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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今兒也該讓我見識見識,這樣吧,先讓我這小兄弟和文爺討教幾招兒。”肖建彪回頭喊道:“花貓兒,跟文爺好好學幾手。”
文三兒不吭聲了,他的酒勁兒正在漸漸消退,剛才還在嗓子眼兒那兒頂著,這會兒已經退到胸口了。
那位叫花貓兒的漢子長得很粗壯,個頭足有1。8 米,胸大肌鼓得很高,脖子和腦袋幾乎一樣粗,肩膀寬寬的,整個身子呈上寬下窄的扇子面兒,看著就令人生畏。他跨上一步朝文三兒拱拱手道:“來吧,你先出手……”他手形一變,立了個門戶,拉開架勢。
文三兒這時已經有些清醒了,他知道自己惹上了麻煩,但由於剛才把話說得太絕,一時收不回來,所以這會兒一定要把面子撐住,哪怕是肉爛嘴也不能爛。他硬著頭皮慢悠悠地說:“我說哥們兒,這不合適吧,這酒館的齊老闆可是我的朋友,咱在這兒過招兒,我倒無所謂,可齊老闆受得了嗎?這鍋碗瓢盆的打爛了……”
“沒關係,您儘管招呼,打爛的東西算我的,連我的人都算上,您打死白打,絕對用不著您償命,文爺,放心吧您哪。”肖建彪一句話堵過來。
“可這不合武林的規矩呀,就算是以武會友,也得先送個帖子,定好日子,還得找個僻靜地方擺場子,這不是一天半天的事兒,哪能上來就比畫?這樣吧,你們先合計一下,我先回去等著,等你們合計好了,把帖子給我送去。”文三兒說罷站起來要走。
“媽了個×……”肖建彪終於耐不住性子了,他早看出這位自稱文爺的傢伙是練嘴的主兒,甭看別的,就看這小子那兩步走,彎腰弓背地像個蝦米,走起路來腦袋向前一探一探的,一看就是個拉車的貨。他要是練過武,這世上就沒“武”了,叫他媽的“六”吧。
“啪”的一聲巨響,肖建彪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酒壺酒盅、碟子筷子都蹦起老高,他低吼道:“花貓兒,給我抽這丫挺養的……”
文三兒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但還想最後努力一下,至少鬧個全身而退,他正搜腸刮肚地斟酌著江湖術語,冷不防被花貓兒左右開弓扇了兩個耳光,練過武的人動起手來非同小可,這兩個耳光扇得極狠,花貓兒厚實的手掌以極大的爆發力和文三兒的左右面頰全方位接觸的一剎那,酒館兒裡像是有人點燃了兩個大號“麻雷子”④,大夥的耳朵都被震得嗡嗡響。文三兒還沒來得及覺出疼來,見花貓兒的左手又揮了過來,他連忙用雙臂抱住腦袋想護住臉,誰知對方的掌倏然化成了拳,眼瞧著朝他右邊的軟肋狠狠搗過來,軟肋可是要命的地方,搗上一拳就麻煩了。文三兒飛快地改變路數,又將雙臂護住了兩肋,這下他的臉又暴露無遺,人家那一拳本來就是虛招兒,花貓兒攥緊的拳頭在半空中又化作掌,啪!啪!啪!啪!又是四個耳光……
這回文三兒可覺出疼來了,他覺得臉上像是被人用鋼絲刷子刷了幾下,緊接著又被撒了胡椒麵兒和大鹽粒子,那種疼痛來得很邪乎,火燒火燎的感覺一陣緊似一陣,好像臉上被揭去了一層皮。他還沒來得及做進一步體驗,臉上又是四聲爆響……劇痛中他覺得嘴裡兩側的槽牙已經有些活動,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直衝嗓子眼兒。文三兒的意志終於崩潰了,他在琢磨著是否栽個面兒跪下來求饒時,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早已跪下了,而且正在搗蒜般地磕頭,嘴裡不停地在討饒:“肖爺,肖爺,您饒命,我文三兒服啦,哎喲……您饒了我吧,您大人大量……您宰相肚裡能撐船……您就拿我當個屁,放了得啦……”
這幾句討饒話倒把肖建彪給逗樂了:“嘿,這小子嘴兒倒挺好使,還他媽一套一套的,花貓兒,你先歇歇手,我倒想聽聽這小子要說什麼。”
“謝謝肖爺,謝謝肖爺,我知錯啦,我這張臭嘴欠揍,您不打那是您心疼我,回頭我自己打……我跟您說實話吧,都……都是酒鬧的,今兒個我就像中了邪,幾口馬尿一灌就不知天高地厚,要不是肖爺您管教,我今天還不知道得鬧出什麼亂子來,肖爺,您就是我親爹……”
“得啦,我可有不起你這樣兒的兒子,給你當爹?我栽不起那面兒,你說說吧,你一個臭拉車的,吹什麼牛×不好?非要和八卦門兒裡過不去,你要說不清楚我今天打斷你的狗腿。”
“肖爺,肖爺,您聽我說,您說得沒錯兒,我一臭拉車的,是不該嘴欠,可今兒個……不是多喝了幾口嘛,哪知道剛一吹就碰上肖爺您啦,肖爺,天地良心呀,不是我成心要拿八卦掌開涮,是頭幾天我在筒子河看見幾個練功夫的,我聽了一耳朵,只記住有個叫董海川的,是八卦掌的祖師爺,別的我都沒記住,得