搗,關鍵還是看這些時日這個二兒媳婦的衣著打扮是越來越奢侈了,單說這冬日的棉衣,至少見她穿過四五件新的,雖然說她也給了自己和趙大牛縫了兩件,仲山和冬兒每日穿的也是新衣,只不過這銀子不是這麼花的,這樣真真的太敗家,而且看仲山也是越來越聽媳婦的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