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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我擔心明兒個仲山起來怪我們不說;再死不認賬。”胡老漢說道。
“什麼地道不地道的;以後二麗嫁過去後對他好些便是;說到底還是怪你,當初你要是讓二麗嫁給仲山,哪會到現在這個地步。”胡老婆子的責怪聲。
“你莫只怪我一個,當初也不知是誰被王家給的銀子眯了眼,哭著喊著非讓閨女嫁到王家。”胡老漢不幹了。
兩人就低聲的吵了起來,周麥聽到那迷藥二字,心裡更是咯噔一下,可是苦於眼前的兩個人守在胡大孬的門口,自己沒辦法進去,而屋子裡已經沒有剛才喝酒的喧鬧聲音傳出來,她低頭搜撿了幾塊小磚頭,投向隔壁家的玉米垛,只聽呼啦啦的幾聲從旁邊傳過來,那兩個爭吵的人也止住了聲音,急忙湊過去看,周麥就趁這當口貓腰進了胡大孬家的院子。
不過,她沒有直接闖進正屋,因為冬天冷,正屋的門關的嚴嚴實實的,只是蹲在門口聽一下里面的動靜。
可是周麥聽了一會兒,裡面半點聲音都沒有傳出來,她急了,直接破門而入,進去一看,一共三個男人坐在炕桌上,其中一個已經喝醉了趴在炕桌上,趙仲山也杵著腦袋在那打盹,聽到聲響睜開了惺忪的雙眼,另外一個坐在主人位置上的一臉絡腮鬍的倒是很清醒,看樣子根本沒有喝多少。
絡腮鬍見周麥就這樣破門而入,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面露譏諷之色,對旁邊仍然迷瞪著的趙仲山說:“兄弟,你媳婦兒管你可管的真嚴啊,找人都找到這兒了,喝個酒都不讓人安生。女人就得勤收拾,三天不打她能上房揭瓦。”說完輕蔑的掃了一眼周麥。
趙仲山本來平靜的臉聽了他的話也隱約的有些不悅,但是嘴上卻說:“胡大哥,天不早了,我該回家了。”說完就踉蹌著要起身。
而絡腮鬍急忙拉住他,嘴裡嚷嚷著:“兄弟,這還沒有喝盡興呢,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沒讓你喝好怎麼能讓你走,這不是不給大哥面子嗎?來,這是新上的一壺酒,剛只顧喝你帶的酒了,嚐嚐我們自家釀的酒。”另外一隻手掐了一把爬在桌子上的那個人,然後那人吃痛抬頭,剛想罵人就看到了胡大孬的眼色,急忙端起手邊的酒,嚷嚷著再喝。
周麥一看怒了,本來就著急,聽到胡大孬那句女人就要勤收拾的話更是火冒三丈,合著你們在我面前演雙簧呢,你當姑奶奶我是吃素長大的啊。
見趙仲山又無意識般的握住了被胡大孬塞進去的酒杯,她上前一把趙仲山手中的酒杯,摔到了地上後又伸手去拍開胡大孬仍然拽著趙仲山的手臂。嘴裡生氣的嚷嚷:“他不喝了,你沒聽到嗎?你聾了啊!”
胡大孬見她在自己家當著自己的面摔了杯子,怒火也是騰地一下就上來了,他起身就去推周麥的肩膀。
畢竟沒有防備,被一個大男人推一下,周麥一個趔趄,爬在了炕沿上。她扭身看著正怒氣衝衝的盯著自己的胡大孬,怒急反笑,“你倒是個有種的,竟然打女人了,今天是你先動手的,別怪姑奶奶我不客氣了!”
周麥說完上前就是一記左勾拳打在了胡大孬的腮幫子上,胡大孬吃痛想伸手抽周麥一個耳刮子,結果被周麥靈活的一躲,到了他身後,飛起一腳就他踹翻在地上了,胡大孬的腦袋磕到炕沿上後爬在了地上,周麥不等他反應過來起身,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揍的他哇哇直叫。
趙仲山和旁邊的那位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不過趙仲山摔了一下暈乎乎的腦袋,急忙叫周麥收手,別打了。
而外面的人也聽到了裡面的動靜,呼啦啦的進來了胡大孬的老子,娘,媳婦兒,妹妹,這幫人進了一看,自己兒子,丈夫,大哥被一個女人給揍著,那還得了,紛紛上前去幫忙。
於是剛才一對一的大家變成了群毆,不過是周麥一個人對他們一大家子。而趙仲山急忙踉蹌著下了炕,他今天真的被灌了很多,他看大家都去打周麥一個人,哪還坐得住,急忙搖擺著先拉胡老漢,畢竟其他的都是女人。可是胡老漢正在氣頭上,哪管啊,直接一甩手就把喝得醉熏熏的趙仲山甩到一邊了。
周麥眼睛的餘光掃到了自己男人被揍,心裡的肝火更旺了,也不管地上的胡大孬了,反正已經揍夠了,而是扭頭專心對付眼前的這四個人,她本身會功夫再加上舊愁新恨,揮出去的拳頭都虎虎生風,而腳下也不閒著,先一腳揣到胡老漢的肚子讓他先消停會兒,然後專心收拾那三個女人。
對胡老太婆和胡大孬的媳婦她收下留些情面,畢竟都是女人,都不容易。可是對那胡二麗,她絲毫都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