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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麥之所以那樣說是心念唸的不想讓趙仲山離去;兩人的關係剛甜的似蜜;如果再讓他走了;再回來又不知何年何月,她不想獨守空房的乾等著一個男人。
這還是能夠回來的情況下,即使是前世對越的自衛反擊戰,雖然是坦克大炮;仍然傷亡數萬人。
她其實是怕了,怕自己的幸福生活隨著趙仲山的離去而戛然而止,如果沒有嘗過這夫唱婦隨的美好;那也不會去懷念;只因有過了;才不捨得失去。
“我之前看過一些遊記話本,裡面有對安南的描述。”周麥的解釋也合情合理,她永遠不會給趙仲山說自己來自於何處,不覺得這對一個古人來說是好的理由。
趙仲山聽她如此說,點了點頭後就不說話了,低頭沉思著。
還沒有聽到趙仲山說自己去或不去,周麥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不安,問出了口:“那此役你是去還是不去?”
“我已拒絕了他們的邀請,只是聽你如此一說,加上之前的一些見聞,也很是替這些將士們擔心。”趙仲山皺著眉說道。
周麥動了下嘴唇,卻一個字也沒有勸下去,此刻她要是勸了,說不定還會起反作用。如果趙仲山真的決定去了,不是她幾句勸能拉的回來的。
這個時候,院子裡響起了左邊隔壁新郎官的聲音:“仲山哥,嫂子,在家嗎?”原來是送喜面的。這裡的風俗是每對新人成親的第二天一早要由新媳婦親自下廚做一大鍋麵條,各家長輩挨個送。
小夥子一手端著喜面,一手不好意思歉疚的撓頭:“嫂子,起晚了!”
周麥出屋子笑著說:“新婚嘛!”然後就接過來那碗麵倒進了自家碗裡。
她還沒有見到隔壁的新娘子呢,不過都做鄰居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如果投緣的話,自己還多了一個八友。
剛目送了新郎官走,大嫂李氏就上門了,臉上不再有之前的犀利和不屑了。
“弟妹,你在鎮上置辦的那處宅子,都賃出去了嗎?”李氏殷勤的問,無論周麥怎麼讓她,她都不進屋。
因為她清楚的知道二弟趙仲山也在家,這麼早又快過年了,村裡面的男人都到處遊逛著摸牌的摸牌,侃大山的侃大山。這個二弟偶爾出去摸幾下牌,平日大多數是在家的,聽小翠說經常看到二叔偷偷的拿著書本在看。
雖然李氏不理解為何趙仲山看書還要偷偷摸摸的,難不成周麥不讓他看書,可是不對啊,聽說這個弟妹也是識字的,不過她覺得這件事情和自己完全沒有關係,就沒有深想下去了。
自從得知周麥憑孃家的力量在鎮上辦了房產,李氏對周麥完全刮目相看了。在李氏眼裡,只要是有錢的人,都是能人。
“大嫂,你問這個幹嗎?”伸手不打笑臉人,周麥也心平氣和的問李氏。
李氏先是巴結的笑了一下:“弟妹,不瞞你說,我和你大哥琢磨著過了年等開春的時候準備去鎮上開個雜貨鋪子。”
聽了李氏的話,周麥先是愣了一下,怪不得這個大嫂最近對自己很客氣,還以為是上次嚇著婆婆孫氏了,孫氏把李氏給鎮壓了,原來是有求於自己。
即使現在只剩下那臨街的一間房,周麥也不願意借給李氏,她寧願借些錢給她,拿著欠條以後在她面前得瑟,看她怎麼敢動不動的來自己頭上動土了。
何況,開個雜貨鋪在鎮上真沒有什麼奔頭,一沒有一點技術含量,二是競爭太激烈,鎮上遍佈雜貨鋪啊。
到時候他們不掙錢了,再不願意歸還自己那間房子,實在是得不償失,而且那間房她年後也已經安排了大用了。
想到了這些,周麥笑道:“真對不住了,大嫂,原本是有一間空的,前幾日我娘給我說過完年要用,她自己也準備把芽菜攤子搬到鎮上呢。”
聽了周麥的話,李氏臉色立馬就變得有些不快,不過還是維持著基本的微笑:“弟妹,周嬸子不是在自己村裡賣芽菜賣的好好的嘛,怎麼想起要去鎮上了?她一個老人家也掙了那麼多了,也該在家裡歇歇了。”
周麥聽了忍不住偷偷的翻了個白眼,只允許你去鎮上,我娘就不能去了嗎。
“嫂子,看你說的,我娘也還不到四十歲,身子硬朗著呢,而且我弟弟現在連個媳婦還沒說上呢,不加勁兒幹不行啊!”周麥說的有些失落傷心,彷彿自己弟弟真的要打光棍了。
李氏見周麥如此說,只得諂笑了幾下,推託估計來福快醒了就回去了。
見她離去,周麥一臉得意的轉身回了屋子,看趙仲山還在凳子上坐著低頭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